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歸來
第三十八章 歸來
孫章平安歸來那日,樂令正背對著他在院子里晾衣裳。她這些日子總是魂不守舍,害怕傳來噩耗,又期待他能平平安安站在她面前。 背后傳來腳步聲,樂令轉(zhuǎn)過身,手中的木盆哐當(dāng)一聲掉地。也不管面前的男人滿身塵土,她猛地?fù)涞剿麘阎?,孫章感慨地?fù)Ьo了她。她噙著淚水,一遍遍撫摸他的眉眼,怎么都看不夠。 重逢的喜悅瞬間如潮水般涌上二人心頭,她踮起腳,他俯下身,唇瓣輕輕地碰觸、摩挲,然后越來越激烈。孫章做了十幾日的和尚,她這樣眼角眉梢俱是nongnong情意,讓他愈是難以自恃。 他一把托起她的臀,幾個跨步入了屋,又將她抵在門上,兩人的唇仍粘連在一起,他又用空出的一只手去揉她豐滿的奶兒。 幾下撕扯,樂令上半身衣裳都被剝得差不多了,她高高仰著頸子,唇間溢出干渴的啞吟,任憑他的唇和手在她身上游動,體綿如酥。她下身貼著孫章胯部鼓起的一包,隨著他托舉著臀的手,密密摩挲蹭動,樂令只覺得一股股熱流從xue間涌出,嚶嚀失聲,肢酥體軟,盡由他放肆輕薄。 門外傳來幾聲咳嗽,原是孫章等不及,竟先回府向樂令報平安。狄峰早已聽聞喜報,卻在衙內(nèi)左等右等不見孫章前來,這才差了人過來。 樂令心頭一悸,慌慌張張從他身上下來,攬好衣衫,推他出門。孫章被人打斷好事,臉色難看至極,他稍稍整理衣衫,便瘸著腳出門去了。 樂令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右腳束著染血的繃帶,因多日行路,被塵土染成了灰色。 透過暗黃的窗紙間,只見孫章客氣應(yīng)對領(lǐng)隊(duì)軍官,只來得及留她一句:等我回來。然后跟著眾人去了。樂令憂心他的傷勢,坐立不安。 過了兩個時辰,不見孫章歸來,卻來了一隊(duì)狄家軍,不由分說將樂令請入轎中。轎子左拐右拐,進(jìn)了城西一處幽靜的巷內(nèi),在一處頗為氣派的宅院前停了轎。樂令忐忑隨著將士進(jìn)了內(nèi)堂,只見一位醫(yī)者老叟正為孫章治傷,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原是孫章越天下關(guān)破敵軍陣門后,狄峰即刻調(diào)駐兵馬正面迎擊夷軍。他留下左右手王平帶部分軍隊(duì)留駐堯城,自己率主力迎戰(zhàn)。因?qū)O章此次立功,狄峰新賞給他一處宅院,令他搬到此處養(yǎng)傷。這原是張家的私宅。 孫章從踏上起身,方才樂令伺候他喝了藥,昏昏欲睡。此行他一路吸了不少瘴氣,醫(yī)者為他開的藥中有幾味藥性特殊,再三囑咐他這七日內(nèi)戒女色。 他透過敞開的窗戶,癡癡看著院子里做著正和才氏一起做針線活的柳知。優(yōu)美修長的頸子彎著美好的弧度,柔美的側(cè)臉沉靜又安寧,簡單衣裙包裹著飽滿圓潤的雙乳,掐出細(xì)腰翹臀,從他歸家那日主動抱住樂令開始,他就一直蠢蠢欲動,想親手摘取她。 在此處休養(yǎng)好幾日了,他的腿又能簡單動作,而他也忍不住了。 樂令恰好抬頭,撞進(jìn)了他眼里的熊熊熱火。對女人來說,這樣灼熱而不加掩飾的眼神是致命的,樂令慌張地轉(zhuǎn)過身去捂著心口。