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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禍這件事,他還是氣憤的很,不過又有幾分的惜才,畢竟這丫頭是云霧宗的未來的希望也說不定,只可惜她鬧了那么大的動靜卻是給別人做嫁衣,真是氣煞人也。凌月逍認(rèn)得這老頭,傳說中的紅眉真人,性格古怪,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擅長符篆,據(jù)說他制作出的符篆可以將方圓百里都炸成平地,雖比不上合歡宮的紫光雷。卻也是可以媲美的。但是紅眉真人生性頑劣,最喜歡捉弄人,他一張紙符便可以讓人冰火兩重天,水深火熱。所以云棲峰就算沒有峰主,紅眉卻也混的十分的吃香。只是這紅眉不喜歡外人打擾,所以一般的時候根本不會見到他露面,不過就算人家從你身邊經(jīng)過,只要一張隱身符你也不見得能發(fā)現(xiàn)。如今連紅眉真人都出來,可見這次的事情是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云海擰著眉。似乎想不出該如何懲罰凌月逍,兩個護(hù)法長老一個已經(jīng)被黑雷擊成了重傷,難不成這一個還要弄出一身傷來。凌月逍這一次的威力也讓云海對這隱藏在暗處的長老開始重視了起來。心中暗自佩服老祖宗的看人的本事,有些人果然不能只看外表的。云鎮(zhèn)生著凌月逍的悶氣,壓根就不理他,沉懿邪邪的靠在軟座上,凌月逍只一眼便知道他沒有安好心。要是云霧宗曉得他們的云波峰主也和新出的沉家有關(guān)聯(lián),不曉得他還能不能在這兒風(fēng)輕云淡的看自己的笑話。說來也怪。凌月逍被這么押在水云殿,心中竟是無比的輕松,而這種輕松不曉得是因為解決了詹臺云澤那個大麻煩,還是因為她不用在云霧宗的人面前遮遮掩掩。沉懿敲了敲椅背,臉上難得帶著幾分正經(jīng),“我看就罰她去魔人窟吧!”魔人窟?!凌月逍柳眉微抬,竟是沒有聽過,這個沉懿究竟是耍的什么把戲。沉懿笑嘻嘻的盯著她,見云海掌門遲疑又道,“掌門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罰罰,身為護(hù)法長老不以身作則,何以服眾。再者,我們又不是讓護(hù)法長老在魔人窟久待,只消一個月便可!”一個月對修仙者來說確實不長,但是對魔人窟那個地方來說卻是長的不能再長了。幾大長老和各位峰主面面相覷,不曉得這個護(hù)法長老怎么得罪了沉懿這個家伙,那可是出了名的暇眥必報,腹黑至極的主兒。云海思忖了半晌,魔人窟雖然慘烈,但是卻是在也找不到比這恰當(dāng)?shù)膽土P了,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凌月逍在云霧宗混了挺長的時間也未曾聽過這個魔人窟,心中越發(fā)好奇的緊,但想到蒼雪衣、顏子軒和姬無塵三個大病號,以及月家略微猶豫了半晌,“月逍愿意接受懲罰,但是還有些事情未了結(jié),再者我的夫君們都受了傷,可否寬恕些時日。”云叢峰的峰主趙玦因為趙金玲的緣故對月逍很有好感,并未出面責(zé)難,倒是云清峰的峰主司徒敏樂了出來,她手下現(xiàn)有一名天靈體的弟子趙小芙,這個趙小芙原本是被云清峰的某位長老相中了,但是無奈那位長老短命,趙小芙跟了他不久便歸西了。司徒敏便成了趙小芙的師父,許是師徒同心,她對這個勾引了姬無塵的大護(hù)法實在是喜歡不起來,出口也有些冰冷,“倒是沒見過受罰也要討價還價。”