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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斜視,將周圍人當空氣。玩著電槍打汽球時,排了那樣長的隊伍,怎么也要玩夠本是吧。哪怕技術不好,只要豪氣開口:“再來一局!”金主掏錢,汽球砰砰地裂開。秦九妙看得眼紅不已,直在康洛身邊吵著要玩,康洛故作沒搭理。九妙小朋友很生氣,秦仲霖以未成年人不讓碰危險器械安哄著??德逋孢^癮了,砸了百來塊錢只拿到個安慰獎,一只手機掛飾。看著那手機掛飾,康洛甜甜地朝年輕的老板發(fā)嗲:“老板,我玩了這么多次,你給我那只兔八哥嘛……”年輕的老板還從未見到這么一位漂亮的大美人,一直偷瞄著,又聽到大美女發(fā)嗲,酥得骨子一麻,二話不說把那只兔八哥送給了大美女。康洛回給他燦爛的笑容:“老板,謝謝你,你人可真好~!”美人計也就五十塊錢。九妙小朋友鄙夷:“技術太菜了!二叔,你去給妙妙贏到那只流氓兔,妙妙要最大的那只流氓兔!”于是秦仲霖接手電槍,康洛牽著孩子退居二線。秦仲天停了車后,步行了十分鐘才來到海濱樂園,在游樂園處找了五分鐘,找到那對外形突出的男女。正玩得熱火朝天的三人,兩位女士一手兩串羊rou串,男士一手一杯冰奶茶。秦仲天見弟弟那淡淡微笑的臉色,時不時和情婦交頭接耳一笑,九妙拉著康洛去印度飛餅處排隊。一幅十分和諧的畫面。他止住了腳步,停在原處靜靜地看著。第十九章小包從良了有海灘,就有賣海鮮的。節(jié)假日的海產(chǎn)店一座難求,幸好秦仲天提前訂定了,他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兩位女士肚子都吃撐成圓,午餐大部分的海鮮都進了男士的肚子。下午,玩水上摩托,砌碉堡,在海水里劃幾個幾圈,兩位女士一直沒消停。一直到日落西山回家,秦九妙軟軟地癱在副駕駛座前玩相機看相片。由秦仲天掌鏡,拍下他們到上海一日游的留影存證。后車座康洛早癱得沒力氣,軟軟地靠在男人身上哎喲呻吟。她今兒玩太瘋了被秦九妙按進海水里嗆了好幾口,腰也被踩了好幾腳。這姑娘準是故意地,太陰險了。此刻揉著柳腰消痛,秦仲霖的大掌圈上來,輕輕一按就讓她皺眉,“別碰,你的手勁兒太毒了,還是我自己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男人還是很關心地。康洛搖頭:“不去醫(yī)院,回去多揉下就沒事了?!?/br>一小時車程回家后,秦九妙已經(jīng)累得在半路上就睡著了,秦仲天抱女兒回房。康洛看沒人了,馬上向金主撒嬌:“你抱我回房間嘛……我這把老腰啊痛呢……”秦仲霖便抱了她回房,一回房康洛就想往床上撲去,被男人阻止:“一身臭汗,先洗了澡再上床?!崩M浴室。康洛不情愿被拖了進去,身體柔若無骨似地跌坐在浴缸旁,任金主親自動手放水。熱水和冷水出來的時候,康洛伸手蕩進水里輕劃:“仲霖,幫我脫衣服嘛~~人家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盡情地撒嬌。秦仲霖只挑了眉,很熟練地剝光她衣服,大手摸上她肚子,圓得像懷胎三月似地:“吃的夠飽吧?我去拿消化片給你吃?!?/br>康洛爬進浴缸,秦仲霖已退了出去。她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水的溫暖舒服地讓她直嘆氣。兩只手圈上自己的腰,扭著腦袋借著鏡子看后腰情況,有淡淡的青紫。“好毒的手啊……”那個小惡魔!