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調(diào)戲
世子的調(diào)戲
可兩人一上了床,碧好心里才苦苦地知道他想什么。 他、不、老、實(shí)! 起初是用一條胳膊圈住她,說了幾句話,接著那只大手開始不安分游走,捏捏香肩,摸摸手臂,而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湊了過來,懲罰似的捏住她軟軟手臂,搖了搖,你怎么這么香? 香是她的原罪嗎?還是說,分明是他自個(gè)兒幾天沒泄火了,有點(diǎn)憋不住? 碧好推推他,從床上坐起來,搖搖頭表示不可以。李漠不以為然,一把將她扯到胸前,問你話。 妾體胖,容易出汗,所以會多用一些香粉,爺聞到的就是我剛才沐浴后涂在身上的。碧好眨眨眼睛,湊近他側(cè)臉柔聲道。 總之她身子不方便,早晚難受的是他。 香粉......李漠眸色一暗,仿佛想起了什么。半晌,垂眸看向她身上一件藕色小肚兜,肚兜呢,也很香。 碧好被他炙熱的眼神射得臉頰有點(diǎn)燙,微赧然低頭道:肚兜是在焚了香料的爐子上烘干的。因著園子里沒有別的年輕婦人會穿這么好的肚兜,所以不便拿出去洗曬,都是讓丫鬟在房里烘干。 李漠一手?jǐn)堉蟊常贿吂搭^去湊近她的側(cè)臉,熱熱的曖昧氣息直碰在她耳朵旁,戲謔道:怕被偷了? 他這人,每次說不出什么好話,也不開的黃腔,只是那些半不著調(diào)又嚴(yán)肅的問題,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溺死在他的調(diào)戲里。 碧好當(dāng)即從他懷里翻過身,惱羞地用粉拳捶兩下他的胸口。這時(shí),男人兩手正好穿到她白嫩光滑的后背,兩指找到肚兜私帶,輕松解開,又去松她頸上那條,繼而,將那件小肚兜從她身上剝離。 兩團(tuán)豐滿挺拔的雪丘彈跳而出,兩點(diǎn)粉紅嬌蕊散發(fā)誘人的光澤。 李漠當(dāng)著小娘子的面,拿起小肚兜放到鼻端聞了聞。她惱了伸手要搶回來,胸前兩只跟隨身體蕩漾,李漠一低頭,張口含住一只。 小娘子猝不及防,他的一只手已從她背后滑落,把住了她的臀兒一頓揉捏,她才急著道,不可以,爺...... 男人卻埋首在她胸前,吸乳吸得痛快。他喜歡她的乳兒,又大又軟,挺而不堅(jiān),軟而不塌,占了這上身一大半,每次觸碰都有種與眾不同的快感。 女人的裸體,他不是沒見過。 誠如文逸所言,他們曾經(jīng)為了查案,探訪過一間青樓,那舞姬妄稱柔弱無骨、人間尤物,除盡衣物后,卻是白花花一堆肥rou,而另一個(gè),腰細(xì)聞名,裸身后干癟生硬,不堪再入第二眼。 哪像懷里擁著的這個(gè),香軟滑膩,豐而不肥,只是...... 李漠松口,下頜埋入她兩道深溝,啞聲問:有沒有給我用什么迷情的東西?香粉,香料。 每次沾到她,都情難自禁,yuhuo難平。 碧好跪坐著,想把胸從他手上奪回來,可他一口又叼住了,大掌握住一只肆意揉捏,直刺激得她身子酥軟,情迷意亂,張開紅艷小嘴哼聲道:才沒有! 真沒有?男人低沉的聲音貼著她的小奶頭發(fā)出。 沒有...... 要是被我查出,你就完了。 可不是,她眼下就已經(jīng)完了。 僅憑一片胸就把他勾得火熱,他的胯下已硬邦邦地戳起來,頂在她的小腹上。碧好推推他,復(fù)提醒道:不行,爺,我身子不方便。 男人把住她兩只雪丘,往中間匯合,形成一條深深溝壑,他一本正經(jīng)道:底下不行,這兒還不行,還有,這兒。 抬首,薄唇碰了碰小娘子的紅唇。 小娘子羞紅了臉道:你壞,你壞!捶捶他的肩,才想起身逃跑,反被他一手扼住了命運(yùn)的后脖頸,再回首,面對的就是他褲腰上那根呼之欲出的男人性器。 男人站在了床榻上,小娘子跪在他胯前,待他把褲腰拉下,一根roubang揮在小娘子粉臉上。其粗獷堅(jiān)硬,與小娘子的白嫩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來。李漠托起小娘子下巴,把塵柄鉆進(jìn)兩片紅唇之間。 原來今晚是讓她練習(xí)吹簫來著。 碧好小娘子有點(diǎn)小脾氣,微噘嘴,輕哼一聲,美目嗔他一眼,方才張口,含住三分一。 吹簫這技術(shù),她是真不太會,而且前世的李漠也沒有這種癖好。既不會,她便自己摸索,小手握住那根物什兒的尾端,小嘴含住他的龍頭用小舌頭吸著、舔著,漸漸吃住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