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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得她不止心軟,甚至連腿都軟了,軟軟地癱在他懷里,似乎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而他是惟一的支撐,沒有他的支撐,她仿佛永遠都站不起來。她如同貓兒一樣懶,又是咬著唇瓣兒,羞澀地再叫了聲,“叔叔,叔叔——”輕輕的,真是如剛出生的貓兒一樣,聲音叫人又憐又愛,“叔叔,叔叔——”簡直是一種禁忌的撩撥,叫人的大男人心態(tài)極度上升,便是史證也有這種心態(tài),仿佛再沒有任何時候比現(xiàn)在更叫他覺得幸福了,他所期待的人就在他懷里,最最乖巧的,在他的懷里,哪里也去不了。“乖,再叫聲,再叫聲——”他咬著她嬌嫩的耳垂,紅嫩嫩的,像是很甜,甜的他不肯松開嘴,一下又一下地輕咬著,不時地又哄著她,哄著她再叫,“乖,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叔叔喜歡聽呢……”這溫情的,入了她的皮,入了她的骨,入了她的全身,叫她難以抵抗,“叔、叔叔、叔叔,——”她一記記地喊著,跟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似的,小巧漾著醉人的紅,如同最嬌艷的花朵兒,還是剛剛開的那種,剛好迎著露珠兒那種新鮮樣兒,“你那里沒事了?”還貼心,還曉得問他事情有沒有忙完了——要說這份貼心,她以前真沒有,一貫不是貼心的人,頭一次,她竟然變得貼心了,把他的心熨得妥妥的舒坦,像是一下子就暖和了,“我們一起好不好?”他問她——問她的意見,上次他也問她,那還是叫她跟高熾離婚,——這一切,他只說,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話問得叫她都心酸,眼眶里似乎一下了就濕了,她想哭——像個孩子般的,反身投入他的胸前,兩小手緊緊抓著他白色襯衣,把所有的眼淚都往他襯衫上抹眼淚,完全不管不顧的,“叔、叔叔,他們都是混蛋,都是些混蛋——他、他們讓我跟高熾離了婚——還讓我、讓我把事情全主忘記、忘記了,叔、叔叔——”哭得個撕心裂肺般的,委屈的叫他的心都跟著疼——作者有話要說:都補好了,哈哈,好像是這個時間段里最早更新的一次,唔,先去睡了,實在是太困了,唔唔,也許、也許唔,也許這種東西太不靠譜了,我一直是個不靠譜的人,嗯確實是的,但是我告訴大家,我會補完的,一直補第095章她委屈了,委屈的一發(fā)而不可收拾,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她委屈,首長更委屈,但凡是長到這把年紀,誰也沒能讓他委屈了,也僅僅她,堪堪就兩三句話就把他弄了個委屈,簡直神也擋不住,她在他懷里,偏還說著委屈,說她離開高熾的委屈——他能不委屈?非常委屈,緊緊地摟著她,他壓根兒就不想放開她,嘴上還哄著她,“乖,咱不怕,是不是?你在我這里,還要怕什么的?”無異于這個誘哄,一個最大的保證,有了他的保證,她干什么不行?果然,段喬就是個自私鬼,一下子就眉開眼笑,笑摟他脖子,笑得嬌,嬌嬌艷艷,唇瓣兒一準兒嬌氣樣兒地就親他的臉,還有一絲得意,委屈嘛,在他的保證下也沒有了,人要往前看,不能往后看,往后一看,誰曉得有什么鬼東西在追——她想的再清楚不過,也不糾結(jié),再糾結(jié)也是那點破事,憑什么呀,她為什么要糾結(jié)呀,就留得他們?nèi)ゼm結(jié),她不糾結(jié),要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理兒。她就想親親他,沒有別的啥想法。男人能是白親的?肯定不能的,也就她這個鳥樣子,不知道多惹人疼,要說疼,也有兩方面的,一種是心里疼,疼得他難受,另一種是身體上的疼,疼得他更難受,誰都知道首長守身如玉的,哈哈,這話聽上去是有那么一點兒叫人覺得可樂,還真是的,首長就是這么過來的,過得挺直白,誰都曉得首長身邊沒有人——隱隱約約地像是聽誰說起過首長曾經(jīng)有過女人,誰也不知道是誰。但今天可不太一樣,首長覺得自己得收網(wǎng),當然,他就放過網(wǎng),中間這網(wǎng)嘛叫人戳了個大洞,里面的魚兒都叫狡猾的“敵人”給偷走了,事實是,假死嘛,改名換姓的,都上演了,偏又落回他的網(wǎng)里——他能輕易放得下去手?別開玩笑了,他一直就沒想放手,如今于他那是水到渠成,她合該就是他的,這不是嘛,乖乖地躲在他懷里,跟個受委屈的孩子一樣,惹得他疼。小巧的唇瓣一貼上他的臉,就讓他有種顫栗感,像是春/藥一樣叫他疼,簡直是立竿見效,絲毫不需要沉靜的時間,低頭就吻她,呼吸一下子跟燒起來似的,燙在她臉上——東方黎明決她一下子就驚了,睜大眼睛看著他,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眼睛還是紅紅的,哪里是像了,分明就是了,一模一樣,唇瓣兒微一張的,像是要說句什么,偏聲音都沒出來,有些個傻傻的模樣。他卻樂了,到是貼上去,輕輕咬她的唇角,她急急地想躲開,他更樂,“別躲,叔叔疼你呢,這么久了,都不想叔叔了?”話聽上去咋那么奇怪,奇怪的叫人覺得這世界觀都要崩塌了。就段喬這個人嘛,其實就不愛多想,也最現(xiàn)實,她要投靠的自然就他,惟有他才能讓她覺得有那么個、那么個叫安全感的東西,有實力就有權(quán)利作主,她懂的,可——真到臨頭了,她還是會有那么一點點的落不下面子,感覺跟做交易似的——對,她腦袋里就這么想的,明明早就覺得都習慣了的事,再親密的事,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真是的,這個時候她到是矯情,按正常人的想法,現(xiàn)在她應該把人推倒,怎么推倒嘛,這其實是個不怎么有技術(shù)含量的推倒——千金難買人樂意,對,就是這么一回事,人家不樂意,還真難推倒,可人家擺明個態(tài)度,就等著你上來推倒,你親了人,人家再親你——你到是跟個受驚的一樣,還躲——太他媽的矯情有沒有?確實矯情,矯情的不能再矯情了。她忽然間就想一紅遍大紅南北電視里的臺詞,“賤人就是矯情”,還真是不錯,想是這么想,可真要她放開手,還真是叫她做不出來,那小臉,糾結(jié)成一團了,眼睛眨呀眨的,都快哭了——扶不起的阿斗,大抵就她這樣的,機會擺在面前,不知道要把握。“別……”她雙手試著掰開他,一低頭,眼淚就出來了,跟個愛哭包似的,她也不想哭,眼淚怎么也止不住,跟個壞了開頭的水籠頭一樣,一下往下流,偏流得個難看樣,她自己都沒看見,光曉得掰他的手,“叔、叔叔,我要跟高熾好的,叔、叔叔……”個冥頑不靈的,是要一條道走到黑呀!首長難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