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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魁地奇情事(HP同人/h/韋斯萊雙子X原創(chuàng)女主)在線閱讀 - 在魁地奇更衣室被雙胞胎無情侵犯

在魁地奇更衣室被雙胞胎無情侵犯

    

在魁地奇更衣室被雙胞胎無情侵犯



    警告:粗口/強jian/輪jian/內射/凌辱/輕微捆綁/身體刻字

    本章很長,約1萬字

    原本本書就是這一章,是個短文來著

    魁地奇,是一項野蠻、粗魯?shù)倪\動。

    在進隊的第一天,瓦萊里婭·萊茵斯頓就聽隊長這樣說過。

    彼時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這是隊長對新人的例行恐嚇尤其是,在給她這個最容易被針對的找球手打預防針。但當她在更衣室里被弗雷德與喬治·韋斯萊攔住時,才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瓦萊里婭是一個身材瘦小、面容清秀的女孩,比弗雷德與喬治·韋斯萊低上兩屆。在她三年級的時候,德拉科·馬爾福因為受傷退出了魁地奇球隊,而她也憑借敏捷靈巧的身手,順利入選,成為斯萊特林的首發(fā)找球手。

    她性格清冷,是斯萊特林出了名的冰山美人;而她高貴的出身,也決定了她對韋斯萊一家這種純血的敗類不屑一顧。

    喬治,我猜她一定在心里罵我們是純血的敗類。弗雷德三兩下抓住她正在反抗的手,利用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提溜著她的手腕,讓她把手舉過頭頂,又熟練地扯下自己的領帶,把她的手腕綁在了一起,固定在更衣室的一根桿子上。

    我贊同這位小姐的說法,弗雷德。喬治笑嘻嘻地如法炮制,同樣解下自己的領帶,塞進了瓦萊里婭的嘴里,迫使她咽下了所有的呼救。

    金色與紅色交織的格蘭芬多領帶,在自己的手腕上顯得如此刺眼;而嘴里也被同樣的領帶塞得滿滿當當,逼得瓦萊里婭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悶哼聲,可是這除了讓這對雙胞胎更加興奮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呢?瓦萊里婭絕望地想著。

    是因為第一場比賽嗎?

    在她擔任找球手的第一場對戰(zhàn)中,她按照慣例與格蘭芬多的球員們握手。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她與這對雙胞胎握手之后,下意識地、像是手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似的,偷偷在魁地奇球服的下擺蹭了蹭。

    她自以為不漏痕跡,但轉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弗雷德定定地打量著她,又拍了拍喬治的肩膀,在弟弟的耳邊說了句什么。

    如果她還能說話,她一定要想方設法地解釋,胡亂編造一些借口,說什么當時只是手上有些汗、并不是故意冒犯你們??墒撬F(xiàn)在,被自己平時最瞧不起的韋斯萊用她同樣看不起的、格蘭芬多的領帶塞著嘴,她就連辯解也說不出來。

    驚恐夾雜著屈辱,她瞪大了雙眼,身體緊繃,不明白這對兄弟要對她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布料撕裂的刺啦聲。

    不、不、不不是她想的那樣

    瓦萊里婭在心底里默默祈禱。

    她悔恨不已,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在夜幕降臨的魁地奇球場一個人練習。

    但她的后悔與祈禱都只能通過無濟于事的掙扎來表達了。韋斯萊兄弟對她的掙扎不以為然;弗雷德甚至半彎下腰,極富興趣地觀賞了一下她不斷蹬著地面極力想要掙脫的雙腳,又蹲下身子,抓住她的腳踝,色情而緩慢地脫下她的鞋子,心平氣和地勸慰道:我勸你省省力氣吧,小姑娘。

    喬治站在她身后,從背后把手臂伸到她胸前,一邊解開她的球服、撕碎她穿在里面的內襯,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弗雷德說得沒錯。我怕你一會兒被我們這兩個敗類干到虛脫。

    他的氣息灑在瓦萊里婭耳邊,酥酥麻麻,但他說出的話卻讓瓦萊里婭渾身戰(zhàn)栗,隨后更劇烈地掙扎起來。

    呀,興奮了。弗雷德迅速固定住她胡亂蹬踢的雙腿。他微微屈膝,頂住她的大腿內側,另一只手則抓住她的腳踝,迫使她變成一種單腳站立、雙腿分開的姿勢,只能依靠著被領帶捆綁的雙手和固定領帶的鐵桿保持平衡。

