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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夏小冉,他還透露出要跟她結(jié)婚的意思,這怎么可以?他的新娘,應(yīng)該是她王嵐才對??!她不服氣,她真的不服氣!她恨夏小冉搶走屬于她的微笑屬于她的幸福!她恨不得毀了她!夏小冉被王嵐眼底里的癡狂怔了一下,然后面無表情地說:“愛情沒有先來后到之分,你們并沒有結(jié)婚,而且邵峰愛的是我,情感上道德上你都是完完全全的失敗者,你怎么詭辯也沒有用?!?/br>王嵐一下子被她的話刺得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臉通紅通紅的,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次找她的目的,又重新冷靜下來,冷冷笑了笑:“我哥沒告訴你吧,雖然我和邵峰沒有結(jié)婚,不過我們準(zhǔn)備訂婚了,到時候歡迎你來參加?!鼻皟商焐鄯鍙娦谐鲈河只杳缘乇凰突貋?,身體一直反反復(fù)復(fù)不見好轉(zhuǎn),邵阿姨急得六神無主,聽說舊時有沖喜的說法,就跟她商量想辦場訂婚禮沖下喜氣,她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雖然表哥耳提面命不準(zhǔn)她找夏小冉麻煩,可她還是想親自告訴她這個消息,只要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夏小冉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定定地看了她好久,才緩緩?fù)鲁鰞蓚€字:“恭喜?!?/br>沒有驚,沒有哭,沒有傷,沒有痛。等王嵐趾高氣昂地離開,夏小冉頓時全身無力,雙腿一失重,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碰落了擱在琴面上的帆布包包,從里面滑出那間新?lián)Q了東家的咖啡廳的宣傳單。名字就叫做,記得忘記。如水1那樣一個名字,刺中夏小冉心中那一道傷,如果沒有了所有的記憶,就不會活得那么痛苦了。可偏偏她什么都不想忘記,每當(dāng)思念模糊一些她就拼命回憶從前的甜想蓋過現(xiàn)在的苦,猶如飲鴆止渴。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恭喜”兩個字是怎么說出口的,仿佛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輸,至少在王嵐面前她要保留最后一點尊嚴(yán),她不允許王嵐踩著自己的傷口而獲得快樂,她不配。也許是冥冥中的緣分,那天以后夏小冉成了咖啡館的???,不過她不再坐靠窗的那個位置。老板蘇曉沐是個插畫家,還煮的一手好咖啡,不到三十歲就有一個八歲大的兒子。她是天生的樂天派,臉上那種無憂無慮的笑容總是能感染別人,跟她說話很舒服,久而久之夏小冉也和她成為很談得來的朋友。她曾經(jīng)問過蘇曉沐,為什么要取這么一個傷感的店名?她笑著說,恰恰相反,這是一個快樂的名字——記得忘記,放自己自由,學(xué)會快樂。看著蘇曉沐的笑容,夏小冉覺得自己也跟她該學(xué)一學(xué),至少在面對傅希堯的時候能盡量輕松一些。她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guān)系,白天他去工作,她去上課,晚上才碰面,然后吃飯,看電視,睡覺……很多個夜晚她突然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傅希堯摟著她的腰睡得很熟,她會有種他們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的錯覺,不該有的錯覺,她跟這個男人,怎么可能長久?而且傅希堯越來越奇怪。他忙起來的時候會一連幾天都不回公寓,她難得松一口氣,他卻總打電話來。其實他們沒有什么話題,都是說今天吃了什么或者去了哪里,她以為他這么做目的是想確定她在不在公寓,就跟他保證除了學(xué)校自己不會再去別的地方,可他還是很熱衷打電話,天南地北不相干的事情都能說半天,比如今晚——電話那頭,傅希堯一邊看文件,一邊問她:“冉冉,你都喜歡吃些什么小點心?”“燒賣?!毕男∪胶翢o目的的摁著遙控器敷衍他,半天一個節(jié)目也沒看進去。傅希堯笑了笑:“我喜歡吃甜點,越甜越好?!?/br>夏小冉應(yīng)了一聲“哦”。“你傻啊,‘哦’什么?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說,你會學(xué)做一兩樣我喜歡吃的等我回來才對??!你男人在外頭工作那么辛苦,你就不能體貼一點???快說,咱們幾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我……”那邊只有微弱的呼吸聲,似乎在哭。過了一會兒,傅希堯又轉(zhuǎn)了話題:“我覺得你們家的甜糯團子也好吃,下次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去?!?/br>對于她的沉默,他有種落空的無力感,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她的心是石頭嗎?為什么總是哭?就不能對他笑一笑么?他一下子沒了心情,覺得氣悶覺得不悅,很快結(jié)束了通話。夏小冉馬上松了一口氣,她很不習(xí)慣,很不想,和他親密。沒想到才一會兒電話又響起來,以為又是傅希堯打來,她就說:“知道,我準(zhǔn)備睡了?!庇幸淮嗡胍谷c多回來發(fā)現(xiàn)她還在看電影,差點沒把背投給拆了,還規(guī)定她晚上十一點前一定要睡覺。“小冉……”是邵峰。夏小冉的大腦“轟隆”的一聲巨響。仿佛知道她的反應(yīng),他急急地說:“小冉,別掛電話!咳咳!”呼吸一急,胸腔就忍不住難受起來,一直咳不停。夏小冉驚慌失措,忙不迭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過了一會兒,邵峰才平緩了呼吸,勉強說:“我沒什么事,你別擔(dān)心。”夏小冉聽得出來他很不好,急哭了:“你就不能……你就不能……”讓我安心嗎?“小冉,我打來只是想問你,他們都說是你主動要跟我分手的,我不信,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父母逼你的?”邵峰一字一頓道。“不是?!毕男∪讲患偎妓鞯鼗卮穑纱鸬迷娇?,越顯得沒有說服力。邵峰仿佛沒聽到,而是繼續(xù)問:“我再問你,你后來跟阿堯在一起,是不是他逼你的?”她一怔,出奇平靜地說:“不是?!?/br>沉默了好久,邵峰長嘆一聲:“算了,無論如何,是我對不起你?!?/br>他這樣說,是不管誰對誰錯,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夏小冉抓著電話,一直搖頭。她想像從前那樣,受了委屈就窩在他懷里撒嬌,他會豪氣萬千的說:別難過,我?guī)湍愠鲱^。她有很多很多話想對他說的,可是到了嘴邊卻都融成水化成灰,再也沒有了說的勇氣。就這樣吧,他們只能這樣了,這么近卻那么遠。原來已經(jīng)入秋,怪不得變冷了,她在露臺上吹了一夜的風(fēng),心中比以往還要清醒。傅希堯早上從機場回來,看她睡在露臺的躺椅上,本來還在生氣,不想管她,后來又忍不住叫了她兩聲:“怎么還不起來?今天不用上課?”語氣不太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