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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辛姐,酒吧股份的事,我私底下會轉(zhuǎn)給別人,你就當(dāng)這事兒毫不知情。”早前,那股份合同書落下的大名就是她康洛本人的,只是戶頭表面一直是用鄒小雞的。這事兒連辛姐也不知道,這蔣東原逼得她得把這事兒給抖出來!康洛越想越火了……“辛姐,先這樣,我有些事兒,你暫時先別著急,這男人肯定明面上礙著秦仲霖不敢光明正大動我,我還有時間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話就不多說了,拜拜!”康洛火大地掛了電話,從手機里翻出蔣東原的手機號碼,美目噴火地瞪著這死男人!就算是病貓逼急了它也是有爪子的!蔣東原最近和陳紫涵打得火熱,這天正好從陳紫涵的公寓里出來,喝得有些醉了,開著車回了他常住的那幢別墅,黑燈瞎火的一段路估計是路燈壞了,腦袋有些暈沉沉地開著車,還好這段路上車子少,要不以他酒后駕車保不準(zhǔn)就出點事兒了。將車子停妥下車,吹著口哨掏鑰匙開別墅門。這時從身后竄出一個影子,一根細(xì)棒子就往腦袋后面敲下,頓時后腦勺一痛,跌倒在地上。那下手的人也沒想要他命,球棍兒就第一下是往腦袋砸的,其它的他往身上招呼了去。蔣東原被打得抱頭弓背好不狼狽,要不是喝多了酒腿軟站不起來,這棍子使下來的力道哪能讓他沒得反抗?片刻后就斷定了打他的是個女人,這么全身一痛腦袋更是暈呼呼了,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之際,那揍他的人也停了下來。打他的人還能有誰?不就是康洛么?這姑娘個性烈,被蔣東原逼急了跳墻了,出了下策搞夜襲,沒想到還真成功了,想來是老天爺都在幫她忙。就是沒料到打人這么累,十幾棍下來就喘個不停不得不休息下。看地上被打得毫無動彈能力的賤男人,她惡狠狠地磨牙罵道:“蔣東原!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吧?!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丫的!”說完就又要提棍,結(jié)果那地上看起來暈厥的男人其實還清醒著,一雙眼睛瞪大好不嚇人地盯著她,他可看清楚是誰偷襲他了!從牙齒縫里擠出:“鄒、小、雞!”嚇了康洛好大一跳,反射性一退,結(jié)果腳給他伸手抓住。要說康洛膽子大不?敢提球棒兒來砸人,也能證明膽子不小了呀。但當(dāng)下卻是嚇得一僵,主要是這男人還醒著實在沒留意到,一時不防下又給抓住了腳,身體和大腦都反應(yīng)不過來。男人給打懵了早一肚子火氣,見女人沒反應(yīng),當(dāng)即伸手一拉硬把康洛給拽到地上,屁股兒摔疼了馬上伸腿踢他。結(jié)果男人順著竿子往上爬,蠻力一使出來就把她給壓到身下動彈不得。“鄒小雞!你果然還在北京呀!”要說蔣東原可得意了,這下終于把人給抓住了,就強撐著理智要站起來把人往屋里拖。結(jié)果腳軟拖了半天自己累得夠嗆爬不起來,只好重新壓在女人身上,想著光用身體也能壓死她。康洛是掙扎了半晌見沒動靜了,被男人也壓得難受,又聞到他一身的酒氣,便冷笑說:“你現(xiàn)在能拿我怎么樣?!”屈起一條腿把男人給踢了翻倒在旁邊。蔣東原沒辦法,他喝得著實多了身上又挨了十幾棍再加腦袋那一棍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任人宰割的份。看男人軟軟癱在地上,康洛陰笑著爬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腰上,人rou沙發(fā)要比青草坪舒服。