    他和喬治都是格蘭芬多的擊球手,體格健壯,力氣更是大得嚇人。瓦萊里婭失去了支點,又被弗雷德牢牢鉗制,無法再劇烈地掙扎。

    喬治也沒有閑著。他比哥哥性急,這時候已經扯開了瓦萊里婭上半身的衣物,把玩著她發(fā)育不良的胸脯。他掂了掂手里的軟rou,嘿嘿一笑。

    你得感謝我們,說不定被我們多玩幾次還能長大一點。

    瓦萊里婭與韋斯萊一家接觸不多應該說,她在霍格沃茨從來都獨來獨往,沒什么朋友(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不會有人來球場找她)。但是,她也知道,這對兄弟都是有名的促狹鬼,專愛捉弄人。

    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以為這是針對她的報復,以為只要他們欺負夠了,也該點到為止。

    但弗雷德的動作就像是往她身上潑了一桶冰水。

    他把手伸向瓦萊里婭兩腿之間,屈起手指,用食指的指節(jié)隔著魁地奇球服配套的緊身褲,描摹著那里的形狀。瓦萊里婭羞得滿臉通紅,而喬治也不客氣地把她的緊身胸衣一點點解開,用指尖把玩著小巧的rutou。

    驚駭與羞窘之間,她的身體卻又產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被他們觸摸玩弄的地方有什么神經被雷電擊中,又麻又癢又熱。她驚異于這陌生的感覺,嘴里再次發(fā)出嗯嗯的抗拒聲。

    要我說,這都該怪你自己。弗雷德嘲弄地笑著,手伸進她的腰帶里,準備脫去她下半身的衣物。

    沒錯,誰讓你長了這么欠cao的屁股。喬治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臀部,一邊配合著哥哥的動作,從后面剝下她的褲子。

    騎掃帚的時候,腿看起來也很有力氣。弗雷德拍了拍她裸露的大腿。

    瓦萊里婭驟然裸露的雙腿被冷風吹得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盡管是徒勞,但她仍然趁著兄弟倆脫掉她的緊身褲、撒開手的一瞬間,用力蹬踢反抗了兩下。

    對,就是這樣。喬治拍著手大笑,你越這樣,我們越興奮。

    瓦萊里婭趕緊停下了動作,祈求他們能夠失去興趣,放過自己。

    但事與愿違。她驟然停止的掙扎所表現(xiàn)出的乖順讓兄弟兩人相當滿意。喬治挑了挑眉毛,沖著哥哥問:你先還是我先?

    事實上,他也不過是在假裝謙讓。瓦萊里婭感覺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喬治靠上來擁住自己,再一次從背后把玩著她的乳rou。不同的是,這一次,裸露的臀rou被一個火熱的柱狀物結結實實燙了一下,證明著喬治此刻蓄勢待發(fā)的欲望。

    唔唔

    盡管沒有經驗,她也知道這是什么。瓦萊里婭心如死灰。她不想被格蘭芬多玷污尤其是,被韋斯萊兄弟這樣的人

    她流下屈辱的淚水。眼淚順著臉頰流進嘴里,讓本就被她的口水沾濕的格蘭芬多領帶沾上了咸咸的味道。

    哭了?弗雷德抬起手,耐心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

    他一瞬間的溫柔讓瓦萊里婭心里又升起一股希望。但很快,她的心重重墜到了谷底,因為她聽見弗雷德說:再好也沒有了。我們今天,就是想看看斯萊特林的高嶺之花,被cao哭是什么樣子。

    她仰起頭,看向弗雷德。平心而論,其實韋斯萊家的雙胞胎長得不賴。但此刻的弗雷德收起了平時玩世不恭的戲謔笑容,眼底只有獵人對獵物的志在必得,讓她萬念俱灰。

    她意識到,今天無論如何都會被韋斯萊兄弟欺辱了。

    她的眼淚仿佛無意間刺激了弗雷德,因為她聽見他對弟弟喬治說:抱歉了,我原本想讓你第一個的。

    而喬治則彬彬有禮地回應:沒關系,我本來也沒耐心應付小處女。

    弗雷德點了點頭,友善地提出建議:你可以先用她的嘴。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瓦萊里婭氣得渾身顫抖。他們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分享著她的身體,甚至大大方方地商量先使用哪個部位去滿足他們的獸欲。她一定要、一定要

