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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我的地牢該加強防范了”,楚蒼爵有些氣悶的說道。“那倒不用,像關(guān)關(guān)龍七夜那樣的人充分夠用了,至于我嘛!你加強防范也沒多大用,就不要勞神勞力了”,項柏皓擺了擺手,非常不客氣的說道。“是嗎?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能力”。“這個你必須承認,反正你從來都沒有高看過我,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然我怎么能有機會擁有明月呢,你說是吧!明月!”項柏皓這話說的是因為楚蒼爵的疏忽才讓他有了可趁之機對他下手,讓他在消失的那段時間里誘惑單明月成功。單明月聽了他的話只想收回她剛才所想的,她錯了,項柏皓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離聽她話還太遙遠,他絕對是個在關(guān)健時刻專門喜歡出來搞破壞和她作對的家伙。他們說他們的,好好的拖她下水做什么,雖然那事她也有錯,但分明是被這家伙騙的。“呵,呵呵!蒼爵,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個大騙子,我是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才被他教唆的!你不知道你不見了,我有多傷心”!這個誤會單明月必須要澄清一下,既然現(xiàn)在項柏皓舊事重提,也趁機開口解釋道。不過看著楚蒼爵越來越黑的臉,單明月聲音越說越低,最后直接低下頭說道:“我錯了!原諒我那一次吧!”“什么啊!明月,難道你意思我是強迫你的嗎?你好沒良心,明明那時候你每天也很開心”,單明月這邊誤會還沒完全澄清呢,項柏皓又跳了出來喊道,好像生怕不能將楚蒼爵惹生氣似的。“閉嘴”!“閉嘴”!這回難得單明月和楚蒼爵保持一致,異口同聲的沖項柏皓也喊了回去,只是楚蒼爵是被項柏皓的話惱的,而單明月卻是羞的。咬牙暗恨項柏皓揭她丑,就算都知道她經(jīng)不起誘惑,但也不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吧!真是太過份了,枉她還一天到晚擔心他的小命,為他受楚蒼爵兩年壓迫。179難以選擇不值??!太不值了。項柏皓因為倆人的怒吼而驚呆了!愣了好半晌又弱弱的說道:“難道我們今天晚上要三人一起睡?”“滾”!“滾”!倆人再次異口同聲,為項柏皓的無恥而有種羞于見人的感覺,他們怎么會認識這樣一個男人,真是費解,倒底是世道扭曲了,還是人文風氣出現(xiàn)了漏洞,才從夾縫中生出了這樣一個怪胎出來刺激人。項柏皓摸了摸鼻子,在再次張嘴想說話的時候,及時被單明月上前一把捂住了嘴,然后強行拖出了屋子,指著離她院子不遠,斜對就能看到的一個屋子說道:“你今天晚上睡那,沒事不要來打擾我”。他也知道因為他的鬧騰,現(xiàn)在天都黑了,她午餐還沒吃上呢!為了她的晚餐,她怎么也要將他隔離的遠一點。“明月,你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今天晚上我不能與你一起睡嗎?”項柏皓還不死心,想起有好久沒有跟她親熱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一個屋檐下了,難道他還要繼續(xù)當光棍嗎。“你覺得呢?”單明月反問道,有楚蒼爵在,他??不讓他抱塊石頭睡地牢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想抱著她睡,簡直是在說夢話呢。“不然等他睡著了你再出來找我”?項柏皓想到了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提議。單明月聽了項柏皓的提議,只覺得他沒生在二十一世紀真是浪費了人才,就他這塊料,去做小三真是再合適不過,撬人墻角估計都能撬得理所當然,還能樂在其中。但放在現(xiàn)在,單明月卻只覺得他已經(jīng)沒救了。光他這話說出來,楚蒼爵就能追殺他幾條街。果然,單明月才這么想著,只感覺身側(cè)一陣疾風飛過,淡綠的光從眼前飄過,正對著項柏皓的腦門沖了過去。是楚蒼爵的玉笛,能用這么高端的武器對付他,可見此刻項柏皓的份量有多重,把楚蒼爵氣到了何種程度,才能讓他不怎么拿出來用的玉笛都使了出來。項柏皓慌忙側(cè)轉(zhuǎn)了身子避開玉笛的攻擊。一閃身躲在了單明月的身后,無恥的當起了縮頭烏龜。哪想到玉笛飛了出去轉(zhuǎn)了個圈,從項皓皓和單明月的身后又轉(zhuǎn)了回來。再次朝著項柏皓的后心攻去,嚇的他不得不棄了單明月這個保護傘落慌而逃,直到跳進了單明月剛才給他指的那間屋,并將屋門關(guān)的嚴嚴實實,玉笛才重新飛回了楚蒼爵的懷里。單明月只想說。她真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和這個男人扯上關(guān)系,難道是她上輩子欠了他的,所以才要這輩子百般忍受他的各種作惡......打發(fā)走了項柏皓,單明月轉(zhuǎn)身回了屋,看到楚蒼爵還黑著的一張臉,忙打著哈哈道:“你別理他。他就是那樣的人,嘴臭沒心眼,不理他就啥事沒有了”。“你倒是了解他”。“咳咳。一般了解,一般了解了”。“明月,你能不能不管他們,只看著我生活不可以嗎?”楚蒼爵忍不住再次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多希望單明月能像前世那樣。只看著他,只愛他一個人。每天只看著他,帶著雅雅,一家三口就這樣幸福簡單的生活下去。“不管?我能嗎?你不要忘了,若不是當初你要取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會和柏皓認識,他也沒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我自然不會對他生出這許多感情?,F(xiàn)在你才來要求我不要管他的死活?那你想救滄月卻選擇犧牲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時候你也已經(jīng)棄掉了你我之間的感情,你應(yīng)該感激我是這樣一個心軟的女人,原諒了你!連你這樣傷害我性命的人我都能原諒,我為什么不能接受柏皓那變態(tài)的感情”。提到讓她放棄別的男人,單明月的氣就上來了,反聲質(zhì)問起了楚蒼爵。“我......我那也是情非得已?!?/br>“好了,過去的事我也不想提,反正想起來也不過只有心痛而已,你早點休息吧!”單明月最高明的就是抓住了男人對她的虧欠,若不然,她只有節(jié)節(jié)潰敗的下場,其實她早都已經(jīng)不怪楚蒼爵了,知道他當時也沒得選擇。但現(xiàn)在不拿這個說事,她又拿什么來馴服楚蒼爵這個強將?“你去哪?難道......”“我去雅雅屋里睡”,單明月知道他以為她是去找項柏皓,她又不是瘋了,這種情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