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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現在也很有閑心跟她在這玩“過家家”的游戲,應該也不是沒時間,如此一來就只有一個答案了。“夏維爾叔叔,不行就不要逞強,嘴上說得再厲害都沒用,讓我們來談談心,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隱疾?”夏格語重心長地問,表情十分認真,“有病要治啊,你有很多錢不是嗎?”……天然黑,黑人不見血,成功報仇于無形。夏維爾被她問得無語,冷笑著沉默了一會,忽然挺起身子逼近她,瞪著她的眼珠說:“看來我必須親身替你解答一下這個問題,才能讓你明白一件事?!?/br>夏格看著他危險的表情,有些忐忑地問:“什么事?”夏維爾的手毫不留情地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探進她的大腿根部,惹來她一聲尖叫后慢條斯理道:“在我面前腦子進水的后果就是,讓你陰/道出水?!?/br>完蛋了,這下真的要碧血洗銀槍了,夏格感覺到那快要挨到自己內/褲的手指茫然地想,整個人都僵硬了。然而,上天還沒殘忍到讓她的第一次在鮮血奔涌中度過,伍德偵探在這個關鍵時刻走進了屋里,并且因為他們此刻的造型而驚呼了一聲,猛地咳嗽起來。夏維爾倏地推開夏格站起來,煩躁地扭頭便朝樓上走,夏格呆滯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跟伍德打招呼:“嗨,伍德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你出現得太及時了。”“……是嗎,也許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認為?!蔽榈乱庥兴傅乜戳艘谎巯г诙堑暮谟?,表情十分尷尬地直視地面。夏格有些恍然,她發(fā)現自己并不討厭和夏維爾有親密接觸,甚至是和他上.床。在知道他們不是親生父女,而是親屬關系在堂叔侄這種三代以外的血緣關系之后,那種因為亂/倫而產生的負罪感減輕了很多,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底里有一股對某些事的期待。……真是奇怪,明明是個吝嗇毒舌又鬼畜的臭男人,為什么會是他呢?難道是因為女人天生的慕強心里嗎?又或者是他在戰(zhàn)斗時的認真與強大讓她對他產生了某種征服欲?夏格雖然很困惑自己對他的感覺究竟屬于什么,但她很確定自己并不抗拒和他真的發(fā)生什么。這在某些方面已經說明了她是什么心理,那么……夏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二樓盡頭,隨后恢復平時的模樣,微笑著朝伍德微微彎了彎腰:“歡迎回來,要喝點什么嗎?”☆、第12章不純潔陷阱伍德是個十分沉穩(wěn)的人,而且非常見多識廣,跟他聊天永遠不會感到枯燥和無話可說。他有著湛藍色的眸子,以及紳士儒雅的外貌,通過和他交談,夏格發(fā)現他是個不管情商還是智商都非常高的男人,而那些恰到好處的幽默又在某些方面體現了他其實還有點童心。夏格在觀察著伍德,伍德也同樣在觀察夏格,兩人的互相打量全都不動聲色。夏格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純凈的眸子,嬌艷的紅唇,烏黑柔亮的黑發(fā)披散在肩上,這個女孩的一舉一動,以及她笑起來的樣子,令人心動。時間在愉悅的交談中總是過得很快,意識里只不過是片刻功夫,但發(fā)現時卻已經是晚上了。提醒他們的還是從二樓下來的夏維爾。夏維爾瘦削修長的身材被一成不變的黑西裝包裹著,外面穿了一件長及膝蓋的黑色呢子風衣,他綠色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兩個人被他這樣的注視都顯得十分局促,他們一一站起,夏維爾對此卻只是冷笑了一下,無視他們直接出了門。他出門不久,引擎聲便響了起來,夏格來到門口觀望時黑色的車已經消失在下著雨的夜幕里。“他去做什么了?”她只好回頭問伍德。伍德看了一眼掛鐘,道:“我也不清楚,時間不早了,夏小姐還是先吃晚飯吧,維爾估計不會回來太早?!蓖绽锼@個時間出去應該就是徹夜不歸的節(jié)奏,不過礙于眼前少女不太高興的表情,他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夏格神情懨懨地朝伍德?lián)u了搖頭:“我不餓,您吃吧,我先上樓休息了?!?/br>伍德很紳士地沒有深究她不吃飯的原因,并未強留下她吃飯,夏格拿著自己的東西在二樓隨便挑了一間房,鎖好門便坐在床邊發(fā)呆。看上去是在發(fā)呆,但實際上她卻是在思索,夏維爾離開時臉色很難看,如果不是因為要去辦的事比較棘手,那么就是因為她和伍德聊得太久而吃醋了?腦海中不由又浮出了某個驚人的想法,該不會……他真的喜歡上她了吧?有點高興又有點忐忑,夏格懷著這樣的心情洗了個澡。洗完澡,她躺到床上蓋著被子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猶豫半晌,她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夏維爾的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系統(tǒng)的嘟嘟聲,就好像她此刻的心跳一樣,讓她不由一陣緊張。沒多久夏維爾便接了電話,聲音有些輕喘地問:“怎么了?”“……我打擾你和美女辦事兒了嗎?”夏格咬牙問道。夏維爾那邊沉默了片刻,有些低沉地說:“開門?!?/br>于是夏格打開門后就看見夏維爾站在她門外,面無表情地垂眼望著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手機鈴聲也沒聽見,難不成改靜音了?夏格將夏維爾上下一掃,他還穿著那件黑風衣,具體里面怎么樣看不見,但血腥味是聞得到的。“你又受傷了?”夏格緊張地把他拉進屋里,關好門開了燈便把他推到床邊坐下,急忙去拿藥箱,“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弄得一身血腥味回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那么容易受傷?”夏維爾嘴角抽了一下,冷淡地說:“我有說過受傷的是我嗎?”夏格動作一頓,將手里的東西放回桌上,回眸看著這個長著薄情寡義嘴臉的男人道:“也對,你不傷害別人就已經不錯了,哪有人能傷到你?!?/br>的確,夏維爾這樣的人,不跟你說話就已經是恩賜了,更別談傷到他了,除非他自愿。夏維爾睨著夏格穿著長長黑色襯衫的窈窕身影,眉峰慢慢靠近,看起來十分不滿,夏格忙道:“實在不是我想衣衫不整,是你沒給我購置睡衣,之前的衣服臟了我洗了,新衣服睡覺穿會有褶皺,所以我才拿了一件你的襯衫來穿。”其實她是挺擔心只穿內褲和T恤睡覺的話會再次出現之前在賓館發(fā)生的尷尬事件,但她不會說出來就是了,說出來一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