    我想,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吧。喬治拍了拍她的屁股,松開了她的身體,走到一旁,掏出一臺魔法相機,有些事情還是做到前面比較好。

    他站在旁邊,找到各種角度拍攝她不堪入目的照片。鎖骨、胸部、腰肢、屁股、大腿。最后,是她光溜溜的私處。

    那里正在被弗雷德仔仔細細地開拓著。因為緊張和恐懼,她并沒有分泌什么體液,里面又緊又澀。弗雷德把手指放進嘴里,用唾液沾濕后,不由分說地捅進了那個從未有人涉足的地方。

    他一邊搔刮著內壁,一邊伸出大拇指,揉捻著小珍珠一樣的陰蒂。隨后,他仍不滿足一般,蹲下身子,分開瓦萊里婭的大腿,湊到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舐著那個羞澀嬌怯的部位。

    唔唔唔!?。。?!

    事情就從這一刻開始,朝著無可挽回的方向發(fā)展了。

    巨大的刺激讓瓦萊里婭繃緊了身體。她體毛很少,是以弗雷德很輕易地就吻到了最敏感的花核。那里是女人全身上下神經單元最多的位置,輕輕一碰就能喚起女人關于性愛和歡愉的記憶與渴望,對性事一無所知的瓦萊里婭更是毫無疑問,全然經不起這樣的磋磨。

    被弗雷德舌尖觸碰過的地方,就好像被羽毛拂過的水面,泛起了一波接一波的漣漪。瓦萊里婭只覺得又癢又麻。舌尖不像是在舔舐她,而更像是有力有節(jié)奏地敲擊,每一擊都是在她脆弱的神經上捶打,讓她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彈起來。

    那種陌生的、讓人渾身戰(zhàn)栗的感覺,她很快習慣,被侵犯的憤怒、怨恨與羞恥倒成了第二優(yōu)先級。本能促使她不自覺地踮起腳挺起腰肢,無意識地渴求弗雷德給她更多。

    哈哈。

    直到聽見兩兄弟的笑聲,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表示抗拒。

    小處女好敏感。弗雷德再次插進一根手指,意外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有些濕潤。

    那就趕緊開動吧。喬治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舉著魔法相機,仔仔細細拍攝著瓦萊里婭泛著紅暈的臉蛋。

    弗雷德點了點頭。他仗著身高優(yōu)勢,輕巧地托著少女的臀部,把瘦小的瓦萊里婭抱了起來,擺弄成雙腿離地、只靠手腕上的領帶和他的托舉保持平衡的姿勢。瓦萊里婭此刻恨極了自己的瘦弱這本是擔任找球手的絕佳要素,可如今,她連魁地奇都恨了起來。

    瓦萊里婭手腕上被勒出了血痕。疼痛之間,她無端端想起了球場上的一句話

    擊球手的使命,就是干掉對方的找球手。

    毫無疑問,弗雷德與喬治·韋斯萊,此刻正在身體力行地實踐著這句箴言。

    不知道什么時候,弗雷德已經把自己猙獰的yinjing從褲襠里解放了出來,正頂在瓦萊里婭的腿根處。

    他低下頭,往柱身吐了口唾沫。

    看到他粗鄙的動作,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瓦萊里婭嚇得呆滯了一秒鐘。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被那個又粗又長的器官吸引。

    不不不,不可能的那個東西要是進去,她會死的

    瓦萊里婭哭了起來。

    她年紀還太小,甚至還沒來得及幻想過自己的另一半。但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會按照家族的傳統(tǒng),嫁進一個同樣是純血統(tǒng)的、富裕的家庭,或許是一位英俊瀟灑的少爺,也許他的名字會是什么象征地位的某某三世,也許有轟轟烈烈的愛情,又或者只是幸福平靜的結合。

