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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事班和在吃飯的各位也都得罪了。他說是豬吃的東西,那么大家在吃,成什么了。諸如此類的事多了,他就倒霉了。他的床鋪永遠(yuǎn)都是濕的,這可是冬天啊,濕冷濕冷的被窩,可以想象一下。他不是沒有報告過,可是領(lǐng)導(dǎo)們也看他不順眼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人不死,就行。他不是嫌棄飯菜不好吃嘛,那就別吃了。在吃飯的時候,不是被領(lǐng)導(dǎo)叫去訓(xùn)話,就是戰(zhàn)友們搶先把飯菜吃完。一桌子飯菜,沒人給他碰。就是有飯吃,也絕對沒有菜。洗澡的時候,水會突然停了,上廁所的時候,會有東西砸過來。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就瘋了,可江隨意沒有。他是笑著接受這樣的對待的。就好像那次被厲顏末暴打,是笑著的,被欺負(fù)的時候,他也是笑著的。可是參看厲顏末之后的遭遇,就知道他只是在隱忍,早晚會收拾那些人的。第一個被收拾的,是經(jīng)常在他被窩里灑水的。那天班里人在擦車,江隨意和那個人正好在一組,平時為了方便,都是在水槽先放滿水,然后大家提著水桶去擦。江隨意一直在觀察那個人提水的路線和習(xí)慣動作。那人回來,水臟了,輪到江隨意去提,江隨意提完水,在那個人喜歡停留的位置留下了一灘機(jī)油。再一次,輪到那個人去,然后,那人腳一滑,就掉到水槽里去了。這么冷的天,夠他喝一壺的。沒有人可以說江隨意的不是,因為這是意外。然而,這樣的意外,一個接連一個發(fā)生,在連長斷了腿之后,意外之說就不成立了,矛頭也指向江隨意。第九十九章人生何處不相逢厲顏末和江隨意的碰面是很隨機(jī)的。如果那天厲顏末沒有和老范去勞什子的座談會,就不會碰上身為團(tuán)長文書的他。這年頭,真是怪事太多了,一個高中都沒畢業(yè)的娃子,居然也能做起文書了,還是團(tuán)長的文書。團(tuán)長一口老血要噴出,沒辦法啊,江隨意這個禍害,讓他的手下都折了好幾個了,他還是把人放在身邊看管吧。老范來帝都是來觀摩學(xué)習(xí)的,回去就要升官。妹紙陪吃陪喝,放心,都是公務(wù)標(biāo)準(zhǔn)。她現(xiàn)在可不敢和高guan們奢侈,就簡雙和何寧總是帶著她fu敗。老范給整了一套軍裝穿著,準(zhǔn)尉,小樣兒,穿起來還是很有感覺的。老范和帝都這邊的不是很熟,但是關(guān)系還不錯。那些人看到他帶著個妙人,沒有擠兌,只是點點頭,笑得很曖昧。老范也不管他們,體貼地把厲顏末安放在座位上,“要是無聊,你就玩會手機(jī),我們坐著靠后,看不見。”厲顏末還真的拿出來玩游戲,把聲音關(guān)了,“今天來干嘛的?”你看,她連干嘛都不知道,就瞎來。“就是瞎侃唄,你不用管。”老范的手掌支撐著下巴,一副無聊樣,他本來也不想來的,但他的老師邀請他來,他不好拒絕。果然,座談會開始,就是無聊的話題,“我軍這次yan習(xí)充分體現(xiàn)出了戰(zhàn)士們的鋼鐵意志,在323高地的一次反沖鋒戰(zhàn)役中,我尖刀連的戰(zhàn)士們不顧危險,英勇殺敵……”厲顏末聽了,忍不住笑了,這是在做報告呢還是在不要臉地往臉上貼金。這都是和ping年代了,哪里來的敵人給你殺,傻帽。她抬起頭想看一眼這個傻帽是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怎么碰上這個混蛋了。在厲顏末小半輩子的生涯里,江隨意絕對是她可以牢記的人,這混蛋是人渣中的戰(zhàn)斗機(jī),殘次品中的極品。厲顏末握緊了手里的手機(jī),露出了邪肆狂狷(我終于可以用一回這個詞了,果然很毛骨悚然)的笑容,就是總裁文里那些總裁們露出的那種笑容,好像江隨意就是只可以隨意宰割的小雞仔。事實證明,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不是指厲顏末,而是江隨意。厲顏末今兒是人品大爆發(fā),江隨意則是衰神附身。江隨意做完了報告,估計自己都想吐一吐,從偏門去廁所了。厲顏末立馬跟上,干上了老本行,不是警察啦,是清潔工大姐。戴著口罩,推著清理車,就那么毫無顧忌地走進(jìn)了男廁所。江隨意怨恨地瞅了她一眼,醞釀出的尿意又憋回去。厲顏末拿著拖把在那拖啊拖啊,滿地的水,嗯,你確定是水?哦,不,江隨意拉上褲鏈,想走,就在這一灘水上“砰”的一身滑倒了,和那位曾經(jīng)被他設(shè)計的傻蛋何其相似。還不止,就在他摔倒的那一刻,厲顏末一拖把就砸暈了他。厲顏末不敢如法炮制,雖然她很想把江隨意也倒吊起來,不過這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她只是把江隨意塞進(jìn)小隔間里,順便給他一桶水。第一百章沒完沒了報仇成功的厲顏末很是得意,如果她知道就此會開啟和江隨意相愛相殺的日子,那她寧愿忍著一時之痛。江隨意那是能隨便招惹的?沒到座談會結(jié)束,整座酒店就被封了。這個瘋狂的家伙啊,這里還有不少領(lǐng)導(dǎo),還有他的頂頭上司,他都沒顧忌,他只要找到那個清潔工,甚至于,他告訴酒店經(jīng)理,找不到那個人,就把整座酒店給夷為平地。要是別人說這話,經(jīng)理估計都不會搭理,人家也是有背景有后臺的好不好。但這話是江隨意放出來的,他信。曾經(jīng)也有這么個二傻子不信,結(jié)果江隨意真的把人家的酒店砸了,砸了還不算,等老板含著眼淚裝修完畢,他又砸了一次,反正就是你裝修來我就砸,甭想開業(yè)。所以跟他斗,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裝孫子得了。酒店經(jīng)理也是焦頭爛額,清潔工都是戴著口罩工作,誰要穿上清潔工的衣服去弄這孫子,他怎么會知道。江隨意就是這樣,自己不痛快了,別人也甭想痛快。厲顏末和一大群軍官被留在大會議室里休息。那些人罵罵咧咧,一副痛恨樣。江隨意這個小王八犢子,在得罪完新兵連的人后,把帝都叫不上號叫得上號的軍人們也得罪完了。老范坐在椅子上,看厲顏末玩游戲。厲顏末的心理素質(zhì)還是蠻好的,一點不見慌亂。搞清楚狀況的人過來傳遞消息,大家一陣欣然,好嘛,叫你得瑟,叫你囂張,這是碰上了行俠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