她從他的眼里讀出來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yùn),女人的本能教她,孫章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獵物,他即將要做的事她無法抗拒,只能等著他的宣判。 才大娘看著孫章看樂令的眼神,不得不感嘆樂令好福氣。 聽她家那口子說,衙里烏煙瘴氣,十天里總有八天都有那混人起哄拉著孫章去腌臜之地。孫章潔身自好,甚至有些對女色過于淡薄,她家那口子還擔(dān)心他不近女色。 有一回有個對家故意看他笑話,花錢找了一個妓女,騙孫章到小屋里,將兩人關(guān)在一起。那妓女見孫章本錢粗大,用盡解數(shù)哄著孫章同他交歡,可孫章冷冷地打暈了她,在屋里坐了整整一個時辰,直到屋門打開。 此后,再沒人敢拿孫章開玩笑。 看著兩人隔著窗眉來眼去,才氏也捂著嘴笑瞇瞇告辭。 樂令送她出門,卻見孫章已站在院內(nèi),手中拿著她為他新做的衣衫不斷摩挲。樂令憧憬地看著孫章的側(cè)臉,這個男人生性正直,高大挺拔地站著,不論何時,總是會如神兵天降般拯救她。 別人覺得他沉默寡言,可樂令只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內(nèi)心,想看他對自己不一樣的神情??伤讲贿^心里那道坎,被動地等著這樣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撩撥,就連樂令也有些焦躁了。他行軍那日,在床上將她狠狠蹂躪的情形,總是會在夜間夢里不斷重演。 月亮初升,樂令從浴盆里出來,她正欲拿起屏風(fēng)上掛著的內(nèi)衫,卻只摸到一件孤零零的外衫。難道是自己忘了帶?她只好披上外衫,裙擺垂至腳踝,倒是從外頭看不出什么。 她又走回臥室,屋內(nèi)漆黑一片,好生奇怪,難道是她沐浴這一會兒,蠟燭已經(jīng)燃盡了? 她掩上門,窸窸窣窣的聲響從床邊傳來,一雙眼睛幽幽發(fā)亮。身后四壁忽被照亮,嚇得她倏然轉(zhuǎn)頭。 孫章泛著油光的黑亮肌rou印入眼中,他裸著全身,胯間赳赳豎立,那個雄壯的形狀,樂令嘴里一下發(fā)干。 過來。孫章的鼻息也似乎粗重了起來,向她伸出手。 她心如驚鹿,卻迎著他的灼熱目光移步。行至近前,右腕驀緊,樂令閉目任他行事。 腰間一緊一松,兩片衣襟失了支撐,松垮垮散開。 他的目光在她空無一物的身體上逡巡,上口似櫻桃,下口含紅芍,奶綴菡萏尖,看著已足銷魂。 他微微使力,她不得已倉促向前,落在他懷中。 樂令從他懷中仰頭。小姐樂令聽出了孫章不加掩飾的聲音,她的手被他強(qiáng)行按在了那高聳之處,竟還在跳動。 他的聲音低啞迷人,樂令低頭看見孫章落眼之處,那勾垂著的奶尖顫顫巍巍,在昏黃燭光中顫抖。 他的手倏地鉆入衫內(nèi),帶著厚繭的手迫不及待地揉起一只嫩奶,弄得樂令臻首蕩漾,奶頭腫立。腿心內(nèi)一瞬間連帶著抽動,麻癢難耐,樂令恨不得那粗硬的roubang狠插進(jìn)來止癢。 嬌聲嚦嚦,孫章掌內(nèi)白膩的奶rou抓得不成型,孫章顧憐她還未破身,在衙里多年耳濡目染,自然聞得一些讓女人快樂的手上功夫。 樂令渾身酥麻,在她眼里,孫章自是俊朗。歸來后又多了些手段。霸道的陽剛之氣,聞著看著就能將她熏得股軟筋酥。一切都是這樣急不可耐,樂令雙臂勾下他脖頸,迫不及待尋到他唇瓣,舌頭絞著。 釵落鬢散,一頭烏發(fā)披滿脊背,美人香汗淋漓,口中吟吟嬌哼。