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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彼院喴赓W的拋出兩個字,不再停留,‘精’致的離開。萬慶原本有些‘亂’七八糟的心,忽然就安靜下來。只因為他的那兩個字,哪怕他或許只是為了安撫自己,但萬慶依舊選擇了相信。她收拾一番,吃了些早餐,便往會場走去。今天的會場,氣氛比往常還要壓抑,天空中掛著的厚重的烏云,也像是隨時都會垮塌下來。萬慶走到隊伍中站好,等待著命令。其余的所有人都瞥她一眼,眼底滿是厭惡和兇狠,隨即又不屑的轉(zhuǎn)移了視線。經(jīng)過一晚的時間,萬慶已經(jīng)接受過來,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問心無愧就好,況且只要拿到冰山雪蓮,厲千蕭這個身份就會徹底的從江湖上消失,這只是最后一天。只是她卻不知道,最后的這一天,是漫長的。紅衣慵懶的坐在高臺之上,贊賞的看著臺下的一百人,又瞥了瞥一旁的一百個木牌,悠悠道:“今天過后,這里的木牌只會剩下一塊,而這木牌的主人,也將是冰山雪蓮和海域圖的擁有者。”“絕地挑戰(zhàn)只是考驗?zāi)銈兊淖员D芰涂箶衬芰?,第一個從禁地里出現(xiàn)的人,便是最終的贏家。本尊希望你們都能全力以赴,而不是盡力而為?!?/br>“多謝坊主指教。”眾人都友好的回答。對于江湖坊的坊主,他們都是抱著恭敬的心態(tài)。隨著他的話后,氣氛里又多了一分緊張。自保?抗敵?還不就是看誰能殺出一條血路,這注定又是一場無止境的殺戮。號角吹響,紅衣帶著貴賓和所有人走在前面,參賽的走在中間,輸者以及一些看客尾隨其后。眾人浩浩‘蕩’‘蕩’的往禁地走去。萬慶昨天已經(jīng)了解過禁地,也不是很怕了。穿過林間小道,走過棧道,總算到了禁地。禁地是由泛黃的高高的圍墻包圍起來的,墻壁沒隔多遠就有一扇‘門’。原來是一所禁閉的‘迷’宮?“每個人選擇一扇‘門’進去,本尊和所有人在對面的終點等你們?!奔t衣吩咐。萬慶便跟著所有人一起往前走閻王系統(tǒng)。九十九人互相‘交’換了眼‘色’,快速的選擇了兩邊的道路,紛紛進去了。只剩下中間一條道,如果她進去,無論怎么走,總會碰到兩邊的人,想逃避都逃不了的。萬慶站在原地,回頭看了看,紅衣身邊只有常勝將軍,司國攝政王,禾肅還沒有來……他去干什么了?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猶豫了半晌,她還是邁步走了進去。所有人都進入后,只聽得“嘩嘩嘩”的聲音,每扇入口處都升起了‘門’,將入口封住。萬慶進入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森林‘迷’宮,地上是半人高的雜草灌木,兩邊是高高的藤蔓荊棘所生成的墻壁,兩邊夾成中間的小道。沒走多遠總是會出現(xiàn)岔路,萬慶忽然明白了那些人的用心。自己在中間,可是會被前后夾擊的。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騰起隱隱的不安。萬慶繼續(xù)往前走著,一路上草叢里總是傳來“沙沙”作響的聲音。她知道是蛇蟲鼠蟻,以及一些含有劇毒的動物,如果被咬一口,都會立即身亡。好在她跟著夏北皓‘混’了一段時間,防蟲的草‘藥’配方準備好了,此刻她衣服內(nèi)到處都掛著一些小‘藥’包,動物們聞到都紛紛落荒而逃。而在其他的‘迷’道,卻不是如此。一些武林高手走進‘迷’宮,在半人多高的灌木中穿梭,感覺到威脅靠近,他們都用劍劈砍草叢,直接揮砍出一條血路。但是草叢被劈開,無數(shù)的蛇蟲鼠蟻蝎子蜈蚣紛紛躥出,朝著他們直直撲去。饒是他們武功高強,也無法抵擋獸類的攻擊。在禁地里面的獸類,哪怕是一直螞蟻,都是上百年上千年的。畢竟這里長期無人打擾。有的人被蛇咬上,發(fā)出了悲鳴的慘叫。一時間,‘迷’宮各處不時的傳出凄慘的叫聲,叫聲回‘蕩’在高空,聽的人心里直發(fā)寒。每個人都在‘摸’索著出去的道路,越走路越寬闊。漸漸的,已到晌午,不少人已經(jīng)聚集在了一起。“有沒有人碰到那魔頭?”一人詢問。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紛紛搖頭。“那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只要遇到她,就聯(lián)手殺了她,決不能讓她活著離開自己。對了,盡量將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蹦凶佣?。所有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萬慶躲在一藤蔓墻后,屏息凝視,大氣也不敢出。沒想到他們所有人的目標都是自己,看來這眾矢之的的滋味,真不好受。正在感慨間,腰傳來一冰涼的感覺,是什么抱住了自己?嘴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萬慶蹙眉,“唔唔”的搖晃腦袋,想要將他推開。心里也是惶恐極了,不會這么巧吧?這么快就被他們抓到了,那不是免不了一場硬戰(zhàn)?“別動,是我?!钡统恋纳ひ糨p輕拋出,帶著特有的淡定和輕緩。萬慶瞬間就不再掙扎了,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從后抱住自己。禾肅將她往‘陰’暗的角落拖了拖,才松開她。萬慶回頭,見到的卻是一張有刀疤的、冷氣橫生的臉,若不是那雙眸子里有熟悉的淡漠和溫潤,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不過這張臉好眼熟,似乎自己在哪兒見過。詫異的審視這他的面容,她終于下了一個結(jié)論,“原來你是因為刀疤,所以帶著面具?其實也不必啊,這刀疤很好看,很man的??!”禾肅掃了眼她,沒想到她此刻還有心情開玩笑,從懷里‘摸’出一張人皮面具和一些工具,便冷冷的吩咐,“別動?!?/br>“哦……”萬慶站在原地,不解的凝視他。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對他沒有戒心了,甚至是很相信他。禾肅低頭,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