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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閃來,二話不說,對著阿飛就是一掌,一把攬過夏妤,把她牢牢護在懷里,身若驚鴻,身姿非凡。阿飛倒吸一口涼氣,不得不抽回手抵御攻擊,雙掌交擊,只覺得一道勁猛的力道透過掌中直侵身體,險些從屋頂?shù)袅讼氯?,穩(wěn)住身一看,哪里還有兩人的蹤影。……“師父,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兩旁的景物飛速向后退去,夏妤抬頭望著夏衍。這都離開王府老遠了,阿飛肯定追不上來了。“才學(xué)了幾天輕功,你就敢夜闖王府?也不怕被當(dāng)作刺客誤傷了!”夏衍動作一頓,找了個屋檐停下,眼睛緊緊地盯著她,臉色陰晴不定。若不是他恰好聽到動靜,悄悄跟在她身后,后果不堪設(shè)想。“明明已經(jīng)學(xué)了大半個月了,你不也說我進步神速!”夏妤撅著嘴,很不茍同。事實上,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偏生不肯認錯。自個兒做不來飛檐走壁若行云流水,翻墻鼠串卻是小菜一碟。聽聞軒轅俊玉嗜酒如命,形同廢人,她就想著來看他一眼,平日里連阿飛都被打發(fā)到院外,哪曉得今天那么倒霉,多了個林袖煙也就罷了,連俊玉也突然清醒了。“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我這番日子慣著你,你就不把為師放在眼里了?非要我動家法才肯長記性?”夏衍眉頭一凝,故作嚴(yán)厲。再這樣下去,他這個師父的面子往哪兒擱?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難管教了!“你敢!”一聽家法,夏妤立刻有些炸毛。“看我敢不敢!”話音剛落,夏衍手掌一翻,夏妤瞬間被翻轉(zhuǎn)過來,屁股朝上,整個人被夏衍攔腰橫在臂間。“別呀!哪有這么大的人還被打屁股!”見夏衍抬手就要拍下,夏妤急得大叫。很丟臉好不好!小時候她一生氣就藏起來,每次被他逮著都會被打屁股。有一次他找了一天一夜,自個兒卻在一戶農(nóng)家吃香喝熱,他當(dāng)時眼睛都急紅了。自此,他也怕了,以后每次鬧矛盾,夏衍便自動走了,走誰不是走,走一個就對了。“知道錯了?”夏衍眉頭一挑,在她看不到的角落微微失笑,語氣卻故作嚴(yán)肅,一副你不認錯,不肯罷休的模樣。“知錯了,知錯了啦!”夏妤磨了磨牙,回過頭,笑的一臉諂媚。見此,夏衍輕輕搖了搖頭,雙臂一動,又把她攬進懷中,眼里卻有些嘆息。傻丫頭,師父哪舍得真打你,師父只是后怕你真出了事。“師父,路還長著呢,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走吧!”夏妤咧嘴一笑,一副我很體貼的樣子。“你小時候怎么不這么說?整天央著我?guī)е泔w來飛去,長大反而生分了?我是你師父,自然不必見外。”夏衍斜了她一眼,一臉理所當(dāng)然。見不得她這樣疏離,夏衍的心有些苦澀。你若需要,師父愿意背你一輩子。夏妤無奈,只得吐了吐舌頭。那時不是不會輕功么!如今,毒也解了,沒條件成武林高手,學(xué)個輕功飛來飛去也不錯。“你今日為何要去安陽王府?”夏衍望著王府的方向,突然說道,神色有些凝重。“我就想去看看老朋友?!毕胫浪遣皇钦娴倪^的那么糟,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如傳言般對她念念不忘,結(jié)果讓她心酸中又有些小滿足。“你真的只把他當(dāng)朋友?”夏衍皺著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不是別的嗎?在不知她是女子情況下,軒轅俊玉依然那么喜歡她……“我——”夏妤有些語結(jié)。對軒轅俊玉,她說不上是感動還是別的,只知道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小妤兒,我想知道你的打算,你學(xué)輕功,并且那么積極地加入能進宮獻藝的京城第一樂坊,真的只是興趣嗎?”夏衍嘆了口氣,神色憂慮。小妤兒是想復(fù)仇嗎?若是沒有師姐的遺言,他可以為她殺盡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可是,師姐的愿望是讓她認祖歸宗,而不是讓他們同室cao戈。夏妤深吸口氣,抬起頭看著夏衍,一臉堅定:“師父,我咽不下那口氣,非報仇不可,若師父不想插手朝廷之事,我可以自己——”“說什么傻話,你若愿意,我可以幫你殺了柳茹韻和軒轅羽霏?!毕难鼙Ьo了她,語氣揪心。在他眼里,沒什么比她更重要。只是,因為,她針對的是整個軒轅皇族,他不想她以后萬劫不復(fù)。“我會搶走她們最在乎的東西,讓她們生不如死,悔不當(dāng)初!”夏妤咬牙切齒,一臉憤然。心中的恨一直牢牢記在心間,而今,時機日趨成熟。小九,jiejie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夏衍的神色糾結(jié)而掙扎,想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磥?,他得盡快把那個人請回京城,一月后,皇帝壽辰,但愿還來得及。不管她的選擇如何,他都會支持她。在此之前,他會努力給她創(chuàng)造條件,原不原諒,選擇權(quán)在她自己。……山野林間,夜深人寂,一處孤塋前站著三個沉默的身影。為首的紅衣男子死死盯住那塊被人劈過的殘碑,以及上面被泥土模糊了字跡,瀲滟的眸子陰鷙異常。他身后站著無精打采的駱明然和一臉苦相的阿青,兩人俱是無可奈何的模樣。“阿秋,你再站下去天都要亮了,我今個兒帶了只燒雞,你吃一點吧!不吃飽怎么有力氣傷心呢?”望著手里的燒雞,駱明然吞了吞口水。話說他們一到京城,就聞知夏妤的死訊。阿秋一直不肯相信,見了夏妤的墳?zāi)?,也只是沉默地站在墳前,怎么勸都無動于衷。這都好幾天了,期間他暈倒了兩次,他和阿青就把他抬到就近夏妤的住處,一不留神,阿秋又跑過來了。聞言,容剪秋原本木訥的神色突然有了絲異色,側(cè)眸看了他一眼,語氣聽不出情緒:“她死了,你很高興?”“當(dāng)然高興——”話說一半,他突然反映過來,捂住嘴唇,手里的燒雞落在地上,臉上滿是懊惱之色。見容剪秋神色陰冷,不禁吞了吞口水,哭喪著臉,補救道:“我當(dāng)然高興不起來,好好的姑娘居然死的那么慘,真是太可憐了!”心里卻叫苦不迭,怪只怪自己心直口快,一時得意忘形了。容剪秋卻別開了眼睛,掃了那墓碑一眼,突然轉(zhuǎn)身離去。夏丫頭,你真的死了嗎?為什么我感覺你還活著?而我站在這個墳前,卻感覺不到你在這里?無論如何,我都會徹查此事,把害你的人一網(wǎng)打盡。這一年來,我是如此思念你,你千萬不要離我而去……“阿秋——”駱明然還在懊惱,乍一見他離去,就要跟上去,卻被阿青死死拉住。“阿青,你干嘛拉著我??!阿秋現(xiàn)在正傷心呢,我得去安慰他呀!”趁虛而入的絕佳機會啊!駱明然一臉急切,偏生掙不開阿青的手。“正因為公子傷心,才需要冷靜。你跟上去,是想討打么?”阿青滿是不屑。“那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