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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小雨到了傍晚愈發(fā)的大。雨水打在窗欞子上,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古色古香的屋內(nèi),老老少少坐了一屋子人,但是卻靜靜的無人說話。香爐里燃著的檀香并不能讓人平心靜氣。眾人均是有些浮躁不安。坐在做上首位置上的,正是楚將軍府的老夫人。她十六歲便是嫁給楚將軍,那時楚將軍不過是個平民,兩人也算走過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縱然楚將軍飛黃騰達之后又有了幾房妾室,對這個正妻,他依舊是十分尊敬。也正是因為楚將軍的態(tài)度,老夫人過的極為優(yōu)越,這些年也越發(fā)的雍容。而此時,她卻有些心緒不寧,“王婆子,去門口看看老爺子回來沒有?”王婆子領(lǐng)命而去。而與此同時,伴隨著轟鳴的雷聲,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馬上之人年逾五十,面容堅毅,兩鬢斑白,一身盔甲更是顯得他英武不凡,待到楚將軍府門前,他翻身下馬,門房立刻迎了上去。雖然雨勢漸大,但是老將軍并未用斗笠,只任由雨水劃過他堅毅的臉龐,不做任何停留,老將軍三步并作兩步,疾步來到了后院,此時后院已然燈火通明,他毫不猶豫的就奔向了三房。王婆子剛稟了老將軍回來,就見他已經(jīng)趕到。老夫人連忙張羅人為老將軍換衣擦拭,這般全是雨水,可是容易傷寒。“五丫頭怎么樣了?”老將軍蹙眉望向妻子。老夫人嘆了一口氣,“大夫還在?!?/br>那便是說明,她也不知五丫頭身體究竟如何。一時間,場面再次靜了下來,楚老將軍并不過多詢問,只靜靜的坐了下來,等待大夫,一炷香……又一炷香……就在大家越發(fā)的焦躁之時,大夫總算是掀開簾子出門。五小姐的母親,三房的蘭氏哭著上前:“大夫,我女兒怎么樣了?”老夫人咳嗽一聲,三夫人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默默的退到了后面,楚將軍雖然出身平民,但是這些年鼎盛之下,倒是越發(fā)的注重起規(guī)矩。老夫人亦如是。看大夫面有難色,楚將軍當(dāng)機立斷:“你來書房與我詳談?!庇滞谎燮渌?,交代道:“大家都散了吧。你們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五丫頭什么。”楚將軍說一不二,旁人自然不敢多言,只低眉順眼的出門,蘭氏遲疑的望了一眼內(nèi)室的女兒,想說出留下陪她的話,可是最終在老夫人的視線里沒有開口,她小意的跟在三爺身邊,出了門。原本還熱鬧的小院一下子就寂靜下來。窗外的雨聲似乎又大了幾分。室內(nèi)的安靜襯的外面響聲極大。“巧音,你說咱們小姐能好么?”丫鬟巧月不知所措的問道??慈菝脖阒?,巧音年長巧月幾歲。“小姐不管是好還是不好,我們都是做奴婢的。在哪兒都是做奴婢?!鼻梢舻穆曇艉芾潇o,相比而言,巧月就不那么冷靜了,她咬唇,“你不要這樣說,小姐一定會好的!一定會的!”巧音看了巧月一眼,言道:“咱們出去侯著吧,讓小姐安靜的睡會兒?!?/br>巧月聽了,點頭稱是。兩個丫鬟躡手躡腳的出了屋子,從外面關(guān)好了門。待到門合上的那一瞬間,躺在床上的孱弱少女卻睜開了眼睛。她就這樣睜著大大的眼睛,出神的看著床幔,水粉色薄紗床幔清新別致,看的她目不轉(zhuǎn)睛。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偏了偏頭,少女的居室簡單明快,處處透漏著粉紅的氣息,室內(nèi)側(cè)角的欖架上,搭著潔白的披風(fēng),不說旁的,看著就是清雅高潔。如若說有什么不妥,那大概便是著室內(nèi)的氣味兒了,縱然室內(nèi)燃著重重的香料,卻也掩蓋不住室內(nèi)濃重的血腥氣。少女緩慢的從被子里伸出了手,小小的,細嫩又白皙,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她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的手,也不知想些什么。終于看夠那那雙白嫩的小手兒,少女艱難的坐了起來,她烏黑的長發(fā)傾瀉而下,散落在肩上,也不顧現(xiàn)在身子還是虛弱,少女掀開幔帳下了地,扶著柜子,磨蹭到梳妝臺前緩緩坐下,待到坐定,少女喘息了幾聲,她條件反射就要掏懷中的帕子,只是手已然摸到衣襟,卻就這樣停了下來。是呀,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會咳血了,哪里還有什么帕子呢?少女緩緩抬頭,看著鏡中的臉,這臉蛋兒,當(dāng)真是艷麗無雙,白皙的鵝蛋兒臉,水汪汪的大眼,一張櫻桃小口因著虛弱,唇色淡淡,可就是這樣,卻又平添了幾分嬌俏。若說艷麗,那艷麗中透漏中少女的可愛嬌憨;若說嬌憨,又覺得這樣的詞兒用在這般驚艷絕色的女子身上,實不妥當(dāng)。少女靜靜的看著這張臉,手指輕輕滑過臉蛋兒,仿佛不可置信的呢喃:“十二歲!原來,我也這么好看過!”言罷,緩緩的露出笑容,那笑容越來越大,竟是止不住一般。聽到內(nèi)室傳來聲音,兩個丫鬟連忙入內(nèi),可原本該在床上睡著的小姐現(xiàn)在竟是坐在鏡子前邊笑的不能自持,仿佛是有什么值得大笑的事兒一般。兩人吃了一驚,不過還是連忙將她扶到了床上。少女坐在床邊,仍是止不住的笑:“你們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清脆的聲音,猶如黃鶯出谷。巧音巧月憂心忡忡,少女突然看向了她們,那視線里,冷冰冰的刺骨,“我想一個人。”這樣的視線,簡直讓人發(fā)冷,可是巧音巧月再看,又覺得小姐還是那個單純的小姑娘,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凌厲是她們的錯覺。想了一下,巧音言道:“小姐,奴婢兩人就在外屋,如若小姐有事兒,叫喊奴婢便是?!?/br>少女嗯了一聲,甜甜的笑。兩個丫鬟再次出門,少女?dāng)[弄自己的發(fā),編成了散散的辮子,笑嘻嘻的坐在床邊晃蕩腿兒。人人都道世事難料,她原還不以為然,可誰又能想到,被自己母親親手毒死的她,能夠重新活過來呢,活在如花朵一般燦爛的十二歲,在她最好的年紀(jì)。十二歲,她中了毒,十三年后,二十五歲,她又中了毒。在身死的那一瞬間,她曾想,會不會,會不會在十二歲那年被毒死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只是還沒有什么答案,她就已經(jīng)死了。可是現(xiàn)在再看,原來真的不是!重新活過來的那一刻,和鈴?fù)蝗痪兔靼走^來,最好的結(jié)局不是被毒死,而是……楚和鈴搖著辮子咯咯笑,最好的結(jié)局是,看著別人生不如死……那么多害過她的人,這一世,她不會再對任何人手軟了。一個個清算,從哪個開始呢?哦,對!第一個該死的,和鈴仰躺在床上,掰著手指,第一個該死的,就是那個現(xiàn)在還在她的祖父楚將軍面前胡說八道的所謂大夫。永安人人皆知,楚將軍府的五小姐因為十二歲那年中毒,耗盡了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