    而不是被韋斯萊綁在這間更衣室里,把她當成下賤的妓女那樣,任意欺凌玩弄。

    如果她能說話,如果她能自由行動,她一定會跪下認錯,為自己的傲慢道歉。她愿意親吻韋斯萊的袍子,她愿意說一千次一萬次原諒我,只要韋斯萊別把那個可怕的東西捅進去。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弗雷德·韋斯萊,如同一個蓄勢待發(fā)、準備沖刺的運動員,先試探著把碩大的guitou頂了進去。緊致的花xue牢牢鎖住柱身的頂部,軟rou的包裹安撫著忍耐太久的亢奮神經。盡管有一些阻力,但耐心的開拓仍舊極大地方便了他進行下一步動作。

    rou莖一鼓作氣,連根沒入了那個隱秘的地方。

    一瞬間的疼痛和被侵犯的恥辱感淹沒了瓦萊里婭。她拼了命地掙扎,踢著腿想把那個討人厭的東西擠出去。隨著她的動作,手腕上被領帶摩擦出的血痕徹底變成了傷口,鮮血順著手臂往下倒流,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格外醒目。韋斯萊兄弟也有些吃驚他們并沒有真的想要把人玩壞。喬治爭分奪秒地拍了幾張照片,隨后趕緊放下相機,把她的手解開。

    好了好了。喬治把手從瓦萊里婭的腋下穿過去,仍是把她保持在一個被托舉在半空中的姿勢,方便弗雷德的動作。他們兄弟倆一前一后地托起瓦萊里婭,無形之中更牢固地固定了她,限制了她的反抗。

    別動,好姑娘很快就舒服了。弗雷德也胡亂地安撫著。

    他緩慢地抽動著,細細琢磨探索,試圖找到瓦萊里婭的敏感點。喬治則俯下身低下頭,把她右邊的乳珠含進了嘴里。

    前后包夾之下,瓦萊里婭的一切動作都成了無效的抵抗。她無法逃脫,只能被動承受韋斯萊兄弟所做的一切無論是愛撫、舔舐還是親吻,又或者是挑弄、鞭笞還是凌辱,她都得悉數(shù)全收。

    喬治用犬牙懲罰性地在乳珠上輕輕印了印。尖銳的犬牙激得她腰肢重重一顫。但下一秒,喬治又極富技巧地用舌尖在乳尖不斷刮蹭,略顯粗糙的舌苔刷過敏感的rutou,瓦萊里婭喘不上氣,只能用鼻子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喉頭發(fā)出嗚嗚聲。

    弗雷德也沒有閑著。少女的甬道第一次迎接陌生人的造訪,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等同于用力箍著他的yinjing,讓他忍了又忍才開始抽動。他耐著性子變換著角度,仔細觀察著瓦萊里婭的反應,一直到她明顯變了聲調,才放開了膽子,朝著那個點費盡心思地搗弄。

    這下,瓦萊里婭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擔心她窒息,喬治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來,跟哥哥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取下了她口中已經濡濕的領帶。

    唔

    唇舌被解放的一瞬間,瓦萊里婭發(fā)出了一聲嗚咽似的低吟。她被自己嚇得一激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一聲yin蕩的喘息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但喬治并沒有放任她在驚詫中待太久。她微張的雙唇和半露的門牙看起來都像是一種放蕩的邀請,因此喬治不客氣地再次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他把她柔軟的下唇半咬半叼地含住,伸出舌頭,溫柔地描摹著唇瓣的形狀。隨后,他又對上唇如法炮制。

    也正因為這樣,他不需要費盡心機撬開她的唇瓣,喬治非常輕松地長驅直入,找到她稚嫩生澀、連躲閃都不會的舌頭,輕佻地引誘著那個小巧的器官與自己的共舞。

    嗯嗯

    被太過漫長的親吻折磨到無法呼吸的瓦萊里婭,手舞足蹈地推開喬治,原本想說些什么,但下半身的沖擊太過強烈,她半瞇起眼,緊緊閉著雙唇,害怕自己一張口就發(fā)出什么羞恥的聲音。

    更過分的是,喬治還惡劣地先控訴起她來。

    蛇的信子,可都是非常靈巧的。他不滿地說,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怎么連接吻都不會?

