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就是禍害
妖精就是禍害
深水灣是安怡市有名的高檔小區(qū),撇開房價,這里風(fēng)景秀麗,地段良好。 在開盤初期,政策就有對購房者進(jìn)行資質(zhì)的嚴(yán)格審核,在一致認(rèn)同下,房子的玻璃全部采用全玻璃幕墻,為的就是看清安怡廣闊的江景。 七點整,窗簾自動拉開,暖陽錯落的灑進(jìn)屋內(nèi),遲焰賴了一會兒,在太陽毒辣起來,僅剩的睡意都沒了。 恰在這時,電話響起,他沒來得及睜眼,門又被敲響,少爺,該起床了。 傭人張姨在外邊出聲。 遲焰一個鯉魚打挺,這會兒不接電話,他都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了。 知道了。他朝外邊喊一聲,進(jìn)浴室草草洗漱下樓。 餐廳內(nèi),他媽霍女士正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喝著牛奶,聽到聲音,這才別眼看來。 你比平時晚到了一個小時。 遲焰一直以來都是遵守時間的人,今天這事兒實屬罕見。 遲焰拉靠椅子大大喇喇的坐下,聽到這句話時,眉眼微動,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拿起叉子抹黃油。 失眠了。 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 遲焰: 不用。 這么說著,他胃口卻不是很好了,特別是看到那滿杯的牛奶。 以后不用給我安排牛奶,我不喜歡喝。 張姨一臉疑惑,少爺之前不是說喝奶方便長身體嗎? 遲焰眉頭緊皺。是這樣沒錯,可昨晚他做春夢了,就是因為那個酒吧女人。 睡前,他耳邊回蕩的一直是她嬌軟的聲音,直擊四肢百骸,體內(nèi)yuhuo旺盛半夜睡不著,進(jìn)了浴室。 花灑流淌下來的水都不能沖刷掉身上的燥熱,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想了很多事情,最后還是認(rèn)命的想到那人的容顏。 他閉上眼,思緒一下子就竄到了那個燈光昏暗的晚上,女人的唇像果凍似的又軟又香,她身上沒有濃重的香水,侵入鼻尖的只是水蜜桃淡淡的酒香。 她手不大,握不住他的東西,偏偏行為大膽,呼吸又輕又燙。 畫面一轉(zhuǎn),她啃著他的嘴角,笑得生動好看,插我,求你。 嗓音嬌柔婉轉(zhuǎn) ,黃鸝似的清脆。 遲焰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股痙攣感,他昨晚射出來了,渾濁的jingye濃稠的落在瓷磚,映照著他多么的齷齪。 在他印象中,他并非重欲的人才是。 哐當(dāng)。遲焰直接將手里的刀叉丟掉,煩躁的盯著桌面那杯奶,撤走,我不想再看見白色的東西。 傭人照做。 一旁的霍女士笑出聲,這桌子也是白色的,你是不是也要撤走? 遲焰: 行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這牛奶還是要喝的?;襞柯朴频溃号叮悴缓纫部梢?,但是要帶給你meimei。你待會兒送她去上課吧。 我沒空。 你看我傻嗎?你都放假了,跟我說沒空。 我要和許建宇去賽車。 霍女士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遲焰就知道她不相信,打電話給許建宇,還沒被接聽,霍女士就出聲了,那你什么時候賽完車,你妹下課去接她。 三點。 你妹四點下課,剛好合適。 遲焰:哪里合適了,他還要等上一個小時。 但遲焰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反正人他是接定了。 賽車地點在郊區(qū),這是之前就已經(jīng)約好的。 許建宇發(fā)信息過來,遲焰才想起來,只不過他今天心情不是特別的好,對方在一旁嗶哩吧啦說話,他只覺得吵得可以,不想滾下車就閉嘴。 許建宇被嚇得打了個嗝,一臉疑惑的看過去,大早上的,吃什么火藥了? 遲焰沒說話,他到底是在氣他自己,方向盤一扭,車速又加快了。 還沒有到賽車地點,許建宇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次刺激,當(dāng)下猛地下車就往廁所沖,出來后,他就看到遲焰靠在欄桿那抽煙。 真是見鬼了。 賽車一開始規(guī)定三個人比賽,許建宇摸不清遲焰怎么了,急急忙忙就借口脖子疼,換到下一場。 哨聲響起之前,遲焰目光沉沉的盯著他,他縮了縮脖子,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遲遲,你放心,我在底下為你吶喊助威。 說著為了表達(dá)誠意他還拿過一旁的喇叭舉起來,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的模樣。 遲焰翻了個白眼,穿戴好頭盔,漆黑的眼目視前方。哨聲響起的那刻,兩輛黑色的機車像鬼魅影般唰的沖了出去。 今天遲哥有點猛啊。在第二個彎道時,身旁有人評價。 遲焰的確心里有事,許建宇從他的擰油門速度就可以看出他不爽了,那氣勢在賽道上都能干架。 他放下喇叭,后靠在柵欄,雙手環(huán)臂,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的畫面。 遲焰已經(jīng)超越了另一個兄弟一大截,且沒有一點回頭的意思,似乎斷定他贏定。 實際上,遲焰就是有這種自信的本事,只是他在拐彎也不像以前一樣減速,在車起來時直沖終點。 如果天氣再熱一點,輪胎和地面都差點摩擦出火星子了。 在遲焰摘下頭盔的那一刻,許建宇終于猜測出這是怎么回事。 好像昨晚他在酒吧出來后就是這個表情,臭得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個億。 破案了,終于破案了。 阿焰,你今兒有點奇怪呀。在遲焰過來后,許建宇急忙趕上去八卦。 遲焰根本不鳥他,走到休息處的冰柜處拿出一瓶礦泉水使勁往嘴里灌。 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在煩惱? 在許建宇看來,那是遲焰的初吻,在意也是正常,可一直耿耿于懷就有點奇怪了。 這話說完,遲焰差點被嗆到,喉結(jié)使勁滾動兩下緩解酸意,這才別過臉。 再開口說話,語氣差到了極致,你不比賽,是在這吃飽了撐著? 待會兒 許建宇縮了縮脖子,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底,遲焰這樣肯定是因為昨晚那個女人。 果然,妖精就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