伸手去輕觸,疼痛讓她嘶嘶叫。秦仲霖拿著消化片進來,手里一杯白開水,康洛看得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接過灌了一大口:“呼,終于像活過來了——”見一杯水都見了底,手里的消化片還在,無奈一笑:“藥還沒吃呢。”扔過去,讓小情婦干吃了。消化片味道還不錯,嚼爛吞進進肚,沒片刻就感覺胃沒脹得那樣難受了。笑容嫵媚地掛上嘴角:“仲霖,一起洗澡~~!”“嗯?!鼻刂倭孛摿艘路M來時,康洛嬌滴滴地趴在他身上,把他兩只手往她后腰拉去,眼里不懷好意道:“仲霖,你幫我看看腰,有沒有腫起來???”金主沒多懷疑低下頭一看,一片淡淡的青紫混和著精瘦rou微微腫起,擰眉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按,惹來情婦的哀哀叫。金主不悅道:“剛才讓你去看醫(yī)生你不干,現(xiàn)在全腫了。”康洛特委屈嘟嘴:“你大哥會生氣的。大家都累了一天,還要繞遠路送我去醫(yī)院,人家會說我嬌氣。一點點傷嘛,你給揉揉就消淤了!”“怎么給弄的?不像是扭到的,撞石頭上了?”金主追問緣由。康洛不在意道:“你侄女不小心給踩的啦。小丫頭該減肥了,我這腰差點都給她踩斷了……”“什么時候踩的?”“忘了,沒注意,當時都玩瘋了,誰曉得呢?!蹦撬佬」砉室獯@兩男人不在的時間作惡,她要是告狀,指不定那小鬼一委屈述給她爹聽,到時秦仲天更是不待見她了。康洛真佩服自己,心機夠深沉啊。見她這般回話,沒有說半點秦九妙的壞話,引得秦仲霖心頭一柔,黑眸都暖了幾分,大掌漸漸在她腰上施壓:“我先給你揉揉吧,明兒要是還沒消腫,就去找中醫(yī)給你推拿一下?!?/br>“好。”點頭爽快地答應了。秦仲天出來倒開水時,路過二弟的房間,隱約聽到幾聲尖叫:啊—唔——唉喲……哼……這般曖昧的聲音,俊臉瞬間就沉了,搖頭冷哼道:“狐貍精!真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心里頭打定主意,這女人留不得,回北京后就把人解決了!屋內,秦仲霖跪坐在康洛旁邊,赤條條的少女趴在床上,腰下鋪著一條厚厚的大浴巾,雪白的腰背上有深色的酒液,一雙大手時重時輕地順著酒液滑上滑下,這邊捏捏那邊揉揉。康洛嘴里不斷吐出痛吟,男人是狠了心下手重啊,一下比一下重,也讓她一次比一次叫得凄厲。屋內倒完開水回來的秦仲天又路過胞弟房間,聽到:仲霖——我不要了不要了啦——你快住手吧——啊——俊臉再度黑了幾分,心頭琢磨明天讓保姆給燉點補湯讓胞弟養(yǎng)點身子!太不像話了,出去玩了一天還纏著他弟zuoai!搞得老子也yuhuo焚身了!被秦仲霖折騰得奄奄一息地康洛,要死不活地瞇著眼任他擦掉腰背上的酒液,疼痛疏解了不少讓她昏昏欲睡間,秦仲霖已熄了燈,上床摟住她,親親額頭:“過兩天我事情忙完了,就我倆去海灘踩沙好嗎?”她含糊地應了聲,海邊腥濕味太重了啦,踩沙倒不如再去吃海鮮,她要吃章魚……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的女人沉沉地睡了過去。擁抱她的男人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了她許久……第二天一大早,康洛打著哈欠,兩手撐著腰臉色有點猙獰地下樓,腫是消了,還是泛著疼。搞不好真得找個中醫(yī)來推拿下,散散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