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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珂虞【文案】走了一個無良的sao包師父,不妨守著一根筋的天香絕色。她只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可是麻煩還是一個接著一個來。一個人是快活,兩個人是生活,三個人是你死我活。那么,一堆人呢?無心惹得桃花亂,妖孽混成一鍋粥,遭女人嫉妒也就罷了,為啥男人也來湊熱鬧。且看女主如何除小三,收美男。本文結(jié)局NP,歡迎抱啃。卷一,楔子山野林間,一道白影倏然飄過,烏絲束帶,隨風(fēng)飄飄,更顯得如仙如魅,翩若驚鴻。只是這人行步急切,出了林子,直奔一處小茅屋而去。斑駁的粗木院門無風(fēng)自開,纖白的身影一閃而過,轉(zhuǎn)眼間到了屋內(nèi),最終立在床前。一個兩歲左右的纖瘦女娃,卻作男裝打扮,面色蒼白,安靜地躺在床上,淺薄的呼吸早已經(jīng)消散在了空氣里。“終究還是遲了么!”白衣人輕嘆一聲,眼里有著深深的惆悵,手中握著一樣物什,原本被視若救命靈藥,如今卻毫無用處。“對不起,小家伙。”俯下身,他輕輕撫摸著那失去溫度的面龐。那張失去生氣的小臉青白中顯出一種別樣的憔悴,不久后將化為塵土,永不復(fù)見。想到這里,他突然很不舍,眼神愧疚而惋惜。畢竟幸苦照看了兩年,就算她從出生起就沒睜開過眼睛,但一條狗養(yǎng)久了都會有感情,何況是人。受人之托,終究有負(fù)所托。出師名門,又自負(fù)醫(yī)術(shù)高超,他也算得風(fēng)順?biāo)?,這卻是第二次了,對生命流逝無法挽回的無力感。“師姐,我已經(jīng)盡力了。”他長嘆一聲,低垂的眼眸有著深深的歉疚和疲憊。“小家伙下去陪你,總比躺在床上當(dāng)個活死人強,也省得在世間吃苦。”老不死的在閉關(guān),他終究差了火候,沒法助她熬過這個冬天。好不容易冒著大不韙把老頭子的秘寶盜來了,還是遲了。指尖的觸感于冰冷中慢慢失去彈性,他忽而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景陽宮火光滔天。他那可憐的師姐就躺在那冰火兩重天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上的衣袍被鮮血染得通紅,表情絕望而痛苦,眼里卻不甘。為她,更為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火舌肆虐,無情又猛烈地吞噬著她四周的一切,并不斷地向她奔涌而來。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觸目心驚的場景。那永遠(yuǎn)溫柔美麗,又倔強獨立的師姐狼狽地躺在地上,仿佛要被痛苦撕裂,慢慢流失著生命。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她看見他時的眼神,一種絕處逢生的喜悅和欣慰,帶著深深的祈求,向他伸出沾滿血的手。接著,在一片火光之中,在她強烈的要求下剖腹取子。情況緊急,沒有麻藥,也沒有干凈的布帛熱水,他幾乎是顫著手做完了整個過程。畢竟,他那時才十六歲,即使天性不羈,貴為鬼醫(yī)門主的得意弟子,又何曾見過這樣血腥悲烈的場面,何況那人還是他的師姐。當(dāng)時她身中奇毒,毒入五臟,早已回天乏術(shù)。再者,在這高手如云的重重皇宮,此事又早有預(yù)謀,要把她安全帶出,根本不可能。他只能救出孩子,并且沒有回旋的余地。那時,他看著師姐在烈火中帶笑的淚顏,眼里第一次有了濕潤,也不知是煙熏得還是難受的。高高的宮墻之上,他最后望了一眼那火光沖天的景陽宮,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深深宮院,景陽冷宮,第一次有如此熾烈的溫度,卻灼得人如此痛苦。師姐,我會遵循你的遺愿,好好照顧你的孩子,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相認(rèn)。……幾天后,明黃皇榜昭告天下,泠妃在景陽宮縱火自焚?;实圩越匣鹚仝s回,悲慟之下,下詔舉行國喪。給打入冷宮的妃子舉行大喪,真是諷刺,而太后和皇后居然沒有反對。人都死了,她們是要做樣子給那痛失愛妃的皇帝看的吧!皇宮,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師姐之前曾向皇后坦言,自己懷的是女嬰,不會與她爭儲,望她放過腹中的孩子,沒想到還是免不了慘死的下場。趁皇帝南巡,以欲加之罪打入冷宮,又下毒暗害,冠以自焚謝罪之名,真是讓人發(fā)指。師姐,你為了心中所愛,不惜自棄師門,自廢武功,卻落了個深居幽宮,死于非命的下場。真的,值得么?那個懦弱的男人又何德何能,值你如此相待……------題外話------女主的身份線索!卷一,第一章美人師父男子才轉(zhuǎn)過身,卻猛然頓住,回過頭驚訝地盯著床上那本該氣絕的女娃。她的的臉龐依舊蒼白,卻明顯地散去了方才的死氣,幾乎是瞬間,好似靈魂附體,這娃兒突然有了生氣。湊近了看,那緊閉的眼皮里,眼珠子微微轉(zhuǎn)動,連那細(xì)細(xì)長長的睫毛也以極小的弧度微微顫著。輕搭她的脈搏,確實是活人的脈象,胎毒未除,卻比原來那將死未死的狀況好太多了,原本冰冷的肌膚也慢慢有了溫度。這孩子居然真的活了!剛才明明已經(jīng)氣絕身亡,現(xiàn)在卻以一種不可以思議的方式復(fù)活了。這情形太過詭異,以他的閱歷,無法解釋,卻不禁暗喜。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是師姐在天有靈,也許是這孩子命不該絕??傊?,她活著就是一種莫大的幸運。不敢掉以輕心,他睜著疲憊的雙眼苦守了兩個時辰。她呼吸漸漸平穩(wěn),卻還是深睡未醒。最終,他抵不住疲憊,靠在床沿,準(zhǔn)備小憩一下。連日來的擔(dān)憂,三天三夜馬不停蹄地趕路,他的身體早已到了極限,這一睡,倒是睡的沉了。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兒突然有了動靜。先是手指微微動了動,接著那細(xì)長的睫毛也輕輕抖了抖,然后秀眉一擰,那雙如墨葡萄般的眼睛便緩緩睜開。帶著探究和迷茫,環(huán)視一周,最后定格在床沿邊兒那打盹兒的白衣人身上。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嘴也因驚詫而不受控制地微張。這這這,如果剛才還處在夢游狀態(tài),現(xiàn)在看到這個艷若桃李的大美人,她已經(jīng)云里霧里,不知身在何方了。一襲白衣,面色如玉,眼尾卻以極好看的弧度上挑,必是一雙含情的桃花之目。睫毛長長,輕覆眼瞼,在眼底投下一層淡淡的暗影,眉宇之間,更是風(fēng)流無盡。發(fā)黑如墨,只用一根雪色緞帶隨意束在身后,眼底卻因疲憊而顯出一層黛青。眉宇微蹙,似是不安,又似倦怠。此時,他那靠在床柱的頭顱微微下滑,眼見就要脫離倚靠,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那人卻突然清醒過來,只一時怔愣,便轉(zhuǎn)過頭來詫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