捧著男人腦袋讓他眼睛看著她說:“蔣東原,我呢,來這兒是為報仇。知道報什么仇么?”看他眼里透著冷,到底還是有點害怕,也就不賣關(guān)子,長話短說好走人:“你不是喜歡強暴女人嗎?可惜了,我現(xiàn)在要離開這座城市,沒精力去找個男人來強暴你。這次來呢,就是來道個別,好好記住今晚,有個女人把你狠狠地揍了一頓!要不是殺人要坐牢,我保證你今晚頭破血流!”她其實也就想揍一頓消消氣,沒那膽子動真格。另外就是透露消息給他,讓他知道她要離開北京,這叫聲東擊西。待他以為她在上海,實則仍然停留在北京。那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話說完了,準(zhǔn)備起身,結(jié)果手腕子又給拽住,男人的力道扣得死緊。她狠狠地甩手,最后提起不遠(yuǎn)處的球棍預(yù)備再來一棒子,他倒是識相地給松手了。抬腕看看表,快兩點了,早點走人回家睡覺。翻身爬起來撣撣衣服上的草渣,頭也不回地拎著球棒子上了車,留蔣東原一個人在那兒死死瞪著她的車屁股,香車美人一走他也挨不住暈厥了過去。后來從辛姐那知道這小子當(dāng)天就住進(jìn)了醫(yī)院,燒到了三十九度半。蔣東原被人揍了一事鬧了一陣子,至于兇手是誰蔣東原嘴巴閉得緊緊地沒人知道。只知道那陣子他是整日陰著張臉,誰也不敢上去惹。病一好就跑上海去了。康洛倒是在暗地里笑得得意,要和辛姐聯(lián)系也都是她主動打過去。反正事兒做得謹(jǐn)慎,蔣東原是別想抓到她。就那樣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康洛在網(wǎng)上兼職了兩個家教,當(dāng)起了標(biāo)準(zhǔn)的宅女生活。三月底的時候,替身打來電話,說什么她交的那男朋友要帶她正式見公婆了。康洛倒是說:“別去。我現(xiàn)在可不想這么早把婚事定下來?!彼拇窃缁楸容^普遍,成都倒沒那么嚴(yán)重,只是她已經(jīng)到二十五了,一旦見了公婆準(zhǔn)逃不了要被催婚的尷尬情況。替身沉默了半晌說知道了,這事兒就推了吧。那通電話沒過幾天,辛姐就急匆匆地打電話來說:“蔣東原現(xiàn)在是真火了,跑上海到處找人查你,你自己小心點,如果上海沒人遲早會知道你仍然在北京的!”“放心吧,任他再神通廣大,我現(xiàn)在窩在家里他能找到嗎?”康洛沒當(dāng)一回事兒,她自認(rèn)做得還不錯,又很少出門還喬裝了下,除了辛姐誰還曉得她仍然在北京呢?結(jié)果吧,還真有人知道她在北京。蔣東原起初對于鄒小雞,并沒有那樣深地執(zhí)著。康洛是沒料算到的,蔣東原和辛姐說要找她,其實多數(shù)也就是想借辛姐的嘴嚇唬嚇唬她,還真沒有將鄒小雞看得那么重。只是康洛給弄巧成拙了,她那天晚上一棍子打下來,讓天之驕子的蔣東原哪能咽得下這口氣?里子輸光了連面子也沒了,男人的面子是最大,比老婆還要重要。病一好后馬上聯(lián)絡(luò)人去上海。想說鄒小雞能依靠的也就是鄒小包,結(jié)果去上海直接找鄒小包,但鄒小包那里吐不出一個字,蔣東原在道上也是個狠角色。能黑白通吃的可不僅僅憑他的白道身份,畢竟一個廣電總局局長的寶座還不像總理那樣能橫行霸道。他私底下結(jié)交了不少黑道大佬,四面八方都吃得開,那些人的利益跟他勾結(jié)起來。說真的,以現(xiàn)在的秦仲霖都是不敢輕易惹的。更別提早已沒落的項元幫。鄒小包是個悶葫蘆打定主意不開口,蔣東原也沒撕破臉面,鄒小包說人沒在他這兒,蔣東原就說自己找,要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