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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給高熾做過這件事——有那么點的愧疚,瞬間淹沒了她。可她難得的沒有表露出來,從身后抱住他,兩手臂將他給圈住,像個愛撒嬌的孩子一樣,“要是我媽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你就當(dāng)沒聽見,好不好?”女相小時候,她很傻很天真,還想人家當(dāng)她的爸爸呢,她可以想象她家老太太會有多尷尬,但是——總不能不讓老太太曉得吧,萬一這事兒從別人嘴里傳到老太太耳朵里,她頓時一個哆嗦,——“叔叔,咱們現(xiàn)在就走,估計過去我媽剛吃完飯,咱們剛好說,也不至于讓她氣得吃不下去飯,你說是不是?”首長真讓她個腦袋弄樂了,見丈母娘的那點緊張勁兒都叫她弄沒了,把人從身后拉出來,雙手就扣在她腰間,不止是扣的,手已經(jīng)跟著揉著她的小肚子,軟玉溫香的勁兒,都小半個月了,小別勝新婚,這話兒是沒錯兒,但現(xiàn)在——他忍不住地低頭吻她,吻她的臉,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鼻尖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眉頭,一下下地吻她,吻得極細(xì)致,“乖,明天何權(quán)要見你——”她剛好仰著臉,讓他吻,還不時地探出個小舌頭,學(xué)他的架式吻他——可他的話,卻叫她的熱情一下子就沒有了,神情訕訕地盯著他,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還是有點尷尬的,她還是結(jié)婚的人了——即使那個結(jié)婚證上登記的不是她的本名段喬,而是叫張謹(jǐn)謹(jǐn)?shù)呐?,瞞過所有的人,也不能瞞過她自己,那個人確實是她,而她就是實實在在地跟何權(quán)一起生活了兩三年,根本沒法子從她的骨子抹開,她……她與何權(quán)也是生活幸福的人!這個念頭一下子擊中了她,讓她臉色慘白,卻是不敢迎上他的視線,像是個做賊心虛一樣,趕緊地?fù)u搖頭,低著頭,掙脫了他——背著他,“不、我不見他,我不想見——”不見就好了,不想就好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她的想法很簡單。可——能這么輕易地讓蒙混過關(guān)嘛,即使是心跟著疼,也不會讓她這么糊里糊涂的跟他一起,這是首長的承諾,兩人一起,那么就得光明正大的面對世人,他既然給得起,那么她就得站在他身邊!“乖乖的,把你們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他從身后摟住她,腦袋鉆入她的脖頸間,幾乎貼著她的下巴說話。灼熱的呼吸,燙得她敏感的身體跟著個一顫,隔著兩個人的衣服,她瞬間還仿佛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過來,叫她的人也跟著微微軟,就那么靠著他,全身仿佛都要沒了力氣似的,——有那么一刻,她突然的就跟能展望到新生活似的,使勁地點點頭,“好,好好!”“那現(xiàn)在我們出發(fā)?”他還問她,眼神極盡溫柔,纏綿地纏住她的所有?;笏齾s是一點都不落的迎上,低下頭,重重地吻上他的薄唇——他一點都不比她好多少,才一瞬間,就由他把握主動權(quán),吻得懷里的嬌氣鬼幾乎是透不氣過來,那小小的臉紅得跟個熟透的紅蕃茄似的,叫人想要咬上一口。“扣扣——”輕輕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來自于景析,他一貫是這樣子,謹(jǐn)慎而自持。“要取消今晚的例行性電話會議嗎?”他在外邊問。聲音一點起伏都沒有。景析在外頭,把個臉紅的段喬給驚得往首長懷里躲,發(fā)現(xiàn)人壓根兒就沒進(jìn)來,才算是安下心,伸手戳戳他的臉,唇瓣動了動,大意是你要是有事,那么就再挑個時間?到是首長搖搖頭,“不用取消,還是老時間,你安排吧?!?/br>從首長這里,一直到她家老太太那里,還是得花兩小時,來是兩小時,去也是兩小時,時間上沒有什么差別,要說有差別,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當(dāng)然,首長這會出門,不再是有開道那回事,他就像個普通的男人一樣出去——當(dāng)然,總不能有少了人跟著,但不那么明顯。見丈母娘,這是件隆重的事兒——基于段喬的要求,他還特意買了綠豆糕,還是特別定做的那種,還提了個兩盒,沒有水果籃子,主要是段喬個家伙,硬是不讓他買,說她家老太太不喜歡的,她家老太太嘛,就喜歡咬甘蔗,大夏天的,甘蔗什么的,哪里有呀,有也是去年的。再說了,她家老太太牙齒都換了烤瓷的,咬甘蔗,老太太還舍不得她一口花大錢弄的牙齒呢,還不如不吃——首長沒法子,只得聽她的,但愿他們以后有女兒,別這么沒譜就成了。但是——段喬心里還惦記著一件事,那就是她還沒有坦白,就是她還有個兒子這回事,話就到嘴邊,不知道怎么張嘴說,總得說的,就是說不出來。手上一重,她低頭看自己的手,被他給按住,一抬頭,就迎上一雙溫柔的眼睛,讓她頓時像是消了忐忑般的,把腦袋往他懷里一躲,“叔、叔叔,我、我還有個、有個兒子——”她居然說了,真說了!作者有話要說:這都第一百章了,我想說的是,我開了新文文案,唔,這個是存稿的,大家有意思的話,就去收一下,拜求收藏!第101章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段喬總算切身了解這句話,一說出口,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就等著他的回答,巴巴地就瞅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首長真是對拿她沒轍,除了讓人蒙混過去一回,首長其實對她現(xiàn)在的事都是了若指掌,就那一回的蒙混,也只能怪他自己真是沒想太多,有尸體,有檢驗報告,誰能想是假的——也就虧那幾個混賬東西才能干得出來這事兒。他比誰更清楚,她的心有多軟,就拿高熾這事兒來說,要是高熾那里萬一冒出點苗頭來,估計她跑得比誰都快,就這么個心志不堅定的家伙,“難不成你以為我還能刻薄你兒子不成?”他一個反問,把她問得最不好意思了。趕緊的呀,就認(rèn)錯,她別的沒有,態(tài)度最端正,該認(rèn)錯的時候就得認(rèn)錯,而且認(rèn)錯態(tài)度極好,“叔、叔叔,我不怕叔叔給嚇到了嘛,叔叔對我這么好,哪里能對他不好的,叔叔,我、我就怕叔叔嚇著了——”這算是端正態(tài)度的?叫人可氣又可惱的,首長還真是就吃一這套的,有時候也不是就吃這一套,就是她的,全能包容了下來,連她這個人都接受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那明天?”他問她,也不明說,就按著她的手,按得重重的,等待她的回答。明明一點壓力都沒有,可卻讓段喬覺得有一種“她要是回答錯了就會見不到明天太陽”的錯覺,趕緊回憶他之前有講有什么關(guān)于明天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