孫章見她受用,托著她的腰肢將她舉起,張口咬住乳尖,樂令一下軟了身體,抱著他的頭,任他為所欲為。孫章大吸大吮了一陣,吃得兩只的嫩奶水淋翕腫。 她的回應(yīng)取悅了孫章,他伸出一只手揪起奶rou,瞬間奶頭發(fā)硬腫起。這樣的粗狠令得樂令高高仰起頸子,嘴里聲聲似哭如泣。孫章的手時而粗暴,時而溫柔,這等手段折騰得樂令yin水汩汩,糜香熏人。 孫章一只手伸到她腿間,樂令感到身上的熱燙一下子涼了下來,他的力氣如此驚人,樂令只感到腿心脆弱之處被一只粗糙的大掌拖著,自己不受控一般跨坐于他腿上。 這個姿勢讓孫章毫不費(fèi)力地吞咽著兩只奶兒,rou器密密貼著xue瓣蹭動。僵硬只有開始那一瞬,不多久樂令便能自發(fā)扭動腰肢,熱燙的硬物刮著外沿,一遍遍擦過,仿若交合一般,卻又不進(jìn)去。 她不自在地扭動,孫章的唇舌正饑渴地吸咬她的奶兒,他的一只大掌強(qiáng)硬地推按著她的臀,讓她腿心貼近他guntang的身體,一只手指甚至放肆地從她腿間撫入,溫柔撥弄,逼得樂令圓翹的臀左右搖擺,櫻口半張,喘息不已。 孫章的唇舌是那么兇狠,一度令她以為他會咬下奶尖。可在她腿間撫弄的粗糲手指卻格外溫柔,樂令咬著手指,閉著眼感受體內(nèi)熱流漸漸洶涌而出。孫章整個手掌都快被她溢滿,guitou尋到泉口,輕輕頂住xue口,緩緩研磨,甚至淺淺滲入她體內(nèi)。樂令更濕了,xue口如饑餓的嘴兒一張一合地咬著他碩大的硬頭不放。 兩人都知道這一刻即將來臨,孫章如何能忍,他停下了瘋狂的噬咬,慢且狠地磨著她一只奶尖,樂令感到握著她腰肢的大掌加大了力氣。 樂令被插得渾身沒了骨頭,跌在孫章身上,rou縫漸漸被撐開,痛裂襲來,她實(shí)在受不住,抱著他的脖子,輕輕吸氣。她的每一絲因疼痛帶來的喘息,對孫章而言,都是世間最強(qiáng)的催情劑。 孫章憐她雛兒,怕傷她身,故動作不疾不徐,竟稍稍退出些許,樂令xue內(nèi)癢得發(fā)疼,頭目昏脹,只想孫章解她的癢,于他耳邊輕輕催促: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望恩公憐惜 樂令只道是隨口幾句討好心中的英雄,卻聽得孫章五味陳雜。他這是在做什么,樂令只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報恩的物件,他此刻雖能自私奪走她的貞cao,一句情難自控就能當(dāng)借口了,與那些小人并無任何差別。 孫章僵硬地退出她的身體,心里何嘗好受。樂令無措地看著孫章利落地穿上衣裳,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間。 恩公孫章一只腳已經(jīng)在門外了,因著樂令這一聲,更是下定決心,他僵硬地留下一句:小姐,我我不該如此。 樂令覺得又燥又怒,她看著自己紅腫的奶兒和泥濘不堪的腿心,實(shí)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卻又放不下羞恥心將他拉回來。她翻來覆去,雙腿夾著被褥,將褥子弄得一團(tuán)濕,這才沉沉昏睡過去。 第二日后,孫章便有意與樂令保持距離,又回到了兩人初識恭敬卻疏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