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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法庭去,那些人的結(jié)局也會一樣,但是自己不一樣了,她不單間接殺害了最最,而且現(xiàn)在的她……歐以嵐看向她的手腕,上面還有一個針眼,那個細(xì)小的孔還看得清,周圍還有些紅腫,那是因為她在昏迷時還做了掙扎,那力道非但沒把針折斷,反而還弄疼了她。站在一旁的薄野御天也隨歐以嵐看向那個位置,冷眸里驟然涌起狂風(fēng)作浪,冷得逼人,雄獅猛獸就如他現(xiàn)在的眼神一樣。他一個大毒梟能不知道那個針眼意味著什么麼?而且身后那三個外國人的癥狀,以及面孔膚色,還有那肌膚潰爛不堪,他會不知道是什么害的嗎?其實在他過來看到那三人的時候,心里就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畢竟如果是普通的綁架,為什么要請來幾個吸毒的人?現(xiàn)在看來,這伙人都該殺個干凈!一個不留!在看到薄野御天的眼神后,還有他把槍交給歐以嵐后,那伙人都露出怯色,只是可可沒有,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不過做了那么多錯事,想必早就想通這一點了。歐以嵐本來以為薄野御天會繼續(xù)等著她下一步動作,卻不料身子一輕,就被男人孔武有力的臂彎抱起。她下意識伸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以免摔下,感覺腦后有一道光注視她,再回頭看去,是慕堔站在那里,雙眼似乎并沒有在看她。相反,緊接著又感覺面前的男人冷眼掃視了她一眼,停留在那雙淡紫色的唇上,歐以嵐便覺抱著她的那雙手緊了緊,讓她往他懷里靠的樣子。這一舉動倒是讓薄野御天身邊的手下再一次怔住,他并不是個喜歡與人接近的人,當(dāng)然這個怪癖也沒到極點,只是印象里Boss從不會主動抱誰吧?今天似乎破例了?如果換往常來說,起碼歐以嵐現(xiàn)在這副又餓又憔悴,眼袋發(fā)青,雙唇紫如冰凍,衣衫不整還沾染污垢,難道抱著不惡心嗎?知道是從湖里上來的,但這湖水也并不干凈,似乎,的確破例了。歐以嵐以為男人會讓她殺人,沒想他就抱著自己這么走了,身后也跟上了幾名手下,除了為了壓制可可那伙人沒跟上,還有慕堔也沒跟上來。歐以嵐沒拒絕這只惡魔抱著她走,從昨天到今天實在太累,似乎他也知道自己走不動,所以才抱著她。一直等到離開這片林園有一段距離后,耳后就傳來陣陣槍擊聲還有男人的嘶吼聲。那槍擊快而迅猛,每一下都仿佛演練過那樣精準(zhǔn),近乎連對準(zhǔn)的時間都不需要有,就一槍落下,回蕩在這片無人問津的地方。聽得驚魂,又在這似霧非霧的朦朧清晨里,仿佛是傳來煉獄里的鬼魂聲。一直由薄野御天抱著她走到車前時,他的手下們也全都趕來。因為這片林園樹木密集,所以車子沒辦法駛?cè)?,剛才這些人也都是徒步走進(jìn)來的。“大哥?!?/br>不覺中,慕堔已匆匆走到車前為他們開門,手也護(hù)在車門頂處,樣子畢恭畢敬的很。歐以嵐隨著薄野御天一同往他這里看去,就見慕堔的身上血跡斑斑,剛才那精準(zhǔn)的十槍,不多不少,每發(fā)準(zhǔn)確到位,應(yīng)該就是他所為吧。慕堔眼里露著虔誠,其實除了對薄野御天以外,他是一個清高的男人,也有一絲冷意和傲然,只是對于薄野御天來說,他永遠(yuǎn)都只有忠心,不管打罵,他的忠心都像是趕也趕不去一樣。不知道為什么,薄野御天的視線去而折回,明明看著的人是慕堔,又回頭看了眼她。那眼神就好像在看她有沒有和他一樣去看慕堔,事實證明沒錯,歐以嵐也看著慕堔,結(jié)果導(dǎo)致他眼神暗了暗,令人有些猜不透。不說什么,薄野御天就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抱著歐以嵐坐進(jìn)車?yán)铩?/br>或許這群手下做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就算慕堔剛才為她做的,好像也是應(yīng)該的,起碼在慕堔眼里沒有怨言,就連希求的一句感謝都沒有,許是習(xí)慣這個男人這樣的態(tài)度。和上回一樣,歐以嵐平躺在車后排,頭和上回一樣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只是這次不一樣的是她醒著而已。車?yán)飳釟獯虻煤茏?,即便是春天,薄野御天沒有吩咐的情況下,慕堔也將熱氣打了出來,不知道是明白下一步會被人命令,還是別的什么。第一次見慕堔的時候,那時他臉被打得紅一塊紫一塊,就連腿走路時也不方便,不過現(xiàn)在才不多久的時間,這男人就全都痊愈了,這其中應(yīng)該少不了薄野御天的功勞。不過換做平常,慕堔這個樣子都會被喚去休息,可今天薄野御天并沒這意思,即便看到他右手臂受傷了還讓他開車。這點讓歐以嵐看不過去,想好心出聲勸一下,但看著慕堔那么忠心的樣子,估計她也會被打回來,所以決定還是不開口了。“把紙巾拿來。”這輛車有夾板,但是薄野御天并沒讓放下,所以前后座的人都處在一個空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慕堔剛坐在駕駛座上,隨即就伸手拿過紙巾,兩手一齊奉上。歐以嵐打心眼里感嘆,薄野御天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讓一個男人在做任何事情都表現(xiàn)出恭敬,不馬虎的樣子。薄野御天抽過幾張后,原本歐以嵐以為是要讓她擦自己濕漉漉的身子,卻不料他竟拿過紙巾擦了她的唇……?沒事情擦她唇做什么?她又不臟。余光恰好瞥見前面拿著紙巾盒的慕堔,手僵硬的舉著,垂了垂眸子,斂去她都沒有捕捉到的目光。這下,歐以嵐也知道是為什么了,想必就是以為剛才慕堔給她做了人工呼吸,讓他覺得……臟?歐以嵐轉(zhuǎn)過視線再去看薄野御天時,竟發(fā)現(xiàn)這男人口袋里露出了一角手帕。他有手帕為什么還要拿紙巾?嫌她的嘴污染了他的手帕?還是忘記了?還是這一舉動故意要拿紙巾做給慕堔看?她只覺得這男人變幻莫測的可怕,誰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表面冷得很,喜怒不形于色,實則城府深如潭,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額頭一沉,就見男人大掌撫在她還未痊愈的額頭上,原本額頭上的那塊紗布幾經(jīng)周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來薄野御天將紙巾隨手扔去,另一只手又蓋在了少女冰涼的手上。這一摸倒覺不對,額頭是燙的,手是冷的,嘴唇是紫的,這到底是冷還是熱?男人大掌輕輕摩挲著少女的手,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