    瓦萊里婭想說些什么,但此刻弗雷德重重地一個頂弄,把她即將要說出口的難聽話變成了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

    適應得不錯。弗雷德贊許地評價,現(xiàn)在還有力氣頂嘴了。

    他抽出一直在緩慢頂弄的器官,又把瓦萊里婭放了下來。正當瓦萊里婭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的時候,聽見弗雷德惡魔般的耳語。

    那么,我要開始了。

    他把瓦萊里婭翻轉過來,變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勢,自己也跪在了地上,雙手扣住她的臀部,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胡亂地蹭了幾下,隨后找到了那個因為耐心細致的開拓已經逐漸變得濕滑的洞口,用力插到了最深處。

    她甚至沒有時間為這樣的交媾姿勢羞恥。瓦萊里婭很快理解了弗雷德為什么說要開始了因為剛才,他僅僅是為了讓她適應性交的感受。而真正的掠奪,從現(xiàn)在才開始。

    甬道已經習慣了人生之中第一次遭遇的異物感,不再執(zhí)拗地試圖擠出那位突如其來的訪客,而是柔軟地吞吐包裹著。每一次弗雷德挺腰,把那東西頂進來時,內壁被拓展到最大,每一條褶皺都被迫平平整整地攤開,迎接這位不速之客;而每一次他抽離的時候,那個地方又迅速恢復到原狀可零點幾秒之內,一切又周而復始。這樣進出之間的摩擦,激起瓦萊里婭的一陣又一陣的痙攣;更不用說在弗雷德的刻意cao控下,她的敏感點始終被重點照顧著,不斷被刺激、被揉捻、被沖擊,迫使原本羞怯的甬道分泌出濕黏的體液,順著他們的交合,沾濕了弗雷德的恥毛。

    高高在上的萊茵斯頓小姐,被韋斯萊cao的時候,原來也是會流這么多水的。

    弗雷德摸了一把交合處的水漬,湊到瓦萊里婭面前,攤開手掌給她看。

    瓦萊里婭絕望地閉上眼睛。

    弗雷德把球場上擊球的力氣和技巧都用在了這里。他不知疲倦、如打樁一樣把yinjing釘進這位高傲的小姐身體里。電擊般的酥麻感,從交合處彌漫向四肢百骸,讓瓦萊里婭頭皮發(fā)麻;想到自己正在被一個純血的敗類侵犯凌辱,她的精神也幾近崩潰邊緣。

    在兩個韋斯萊的惡意欺凌之下,她那總是清冷疏離的面容上露出介于痛苦和享受之間的表情。而這一切表情,都被喬治·韋斯萊用魔法相機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別,別拍

    如果被侵犯已成定局,至少不要留下這種羞人的證據(jù)。瓦萊里婭無助地捂住臉,嘴里吐露出支離破碎的哀求。

    萊茵斯頓小姐該不會不知道,魔法照片是會動的吧。喬治看見她欲蓋彌彰的遮掩,促狹的本性再次顯露出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珍藏這些照片的。

    除非你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那我們也不介意把這些照片散發(fā)在校園里。

    他們一唱一和,篤定了瓦萊里婭不敢把這件丟人的事兒宣揚出去,于是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

    就比如現(xiàn)在,喬治·韋斯萊也在她面前跪了下來,把猙獰的莖身貼到瓦萊里婭臉上,笑盈盈地要求:來,嘴巴張開我憋得好難受。

    瓦萊里婭一邊承受著身后弗雷德壞心眼的cao干,一邊艱難地往旁邊挪了挪,側過臉,避開那個丑陋的東西,緊緊抿著唇表示拒絕。

    哥哥都干了好久了。他甚至委屈地撅起了嘴,如果你不想被人看到照片的話

    弗雷德也配合地放緩了頂弄的力度,在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催促她快去紓解弟弟的欲望。

    僵持了十幾秒,瓦萊里婭仍是無法躲開那個一直在往臉上湊的邪惡玩意兒,心一橫,費勁兒地張開嘴,把那根對她的嘴巴來說有些過于粗大的東西含進了嘴里。

    僅僅只是含進頂端,她就有點兒受不了了,更不用說喬治·韋斯萊不管不顧,一門心思把那玩意兒往里捅。

    她想往后退,想轉過頭,想盡一切辦法把這東西吐出去;可是喬治·韋斯萊偏偏不讓她如愿,牢牢箍住她的下巴,不讓她掙脫。更何況,后面還有一個弗雷德·韋斯萊,讓她退無可退。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認命地用唇舌侍奉起這位韋斯萊先生。

