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姐妹同嫁
【第一世】姐妹同嫁
她可不喝......蘇嬤嬤脫口而出,卻對上了崔冬羽探究的眼神,趕緊改口,二小姐沒有福氣吃這些。 我們都是父親的女兒,都要嫁入宮中,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崔冬羽雙手抓著盂的左右兩個耳朵,小小,快給我洗漱,我要把這好東西,親自給楚兒meimei送去。 一旁的蘇嬤嬤嘴唇又不自覺地都發(fā)顫,眼球驚的突出,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抓住盂的邊緣,硬生生的從崔冬羽的手上拽走。 嬤嬤這是做什么?是不想給楚兒meimei喝嗎? 蘇嬤嬤腦中嗡嗡的,縱然她在府內(nèi)多年,可也不過三十多歲。 平日里面對的都是沒有戰(zhàn)斗力的召喜,突然見到這被崔冬羽升級過后的軀殼,一時間無法招架。 崔冬羽繼續(xù)道,你只是召府的奴才,楚兒meimei就算是庶女,也是你的主子,你怎敢剝奪主子的吃食。 說完愁了眼一旁的小小和屋內(nèi)的眾女婢。 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將蘇嬤嬤按住,拿走她手里的盂。 你們誰敢! 你們要知道,在這府中,我是嫡女,六日后,我就是這天下的王后,你們是想被逐出召府,還是像被逐出鎬京? 屋內(nèi)的女婢們聽了崔冬羽這話,紛紛上前,也不管蘇嬤嬤的叫喊和斥責(zé),審時度勢,摸索主人的喜怒,是每個奴隸都有的技能。 崔冬羽看了一眼盂,又看了眼面前的女婢們,這藥是誰熬的? 是奴婢。 晚上再熬一副,送來。 怕是不能,這個藥是蘇嬤嬤交到奴婢手上的,奴婢只會熬藥,并沒有藥材。 蘇嬤嬤聽了這話,下意識的躲閃,卻都印在了崔冬羽的眼中,她緩緩蹲在蘇嬤嬤的面前,不給她回避的機(jī)會。 既然如此,還請?zhí)K嬤嬤提供藥方和銀兩,你的用心,我定會告知爹爹的。 縱使蘇嬤嬤奮力掙扎,但一個人的力氣怎么也敵不動四個人的。 在婢女的壓制下,崔冬羽將手伸進(jìn)蘇嬤嬤的衣襟摸索著,你...你不要臉! 氣急敗壞,以下犯上,蘇嬤嬤的面前的柔軟正被崔冬羽的小手來回的摩擦著。 男女大防的意識不說,女的被女的碰觸,也是羞死人的事情,蘇嬤嬤的毛細(xì)血管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 找到了。 崔冬羽的手指觸到一個帶著體溫的硬物,握住從衣襟里抽出,一個比手掌長一些的竹簡,端在手里還有些分量。 崔冬羽不禁多看了地上的蘇嬤嬤兩眼,對于奴隸這份工作,蘇嬤嬤做的還是很到位的,忠心護(hù)主且吃苦耐勞。 翻開竹簡,腦中瞬間像是有一千只螞蟻在爬行。 這是什么字? 現(xiàn)在是西周,當(dāng)然是金文了,又稱鐘鼎文...... 崔冬羽還沒聽完就關(guān)掉了系統(tǒng),她伸手將手中的竹簡遞給小小,按照這個藥方抓藥,每天早晚熬好了端來,我親自去給我的楚兒meimei喝。 你不能...... 哦對了,我是不能,這個藥材很貴的吧?我可沒有那么多銀兩,我替蘇姨娘和楚兒meimei,謝謝嬤嬤了。 蘇嬤嬤眼白漲紅,只是被四個婢女用力按著,動彈困難。 如今蘇姨娘看似失勢,召喜這嫡女一跳頭,哪個下人還會害怕她一個嬤嬤的聲勢。 你們放開我! 那可不能,蘇嬤嬤以下犯上,得好好懲治,關(guān)到柴房里好好磨磨性子吧。 說話間,崔冬羽抓起桌上的絹布就塞進(jìn)了蘇嬤嬤的嘴中,一臉不舍的看著蘇嬤嬤。 小小,讓院門口的侍衛(wèi)送嬤嬤去吧。 崔冬羽看著蘇嬤嬤不斷扭曲掙扎的背影,可惜了那方絹布了。 你叫什么名字? 轉(zhuǎn)頭,崔冬羽問一旁熬藥的婢女。 奴婢叫文文。 那這些天你就跟著小小,一天兩頓藥熬好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崔冬羽說著,打開銅鏡下方的一個首飾盒,一開就是個玉釵,手指捏起,遞至文文面前。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我們的身份可不能用玉。 崔冬羽想到蘇姨娘頭上兩個明晃晃的玉釵,搖了搖頭,又翻開了幾個盒子,拿出了一個銅質(zhì)雕花釵。 那就這個吧。 文文雙手接過銅釵,眼眶里霧蒙蒙的,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謝謝小姐。 通過剛才的事情,崔冬羽覺得小小似乎并不是敵人,但是也不敢完全掉以輕心。 裝扮完畢,看了眼桌上已經(jīng)冷卻許久的褐色液體,端著,隨我去飯廳。 雖然姬靜年初剛剛繼位,但朝中真正的掌權(quán)者仍然是召虎和周定公。 此時召虎正等著召喜來吃飯,卻見著她身后跟著的婢女雙手端著一個盂。 這是什么? 是補(bǔ)藥,早晨蘇嬤嬤給我端來的,說喝了這個可以早日替王上開枝散葉。 召虎聽著面前的召喜如此言語,仿若在夢中。 喜兒是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我讓蘇嬤嬤給楚兒meimei也送去,她卻說楚兒meimei是庶女,配不上這藥水,我就把蘇嬤嬤關(guān)進(jìn)柴房讓她清醒清醒,女兒做的可對? 