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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了吧?那天王嵐還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說他母親已經(jīng)給他物色了一個女孩子,也是高干出身,他們是真正的門當(dāng)戶對,她很快就會被拋棄的。王嵐以為這消息能打擊到她,可是她錯了,如果傅希堯真的能放手去跟豪門千金結(jié)婚,她求之不得,傷心?為他可犯不著,她恨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一輩子再也不見。只不過她很懷疑,傅希堯那樣不可一世的人,會甘心受人擺布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很快地,申請批下來了,夏小冉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去一個誰也不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哪怕只有一天也好。這天夏小冉回公寓收拾自己的東西,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她還在找她的琴譜,沒看來電提醒就接起來,柔柔的聲音:“喂,你好?!?/br>“是我。在干什么呢?在學(xué)校還是公寓?”居然是傅希堯。一想到自己還瞞著他出國的事,夏小冉覺得冷汗涔涔,咬著唇說:“在公寓?!?/br>“看來不用上課啊,真好,我都忙得幾天沒合眼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嗯,那你多多休息?!?/br>傅希堯故作難過地抱怨:“這么客氣的話聽得我真?zhèn)?,就沒別的跟我說了嗎?”“我……”夏小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她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跟他,朋友不是,情侶不是,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好說的?況且她準(zhǔn)備離開了,以后他們再無瓜葛,關(guān)心他的事,該留給他妻子。“算了,我不為難你,掛了?!彼鲃訏鞕C(jī)。夏小冉盯著手機(jī)好一會兒,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她不知道其實(shí)傅希堯就在公寓樓下,他一直默聲看著她拿著行李走出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們一起住了那么久的地方,然后冷冷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的行徑有些不知所謂,沒日沒夜拼命趕完所有的工作回來,就是為了眼睜睜看她離開自己?他有這么糟糕嗎?他不耐煩地打發(fā)了林進(jìn),自己一個人回了公寓,打開門,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暖意。他的東西整齊地在原位擺好,可她的呢,全部都不見了,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好像她從來沒有在這里住過一樣。驀地,他瞥見梳妝臺前那個絲絨盒,打開一看,那條項(xiàng)鏈果然躺在里面,或者說,他送她的所有的東西都留在這里了。傅希堯,你還想著給人家什么呢?她根本不稀罕呢!他一怒之下,甩手就把盒子扔向鏡墻,哐啷哐啷隨了一地的玻璃,仿佛還不解恨,他又把屋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鐵青的臉色猙獰得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心情,就是不爽,很不爽,他沒想到她那樣膽小的性子真的敢捻老虎須,他也沒想到,無論自己做什么,還比不上人家邵峰一個眼神,也許他傅希堯在夏小冉的眼里TMD的就是一個掙不脫的狗皮膏藥,一個大大的笑話。可怎么辦呢?他的字典里可沒有認(rèn)輸這兩個字,她越是不想要他他就非得得到她,他也說過,她夏小冉?jīng)]權(quán)利結(jié)束,他才是她的主宰,她想走?誰答應(yīng)了?無論如何,她夏小冉就只能留在他身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后來他把自己這種莫名的占有欲歸結(jié)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天性。傅希堯在機(jī)場把夏小冉截了回來。看著她哆嗦害怕的樣子他就想笑,她怎么就那么天真呢?他得到手的東西從來就是他的,她怎么可能跑得掉?他認(rèn)為在生意場上要打敗對手,就要讓對方一蹶不振,永無東山再起之日。對夏小冉也是,給她的希望越大,受到的打擊才會越大,也會更記住教訓(xùn),不許忤逆他的教訓(xùn)。他給過她機(jī)會的,不能怪他狠心。夏小冉被他在貴賓室狠狠折騰了一個下午,連什么時候離開機(jī)場都不知道,只是當(dāng)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公寓,她苦笑,這就好像無休無止的惡性循環(huán)。主臥似乎重新裝潢過,依舊奢華到極致,只是她一直厭惡的境墻消失了。她忍住酸澀的身體踱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冰冷的水能讓她混沌的頭腦清醒,讓她明白她只是被傅希堯捏在手心的玩具,若他不松手,她永遠(yuǎn)只能當(dāng)個玩具。突然頭頂上的花灑被猛力扔到地下,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傅希堯進(jìn)了浴室,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傅希堯又急又氣,拉著她往浴室外去,她的手腕被他的手勁拉得骨頭作響,疼得她齜牙咧嘴地難受著,可她硬氣地忍著。她以為他又要折磨自己,可沒想到他只是把她拖到床上,一條大毛巾蓋在她頭上身上不太溫柔地亂搓,身體的接觸讓她感到有些燥熱,他一直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你存心跟我作對讓我生氣的是不是?都快十一月了你還洗冷水澡?想冷死???”傅希堯火氣極大,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在夏小冉身上根本不管用。本來夏小冉還隨他擺布,聽了這話居然痛快地接話:“是啊,我還真想死呢!”“你!”傅希堯擦毛巾的手立即停了下來,把毛巾一扔就氣沖沖地走出主臥室。剪不斷,理還亂。又過了兩天,是夏小冉的生日,傅希堯故意冷落她,一整天不跟她說話,他的氣還沒消,那只專門為她定做的鉆石手鐲也扔了,裝得好像不知道她的生日一樣。他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她不在房間,也不在琴房,轉(zhuǎn)了半天才見著人,居然跑去了附設(shè)的小吧臺偷他的酒喝,湊近一聞,一身的酒氣,他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空瓶,沒想到就他洗澡的功夫她居然能把整瓶高度酒喝光了,這個女人!少氣他一陣會死嗎?他板正她的身體想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哪知卻看到一張布滿淚水的臉,表情那么的傷心,那么的痛苦,那么的委屈,那么的脆弱,見他死死地凝著自己,她打了個酒嗝,然后又哭又笑地吆喝:“來,咱們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見他不為所動,她又搖搖晃晃地拿起另一瓶酒對著瓶口就猛灌起來,他怒火沖天,立馬搶過酒瓶子,還揪著她的胳膊恨聲罵她:“你還長能耐了,敢喝這么多?”她脖子一縮,仿佛知道他的軟肋,身體軟綿綿地窩在他懷里,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般無助地攀著他問:“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生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