    她并沒有什么技巧,與其說侍奉,倒不如說是生澀地含著,勉強取悅他,避免他再提出什么更過分的要求。

    少年的性器帶著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刺激得瓦萊里婭有些作嘔。她內心恨極了,只想一口咬在這惱人的器官上。但下巴受制于人,又顧忌著韋斯萊兄弟手里的照片,她連用牙齒刮蹭都不敢,更別說咬人了。逼不得已之下,她只好盡量用舌頭舔弄,掃過冠狀溝,又輕輕舔舐著性器上的青筋。

    但很快,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動作了。弗雷德再一次開始cao弄她,頂?shù)盟眢w一顫一顫向前聳動,在顫抖之間,瓦萊里婭的唇舌有意無意地taonong著喬治的yinjing,帶給他極大的刺激。

    高高在上的斯萊特林少女,清冷不可一世的貴族小姐,如今像個最低賤的娼妓一樣,被她素日看不上的韋斯萊兄弟一前一后夾擊,前后兩個小嘴都被他們的性器填滿。光是這樣一想,弗雷德就無比滿足愉悅。察覺到自己射精的欲望,他輕笑道:喬治,你說如果萊茵斯頓小姐懷上了我們的孩子會怎么樣?

    唔唔唔!

    嘴里被填滿的瓦萊里婭聽見他的話,似乎意識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拼命地、小幅度地搖著頭,發(fā)出抗拒的聲音。

    喬治更用力地握緊了她的下巴,附和著自己的兄長:我想,大概會被魁地奇球隊開除吧畢竟她不能再當找球手了。

    又或者,她會退學。

    弗雷德用力地頂在瓦萊里婭的敏感點,故意說。

    甚至她會被家族除名畢竟,她居然懷上了純血的敗類的孩子。

    那她就只好跟我們回到陋居,住在我們的閣樓里,每天張開雙腿

    等我們回到家干她。

    排著隊。

    輪流。

    每天,沒完沒了地干她。

    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弗雷德額頭青筋暴起,扣在瓦萊里婭腰間的手也加大了力度。與之相對應的,是瓦萊里婭想象了一下同樣的場景,害怕到心臟狂跳,渾身緊繃,肌rou急促地顫抖,扭動著屁股想要掙扎著逃開。

    她在極度驚懼羞恥之下的反應,直接聯(lián)動到了雙腿之間的隱秘部位。那里緊緊收縮著,就仿佛是在邀請這個在自己身后掠奪的少年,告訴他自己稚嫩的zigong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jingye一般。

    而弗雷德也加快了抽動的節(jié)奏,最終悶哼一聲,全數(shù)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射精之后的弗雷德,并沒有急著退出去。似乎是出于某種惡趣味,想看看瓦萊里婭因為被內射而恐懼的樣子,他故意把yinjing頂在她的身體里,讓她感受自己射精之后的震顫,甚至變本加厲地宣稱:你看,射了好多我的寶貝,每一滴都在你里面。

    快點,弗雷德。喬治從陷入絕望的少女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走到弗雷德身旁,催促他趕緊讓開,好讓自己享受享受。

    少女的甜美和被侵犯時稚嫩的反抗,早就讓他摩拳擦掌。顯然,比起兄長弗雷德,他更講究一些他抱起瓦萊里婭,把她平放在更衣室的長凳上,分開她的雙腿,欣賞了一下她雙腿之間還在往外淌著白色黏液的花xue,輕聲問:我?guī)湍阃诔鰜砗貌缓茫?/br>
    他的溫柔讓瓦萊里婭有一瞬間的失神,還以為是他善心大發(fā)、終于肯放過自己。她的眼睛重新散發(fā)出光彩,迫切地點了點頭??墒腔貞?,卻是新的一輪掠奪。

    你她抬起雙手,似乎是想控訴少年的背信棄義。

    我可沒騙你。喬治一臉無辜,你看,我這樣他發(fā)了狠一樣,迅速抽動著,哥哥的jingye就都出去了。

    喬治·韋斯萊和弗雷德·韋斯萊,帶來的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弗雷德會緩慢地等待她的適應,會刁鉆地碾壓她的敏感點。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讓瓦萊里婭眼前閃過白光,酥麻的快感直沖腦門。