對,奴才始終是奴才,不能爬到主人之上,以后到了宮中,你就是一國之母,樹立威嚴(yán)很重要。 崔冬羽的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彷佛在接受著召虎的夸獎。 楚兒雖說是庶女,也是召府的女兒,可不能丟了咱們府中的面子,女兒尋思著,這藥是不是也讓楚兒喝上? 召虎沉浸在召喜的一夜長大中,對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并不上心,連連道,喜兒說的在理。 吃完飯,召虎找來管家,給召喜的屋子又增加了仆人和銀錢。 要當(dāng)王后的人,趁還有時日,多鍛煉鍛煉。 崔冬羽慢悠悠的走到了召楚的屋前,門口的侍衛(wèi)見著是召喜,點(diǎn)頭讓行。 這是崔冬羽第二次見到召楚,這個為了男人嫉恨陷害親生jiejie的女子。 召楚在見到召喜的瞬間,眼里的希冀變成了失望,語氣里的高傲卻絲毫未減,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我的好meimei啊。 誰是你的好meimei。 召楚嫌棄的向后退了一步,她召楚人如其名,楚楚動人。 而召喜在母親安排的飲食催化下,皮膚越發(fā)糟糕,看似無力回天。 自己更是和當(dāng)朝天子已經(jīng)茍合許久,面前的這個召喜,人如其名,笑話而已。 當(dāng)然是你啊,我的庶妹,召楚。 崔冬羽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字一句的咬住,語氣冰冷。召楚卻似乎被嚇到了,你......你怎么這么說話?你是誰 我還能是誰?是你的jiejie召喜,未來的王后,召喜啊。 不......召喜是個膽小鬼,是個傻子......你都是裝的? 崔冬羽不理她,招手進(jìn)來五個仆人,為首的是端著盂的小小,有了剛才按壓蘇嬤嬤的經(jīng)驗,四人默契的走到召楚身體兩側(cè),小小打開盂的蓋子,送到召楚的面前。 這是什么? 藥已經(jīng)冷卻,聞不出味道,但恐懼爬上了召楚的心頭。 這是早晨蘇嬤嬤給我喝的,說是可以生孩子的藥,我當(dāng)然不能忘了meimei你啊。 蘇嬤嬤可是蘇姨娘的娘家人,忠心不二,怎么可能會給召喜吃什么助孕的藥物,只能是有害的毒藥。 我不喝..... 召楚一臉的驚恐,崔冬羽手一揮,小小捏住召楚的下巴,朝內(nèi)灌著。 一時間褐色的液體落在衣襟上,鼻腔中,召楚止不住的咳嗽,但還是沒能逃過液體進(jìn)入喉嚨。 別緊張啊meimei,jiejie怎么害你呢?這不過是麝香而已。 什么......嗚.......不.......王上定會....嗚...... 王上定會什么?崔冬羽神色一斂,湊到召楚的面前。 召楚像是豁出去了,她雖是庶女,可生母蘇姨娘備受寵愛,自出生起,就女憑母貴,驕奢任性,稱心如意,何時受過這般對待。 我可是王上的女人! 此話一出,原本按住召楚的婢女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懈,召楚瞅著機(jī)會掙脫站起。 啪。 崔冬羽上前給她一個清脆。 所以你才應(yīng)該多喝喝這麝香啊,看看他究竟有多愛你,是否你沒有子嗣,他也不會另尋他人...... 召楚聽了這話,望著面前的召喜發(fā)愣。她到底在說什么,難道掉下水之后人徹底傻了嗎? 作為女子,替男子傳宗接代是指責(zé),是使命。 所以,你是覺得,如果你沒有子嗣,他拋棄你,并不是因為他不愛你? 召楚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連同剛剛的羞恥和氣憤都背在了腦后。 只一個勁的喃喃道,我是王上最愛的女人...... 召楚沖著一旁的婢女?dāng)[手,示意她們徹底松開。 對了,有件事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 召楚警惕的抬頭,如今面前女子,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好掌控的召喜。 什么事? 五日后府中大喜。 哼。召楚從鼻尖發(fā)出聲音,你少我面前炫耀,你能嫁給王上是因為太上王的囑咐,王上是不可能愛你的。 我不是說我,是說你。 你什么意思? 雖然是召府的女兒,但藤制婚姻制度還是應(yīng)該遵守的,五日后,你將作為陪嫁隨我一同進(jìn)宮。 召楚剛站起身的腿一陣發(fā)軟,不......我要告訴爹爹去...... 她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她要全鎬京的人羨慕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停留,她要讓召喜在深宮中發(fā)爛死去。 她要以召府嫡女的身份入宮,她不要作面前這個丑女的陪嫁。 meimei怎么不開心?這可是我向爹爹求來的呢,你就安心等著嫁給你的王上吧。 崔冬羽說完這話,系統(tǒng)里原主的怨氣值rou眼可見的減少了,她高興地一甩衣袖,轉(zhuǎn)頭走出房門。 *** 慢火燉rou,慢火復(fù)仇,明天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