云清峰代表的是丹鼎,所以司徒敏在云霧宗的地位也是不低,雖然比不上凌月逍的護(hù)法地位,卻也是不可或缺的。凌月逍蹙了蹙眉,不知道為何這個女人要針對自己,“我云霧宗素來以慈悲入道,月逍只是處理好手頭之事,免累了民生。不曉得云清峰主為何要與我作對。我聽說云清峰可是有一顆天靈丹的!”你不仁我不義,況且凌月逍現(xiàn)在的影響絕對是可以牽動民生了,不明不白的一番話,倒是讓剩下的幾峰的峰主都皺起了眉頭。“凌月逍你休要胡說!”云清峰哪里來的什么天靈丹,這個女人分明是借著趙小芙變成天靈體來讓其他人對自己起疑心,懷疑自己對云霧宗不忠。“哦?”凌月逍卻是不說話了,任是司徒敏在怎么說。卻是不理會她。凌月逍這般做有些不地道,只是這個司徒敏上來就這般針對自己,實在是不爽,不就是會煉個丹啊。大殿之上一時之間沉默的異常,云水峰的峰主容飛卻是起身告退了,這等場面他實在是厭煩,在他的世界里因果循環(huán),無論對與錯,都會有上天來懲罰,若是不懲罰便是時候不到。所以對護(hù)法長老該接受何種懲罰十分的不感興趣。更何況堂堂護(hù)法長老因為這點(diǎn)小事受懲罰,被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如何笑話云霧宗呢。畢竟現(xiàn)在凌月逍代表的可都是正面的神話效應(yīng)。云海冷靜的捋了捋胡須,“大護(hù)法月逍違背門規(guī)。險些釀成大錯,念其態(tài)度良好,主動認(rèn)錯認(rèn)罰,便于一個月后在魔人窟面壁思過一月。”云海的聲音平淡,一言一行卻是將這件事板上釘釘了。“這怎么行!”司徒敏有些著急。心里卻是有些嫉妒凌月笑的,同時女子,她本以為自己成為一峰之主就是了不得了,卻又突然冒出個大護(hù)法長老來,這還不夠這個女子竟在眾人面前出夠了風(fēng)頭,這讓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沉懿哀嘆一聲。走到凌月逍身側(cè),“走吧,大護(hù)法。我小師祖還等著你呢。”見他又來給自己解圍,凌月逍一時摸不透這個人究竟想做什么,似有非友似敵非敵。“不用你假好心!”凌月逍很想這么說,但是骨子里的狡猾的性子還讓她帶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具,“請吧。峰主大人!”眼睛閃過一抹精光,演戲誰不會啊。掌門已經(jīng)提前走了。眼下兩個主要的人也走了,剩下的長老和峰主們也是沒趣各回各峰了。姬無塵和顏子軒傷的十分的嚴(yán)重,雖有凌月逍用七彩流行針給他們恢復(fù)了外傷,內(nèi)傷卻還是需要他們靜養(yǎng)。顏新見凌月逍和沉懿翩躚而來,心中越發(fā)的氣憤,要不是這個人主子也不會被傷的這么慘。感受到了顏新的敵視,凌月逍破天荒的看了他一眼,未等他多言,便道,“你的傷也不輕,你家公子有我照顧,且下去休息吧!”關(guān)懷的語氣,讓顏新頓時語結(jié),青梅也不是很好,有云霞峰的峰主差人照料著,經(jīng)此一役,眼下就只剩下凌月逍一個稍微完整無傷的人了。沉懿揣著胳膊瞪著她,“先給我小師祖喂藥!”凌月逍臉色黑沉,卻還是先將丹藥碾碎在靈泉水內(nèi),細(xì)心的一勺一勺的給姬無塵喂了下去。說起來也是她拉人家姬無塵下水,害的人家受傷的,只不過沉懿這等事事把他小師祖放在第一位的做法令凌月逍十分的不悅,但是在人門前,不得不低頭。凌月逍暗想若不是知道這沉懿和那個春娘有一腿,她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