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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都是一副至高無上的一樣。聽到皇后高傲的恩賜,花萱心里早就樂開花了,她馬上謝恩,必須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好,這里實(shí)在太折騰人了,又冷又不讓人吃東西,最重要的還要應(yīng)付這些難纏的人,實(shí)在讓她煩躁至極。0082春節(jié)禮物(一)花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她在拐了很多個彎之后就被苦苦尋找她的李逸文拎回來了,雖然馬車很溫暖,但是被寒風(fēng)吹了許久而且饑腸轆轆的花萱根本都感受不了什么溫度,她一臉疲倦的倚在了李逸文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自己的肚子給餓醒的,她頭暈?zāi)X脹的扶著床頭跑到桌子上覓食,看到桌上冒著熱氣的四菜一湯,毋庸置疑,一定是李逸白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呦!醒來啦!快點(diǎn)喝些湯暖暖身,不要餓著了?!崩钜莅锥酥鹌窂膹耐饷孢M(jìn)來,外面大雪紛飛,李逸白的頭發(fā)已經(jīng)粘上了不少雪花,但是他用手護(hù)住的甜品絲毫沒有粘到雪花。花萱接過李逸白遞過來的碗,她囫圇吞棗的將桌上的食物拼命往嘴里塞,沒辦法,她實(shí)在太餓了。早上因?yàn)槠鸬锰?,只是吃了幾口早飯,然后就被?qiáng)迫在馬車上做高強(qiáng)度運(yùn)動,在宴會上吃的那些菜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化了,她現(xiàn)在正是花樣年華,長身體的時候,怎么能這樣虐待自己呢。“你慢點(diǎn),吃這么快會嗆到的,飯菜還有很多呢,不用這么著急。”李逸白看見花萱狼吞虎咽,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一個女子如此粗魯?shù)某詵|西,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現(xiàn)在無論花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無人能比的。花萱將嘴里的東西咽下,經(jīng)過一輪戰(zhàn)爭,她的胃已經(jīng)緩沖了些許,迷惑的說:“相公呢?他不是陪我一起回來的嗎?”李逸文將花萱喜愛的菜夾到他的面前,正當(dāng)他說話的時候,李逸文和李逸武就大步走近房間。花萱喜出望外的抬起頭,一臉興奮的問:“你們?nèi)ツ睦锪??很忙嗎??/br>“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剛剛給福利的傭人都發(fā)了工錢和紅包讓他們回家去了。”李逸文從懷里拿出一個紅包,放到花萱的手中,“新年快樂,這是你的紅包?!?/br>看到自己有紅包,花萱馬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但是當(dāng)她拿起了紅包都會習(xí)慣的掂量一下里面的內(nèi)容,但是摸起來根本猜不到什么,一堆紙,難道是銀票?花萱迫不及待的猜了紅包,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天真了,現(xiàn)金可是會貶值的,在古代最值錢的是什么?除了黃金,當(dāng)然是房契了,看見這一大疊的房契,花萱顫抖著雙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逸文。“不要這樣看著六弟,這里面也有我們的,不能光是感謝他,你應(yīng)該感謝我們?nèi)齻€人?!笨匆娀ㄝ婕硬灰训男∧樅槊}脈的看著李逸文,被排斥在外的兩個男人瞬間不開心了。一向高傲的李逸武當(dāng)然不允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此忽略他,于是賭氣的將花萱的臉糾正,讓她只能夠看他一個人。“這里面可是我們?nèi)巳康仄?,你可要好好的守著,不然我們會變成窮光蛋的?!币幌蛄邌莸睦钜莅仔奶鄣目粗ㄝ媸种械牡仄?,猶如一個怨婦般咬著小手帕委屈的樣子。花萱看見李逸白如此耍寶的樣子,她忍俊不禁,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送她如此厚禮,那是不是代表著她也得回禮?可是她一窮二白的,一時之間根本都拿不出什么禮物。突然她的腦中想起了以前那些黃色,通常女主在這個時候都會受寵若驚,很開心的給男主一個熱情的吻,然后……然后就把自己當(dāng)成禮物送給男主…….哎!一對三,想想就太刺激了。花萱面紅耳赤的拿著地契走回房間內(nèi)部放好,她邊走還邊說:“你們等一下,我也有禮物給你們?!?/br>花萱將地契鎖好之后,雙手顫抖的打開首飾盒,首飾盒的暗格中擺放著蘇娘送的春藥,畢竟等一下要應(yīng)付三個血?dú)夥絼偟哪腥?,怎么能不喝點(diǎn)春藥來壓壓驚呢?0083春節(jié)禮物(二)發(fā)現(xiàn)許久沒有出來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擔(dān)心起來了,他們跨步走進(jìn)房間里面,發(fā)現(xiàn)原本精神奕奕的花萱趴在梳妝臺一動不動的,三人擔(dān)心的將花萱扶起。眼神迷離的花萱看著那三個滿臉擔(dān)心的男人,她忍俊不禁,其實(shí)她沒有想到春藥的后勁是這么大的,喝完之后全身無力,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難怪孫娘管教的花閣如此井條有序。要是那個姑娘敢不順從,直接給點(diǎn)這春藥她吃了,什么事情都解決了,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原本軟弱無力的花萱只是覺得這春藥只不過是讓人喪失反抗能力罷了,但是她錯了,當(dāng)那三個男人靠近她的時候,男人獨(dú)特的荷爾蒙深深的吸引著她,喚醒了她內(nèi)心深處不為人知的一面。花萱趴在李逸武的身上,她像喝醉酒一樣對那兩個男人笑,身體更是不安分的在李逸武精壯的身軀中摩擦,她的小嘴賭氣,可憐兮兮的對著那兩個男人說:“嗯……我要……給我……我…….我難受……”李逸武在就被花萱蹭得很難受了,要是換做李逸白沒節(jié)cao的,早就將花萱就地正法了,但是他引以為傲的軍人毅力制止了,他將花萱從懷中扒開,但是沒有想到花萱就像一個軟骨動物,他稍微不小心,花萱就倒在了李逸文的身上了。“她這是怎么了?”一向精明的李逸白早就發(fā)現(xiàn)了花萱的不妥,他用手觸摸了花萱的額頭,發(fā)現(xiàn)炙燙無比,畢竟是女人堆中長大的孩子,勾欄街那些什么小手段他再清楚不過了,他驚訝的大叫:“她中了春藥。”“春藥?”如此答案讓兩個人都很驚訝,他們剛才看花萱還好好的,怎么下一秒就中春藥了呢?難道剛才有人在花萱的飯菜里下藥?“對??!我是中…….春藥了……..嗯……”花萱對著李逸白傻笑,眼睛還像抽筋一般,不斷的拋媚眼,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慢慢的往下移動,拼命的撩撥李逸文。花萱覺得這春藥真的很可怕,讓她徹底變成了另一個個人,要想想,她在閨房之事一直是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任由著三個人擺弄的,哪里會這么主動。偏偏這該死的春藥讓她的腦子清醒無比,她不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還讓她一直看著自己做出一些讓自己懊惱的事情,這真的是比殺了她還痛苦。男人獨(dú)特的氣味不斷的刺激著花萱的腦子,讓她的體溫不斷上身,她眼神迷離,感覺這三個男人就是三個冰塊能夠讓她舒服,她迫不及待的將李逸文衣服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