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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教委來的新領(lǐng)導?再沒有比她更不靠譜的事了吧,她都快在心里尖叫了,不知道是不是緊張過頭了,她腦袋里的那些想法轉(zhuǎn)得很快,快得都叫她自己吃驚,趕緊地攔在細瘦警察的面前,阻止他去拿身份證,“同、同志,我跟他鬧著玩的,這車子是我借他開的……”她自己這么說了,還不算,還朝車里的尚品擠擠眼睛,示意他跟上她的話。第020章報警,人家出警了。她一句輕飄飄飄的“鬧著玩”,換誰都會不滿。警察同志直接把他們倆當成鬧別扭的情侶,就在車邊給他們進行深刻且挺長的思想教育工作,不許拿警察同志開涮,不許浪費警力資源,下次消遣警察同志就準備去喝喝茶什么的。段喬低頭,想為自己辯解點什么,話到嘴邊,又生怕自己一辯解,累得警察同志的思想教育工作又加長些,就閉了嘴,態(tài)度顯然很好,警察說什么,她都說“對對,是是……”簡直找不到比她更配合的人了。人嘛就這樣的,要是碰到個刺頭,指不定兩警察同志會不會把兩個人都拉走去最近的派出所坐坐的,喝口白開水什么的,但她態(tài)度好,兩警察同志也就歇了。警車回去了。段喬尷尬的不行了,這不,原來這里還沒有人,因為她報警的事,就成了別人圍觀的對象,她都不敢面對,手一動,就去拉車門,逃也似的上車。尚品早就把身份證收好了,看著她下車,到?jīng)]叫她下車,車子一啟動,就開走了,離開被人圍觀的狀態(tài),“車真是你的?”邊開車,他還分心往后一看,也就一眼,見她局促地坐在后頭,那姿態(tài),像是后邊座位上長了刺一樣,能戳著她?!扒尻柛街械亩螁??”對,她們學校就叫清陽附中,雖說他們學校是私立的,但總歸大方向還是得由教委來把握,她傻傻地報警,把新鄰居弄成個偷車賊一樣,真是恨不得自己從地球上消失。她真是坐立不安,還讓他指名道姓的點出來,連學校都知道,更是覺得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想撇清都沒辦法,“領(lǐng)導好——”訕訕地擠出笑臉,她顯得挺尷尬,趕緊的換了種說法,“不,不是我的,我的車子早賣了,就是手續(xù)沒去辦,還沒去車管所注銷,”這算是腦袋轉(zhuǎn)得快了,一下子就想起這個借口來,她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兩眼盯著車頂,說的話順暢多了,“我不是賣給領(lǐng)導你的,剛才看見不是買車的人,我還以為車子中間出了問題,領(lǐng)導真不好意思……”霸寵:丫頭,我認輸“哦?”尚品不動聲色地應了聲,似乎對這個回答有點不滿意,“有你這么冒失的當老師的?連車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就敢報警了?”段喬心疼呀,這車子是高熾買的,忍不住埋怨自己為什么要上前,為什么不等著車子里的領(lǐng)導走再悄悄地把車子開走,再去換個車牌號不就得了,都怨她心太急,現(xiàn)在只能自個兒吞苦果——好苦呀,就幾句話,她把自己的車子弄成別人的了。兩條煙跟這車一比,簡直就是一個角落,上次送煙送出個嚇壞她的結(jié)果,——要現(xiàn)到是把車送出去了,這禮送的,送的她腸子都青了,可還能怎么辦,要是她一口咬實領(lǐng)導的車子是她的,難不成還要讓領(lǐng)導跟警局去?學校是私立的,可她的都是教師證歸教委那邊管,能不能當老師,檔案都在那里,她才得了高熾的話,覺得自己公開課不是什么大問題,誰曾想,一個轉(zhuǎn)身后她就把領(lǐng)導給得罪了。她都想哭,明明是她的車子,非得送出去,還要送得開開心心,還要把自己撇開來,讓領(lǐng)導知道她的車子早就賣給別人了,而他現(xiàn)在用的,是從別人手上買的,是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那還是她的車子呀,一眨眼就沒有了,還有她這么杯具的人?最可悲的是她明明是她不追究的,是她送的,結(jié)果,領(lǐng)導到是花錢從別人手里買的,錢是別人收走了,她一分沒沾到。“我性子太急了。”段喬只得這么說,話一出口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領(lǐng)導,你這車是花多少買的?”忍不住的,她還問價錢。尚品專心開車,仿佛開的不是豐田,而是什么了不起的車子,“性子急到不是什么壞事,人到是不能糊涂,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了呢,你說說有你這么干事的,要是別人以為這車子是你送我的,我怎么辦?”問的她一身冷汗,就知道是這車子恐怕再沒有回到自己身邊的一天了,心里憋屈的,都不知道要找誰去說,自己東西不能認,還得要高興,“領(lǐng)、領(lǐng)導,不會的,這車子我早就賣了,哪里是我送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錢隨便就能送車子,領(lǐng)、領(lǐng)導,我、我真早賣了車子,這車子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就是沒在車管所辦個注銷手續(xù),領(lǐng)、領(lǐng)導要是去辦手續(xù),要什么身份證的,您一個電話,我親自送您……”流云飛秀她說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自己會惹人生氣,話還沒說完,就讓尚品打斷了,看神情有點不高興,將車子停在一邊,此時夜有點深,路過的車子到是還不少,行人到是少了很多。“車子已經(jīng)到我手里,我買了,手續(xù)沒在當天就辦了,反而是你后補給我的,你叫別人怎么想?”尚品問得很嚴肅,語速非常慢,“別人還不在想我這個新上任的還沒到一個月就按捺不住要收禮了?”簡直——把段喬嚇得半死,她的腦容量,或者是她的出手度,最多是兩條煙,要讓她送個車子,也許豐田車對別人來說不算是什么,對她來說也算是挺貴的了,“沒、沒,我沒這個意思,領(lǐng)、領(lǐng)導,我真沒有這個意思,”她還為自己辯解,“要不領(lǐng)、領(lǐng)導這車子我開走,領(lǐng)、領(lǐng)導花了多少錢,我全補給您?”她難得機靈一回,想著車子還是她名下的,還不如她把車開走,給領(lǐng)導錢,讓領(lǐng)導不至于損失太多。“你這算是賄賂我?”尚品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她,表情嚴肅。她一向?qū)Ρ砬閲烂C的人都有種恐懼感,一下子緊張到極點,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搖搖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表情都是可憐的。“那算什么?”他重新開車,“段喬,就你這樣的人也能當老師?我不得不懷疑現(xiàn)在老師的資質(zhì),是不是拿到一本教師證就敢心中無愧的說自己一個老師了?”話一下子戳上她的心上,她的教師是學校發(fā)的,因為她念的是師范學校,成績也不是那種拔尖的,工作又是高熾弄的,她也就保證了在學校沒有哪門課不及格,被他這么嚴厲的一說,心虛的不行。“我真沒、真沒那個意思。”她鼓起勇氣,包讓她從肩上弄下來,放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