    但喬治·韋斯萊卻不是這樣。

    他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狠狠地碾磨,用固定的頻率,永動機一般抽出再插入。瓦萊里婭原本巴望著他能早些完事,但一直到弗雷德歇夠了、因為看到他們兩人交合而再次燃起欲望,喬治依然保持著原本的頻率,不知疲倦地cao干著。

    可怕的是,因為是第二次性交,有了體液的潤滑、更有弗雷德的jingye滋潤,她承受這樣的抽插沒有一點壓力,甚至因為快速的進出,摩擦帶來的快感都成了雙倍。她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張開嘴,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含著哥哥的jingye,還想吃弟弟的你可真是貪心。弗雷德抱著雙臂,站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的性交。

    聽見他的調侃,瓦萊里婭臊紅了臉。她已經放棄了抵抗,也放棄了辯駁的可能,反正無論怎么說這兩兄弟總能找到方法來調侃她。

    濕滑的甬道,讓喬治暢行無阻。他察覺不到一點阻力,只有溫和地吮吸。他贊嘆著這具身體的美妙,更用力地扣住瓦萊里婭的胯骨,換成了一種緩慢一些卻更加用力的抽插方式。

    這樣的cao干,使得喬治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瓦萊里婭感覺內壁上的每一根神經都被安撫得妥妥帖帖,但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卻酸酸漲漲。這種感覺讓她恐懼,她不由地張大了嘴想要呼喊,可弗雷德卻看準時機,把性器插進了她的嘴里。

    她又陷入了這樣被前后包夾的下流場面之中。而不同于前一次交媾的是這一次,她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就認命地一面舔弄著嘴里的yinjing,一面任由喬治在下身亂七八糟地抽插。

    甚至,她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騰出一只手,taonong著自己實在吃不下的、弗雷德性器的根部位置。

    耳邊傳來兩兄弟的低笑聲,而她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弗雷德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似乎是在夸獎她的上道;然后,又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萊茵斯頓小姐真好cao,該給斯萊特林加十分。

    她試圖辯解,但是她逐漸失去了辯解的理智。

    關于和喬治這場性交的最后記憶,是他和兄長弗雷德一樣,執(zhí)著于把jingye悉數(shù)射進她的身體里。

    你知道男人為什么會長guitou嗎?他加快了律動,每一下都深深地頂?shù)絲igong口,聽見她破碎的呻吟,他深感滿意,哺乳動物有guitou,是因為要確保每一滴jingye都灌進雌獸的zigong,加大受孕的幾率。

    不要,不要她終于驚恐地尖叫起來。

    喬治一個用力的頂弄,頂端傳來酥麻的震動感瓦萊里婭終于明白了剛剛那種陌生的酸脹感來源于哪里。那是zigong口被頂開的感覺。

    你逃不掉了。

    喬治喜滋滋地宣布。

    她的身體在更衣室長凳上絕望地彈了彈算作回應,再也給不出任何反應。

    和兩兄弟zuoai的好處(或者說壞處)大概就是,這個做完了,下一個又整裝待發(fā)。很快,弗雷德又在長椅上坐下,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變成雙腿張開跨坐的姿勢,逼迫她自己聳動著屁股,一下一下吞吐著自己的性器。

    就這樣,萊茵斯頓小姐一夜未歸。她徘徊在清醒與失神之間,不知道被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這對兄弟干了多少次。最終,這晚的性愛以她察覺到自己大腿根部的疼痛收尾。

    弗雷德他們中的一個拿起魔杖,在她的大腿內側刻著什么,喬治

    行了,這個寫在左邊。右邊再寫上韋斯萊

    她雙腿大張,腿根汩汩往外淌著不知道究竟是誰的jingye。腿根鼠蹊隱蔽位置,被兩兄弟用魔杖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盡管是隱蔽的地方,但只要以后瓦萊里婭交其他男朋友,或是結婚一旦發(fā)生親密關系,這個字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好了,萊茵斯頓小姐。弗雷德宣布,從此以后,你就是我們的東西了。

    以后,無論我們什么時候叫你,你都得來被我們干,知道嗎?

    他們收拾好東西,尤其鄭重地收拾好那臺拍下瓦萊里婭無數(shù)照片的魔法相機,離開了魁地奇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