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后文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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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后文[一]權(quán)傾到了這份上,若是他再行推拒,恐怕不大合適。于是他稍一思量,就躬身應(yīng)是。黎莘滿意的頜首,曼步踏上正殿上座,稟退了周圍g人,伸手對荀忌招了招,示意他近前。荀忌顯然被今日黎莘太多的變化給沖擊了,沒有再猶豫就順著她的意思來到了身前。他在階梯之下,正好方便黎莘居高臨下的同他說話。黎莘輕挽廣袖,露出兩截圓滑皓腕。荀忌第一次這樣靠近她,恍惚間如能嗅到袖籠中幽然的冷香。隨即,他感到頰邊一涼,黎莘竟是雙手捧住了他的臉,與他面對著面只幾寸的距離。他能清楚的看見黎莘的容顏,聽聞她口中輕吐的軟語:“我兒這般品貌,孤如今,怕是有些悔了?!?/br>近在咫尺的素齒朱唇,開合之間,幽韻撩人。荀忌忽然覺得此時喉間干渴的厲害。但是還沒等他說些什么,黎莘已經(jīng)放開了他,后退幾步,又儀態(tài)雍容的做回了座上。“我兒早日回去罷,莫讓王妃久等?!?/br>她捧起茶杯輕呷一口,被茶水潤澤的唇色愈發(fā)撩人。荀忌身子一僵,暗自抒了口氣,行禮告退。說實(shí)話,若是再不離開,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他現(xiàn)在總算是有些許明白,為何當(dāng)初英明的父皇會犯群臣之怒,將她推上這個位置。這樣的女子,極為危險(xiǎn)。荀忌出了g門之后,回望那雄闊的建筑,眸中晦暗難辨。不管荀忌心中是怎生想法,君臣之別不可違,且不管他那傀儡哥哥如何。在今朝,所有人都明白,黎莘是唯一的君。所以次日清晨,荀忌按著黎莘所說,將季秋詞一同帶了過來。這是真正意義上,黎莘第一次和原女主見面。當(dāng)季秋詞出現(xiàn)黎莘面前時,黎莘很是仔細(xì)的打量著她。毫無疑問,季秋詞是個美人,而且一看就知,她是個聰慧淑雅的美人。娥眉淡掃,雋雅端莊。若她為男兒身,也會認(rèn)為這是正妻的最佳人選。說起來,她除了身份不高之外,倒也算是個不錯的王妃。不過,男人最愛的,可未必是這樣的女子。黎莘抿嘴而笑,雪膚紅唇,玉瓚高髻,容顏一時盛極。“秦王妃當(dāng)真是個可人兒,想來孤當(dāng)初沒有看走了眼?!?/br>季秋詞很優(yōu)秀,這是肯定的。然而她的美需要細(xì)品,愈久才醇濃。少女太后文【五】當(dāng)面恩愛若論初見,相信這世上沒有幾人能比過原身的皮相。至于時間么。黎莘撫了撫鬢邊微亂的發(fā)絲,笑意不達(dá)眼底。她不會給他們這個機(jī)會的。季秋詞現(xiàn)在看來還有些稚嫩,和荀忌的相處顯然生硬的不行。他們還沒有變成日后那對默契的夫妻,讓如今的她來說,處處都是漏洞。“仲淵,到孤身邊來。”仲淵是荀忌的表字,原身自然不會知道,但黎莘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顯然目前的任務(wù)不止是打消荀忌的猜疑,在季秋詞面前,她要表現(xiàn)的和荀忌親密才是。身為女子,她想當(dāng)然得了解女子的猜忌心有多重——尤其是像季秋詞這般的人。以目前荀忌和季秋詞的關(guān)系,荀忌自是不會主動向季秋詞解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不若,就讓誤會更深一些。荀忌皺了皺眉,但并沒有猶豫的坐到了黎莘身側(cè)。黎莘嫣然而笑,輕握他的手,附在他耳邊低語道:“如今你迎娶了王妃,莫要辜負(fù)與她。秋詞是孤親自予你選的,可別辜負(fù)孤的一番心意。”黎莘說著微微垂下眼瞼,很好的掩飾了眸中的得意。想來,她“親自挑選”的話,更能讓荀忌認(rèn)清事實(shí)。比如說,季秋詞是她的人。果然,荀忌意味不明的瞥了季秋詞一眼,修朗的墨眉輕蹙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一刻,他卻出乎黎莘的意料,反握了黎莘的手,就著二人方才的位置湊近一寸,唇瓣曖昧的輕擦過她的耳垂:“兒臣謹(jǐn)遵母后懿旨?!?/br>干燥溫暖的手掌將她的手全然包裹,源源不斷的熱意傳達(dá)到她的肌膚上。黎莘心中驚喜,面上仍舊平靜,只是匆忙別過頭,有意露出半截粉嫩略紅的耳垂。荀忌見這一幕,眼中興味漸濃。黎莘發(fā)髻上的步搖掠過了他的臉頰,觸感冰涼??墒撬种心菧剀浕伒娜嵋模瑓s美好的讓他不舍得放開。兩人這樣的情景,在下座的季秋詞看來,甚至比她這個名義上的王妃還要親昵。她暗暗咬了咬牙,但忍住了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心中琢磨日后的計(jì)劃,恐怕是要變更了。見今些什么的時候,她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且綿長,顯然是進(jìn)入了熟睡的狀態(tài)。荀忌欲要脫口的話語在嘴邊微微一繞,又收了回去。黎莘的睡顏純真的不那個往日高高在上的太后,荀忌不自覺的伸手撫上她的面頰,將她微微有些汗?jié)竦陌l(fā)絲別在耳后。見黎莘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他看了看的鏗鏘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許還會因此而對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為何,他聽見季秋詞口口聲聲要置黎莘于死地,一股怒火便在a臆間翻騰。腦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說道: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資格詆毀她,甚至是殺她!所以下一秒,季秋詞預(yù)備開口的話全然堵在了嗓中。荀忌竟是一把攥住她的脖頸,將她提的微微離地。窒息的痛苦令她拼命拍打著荀忌的手背,試圖掙脫他的掌控。但荀忌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緊緊盯著她因痛苦漲紅的面頰,臉上的神色平淡到令人心驚:“沒有下一次,季氏?!?/br>他說完,手一松,季秋詞就因?yàn)閼Tx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蜷縮成一團(tuán),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著。平素淑雅的俏臉此時卻狼狽不堪,因?yàn)閯×业拇ⅲ€有口涎從她的嘴臉溢出來,淌在地上。荀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跨過她的身體,走出門外,甚至連一絲憐惜都沒有給她。季秋詞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雙明眸微微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明明秦王應(yīng)當(dāng)是被太后束縛的,為何現(xiàn)在會這般護(hù)著她?她腦中忽然滑過一道亮光,想起接近荀忌時,他身上還沒來得及被風(fēng)吹散的幽香。這種香,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擁有。季秋詞眼中的豁然漸漸被驚恐所替代。她一直以為的事實(shí),莫不成只是掩蓋的工具。早上黎莘與荀忌曖昧的動作也不是黎莘敲打她的而故意所為,他們很可能,是真的有什么。荀忌一直消失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釋。季秋詞不知道的是,她只猜對了一半。原本她的行為是很正確的,只是發(fā)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數(shù)罷了。而這個變數(shù),卻快要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