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債rou償吧(上)
欠了債rou償吧(上)
她睡得倒是心安理得。這是醉醺醺的楊敏走進趙彤書房時的第一反應(yīng)。 哪怕已經(jīng)深夜了,書房的燈依舊亮得普通白晝一般,趙彤此時正趴伏在書桌上小憩,金絲邊的眼鏡歪歪扭扭地掛在她鼻梁上,沒能完全遮住她眼底的青色,鋪在她身下的是標(biāo)注了密密麻麻注釋的資料,顯然,今天對于她來講也是一個沒有好眠的夜晚。 可情緒上頭的楊敏并不關(guān)注這些或者說,哪怕她注意到了也不會去體諒。她慢悠悠地往趙彤靠近,那在燈光下白得近乎反光的脖頸令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毀了她吧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地不斷地慫恿著楊敏,殺人并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毀掉那個人在意的一切,才是。 楊敏再次抿了一口酒,灼烈的酒精順著喉嚨流下,燃燒殆盡了她心里最后的一絲理智,如果她身處地獄,那么無論如何,她都需要拉個人同她一起的。 她想著,朝趙彤靠近。 好濃烈的煙酒味趙彤是被一股強烈的包裹她所有鼻息的煙酒味熏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動彈著身體,手腕處傳來一陣冰涼的皮質(zhì)感,如此驚人相似的場景令她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趙彤睜開眼睛,就看見楊敏正俯視著她,那雙居高臨下望著她的眼睛里帶著點不明朗的意味她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被挪到了沙發(fā)上。 你想干什么?趙彤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半個月前的那種遭遇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噩夢一樣。 干什么?楊敏笑了,她俯下身,用力在趙彤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溫?zé)岬钠つw散發(fā)著股好聞的味道,令她有了幾分意動,當(dāng)然是干你咯。 她隨口說著,趙彤臉上流露出來的驚恐和害怕就像是道催化劑一般。 哈,白天在律所、法院衣衫革履的精英律師,晚上卻會像奴隸一樣被她這個勞改犯按在身下玩弄,強烈的反差感令她內(nèi)心膨脹起惡劣的欲望。 多棒呀。楊敏瞇起眼睛,粗糙的手掌下趙彤脖頸的皮膚是如此的細(xì)膩嫩滑,她陶醉地?fù)崦﹃?/br> 陌生的觸感讓趙彤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縛著的手腕和壓在身上的重量,她無從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有些發(fā)燙的手掌順著領(lǐng)口探進去。 噫!不、不要手掌擠進了內(nèi)衣了,未被外人碰觸過的柔軟隨著手掌的力度變換形狀,趙彤羞赧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在她胸脯上作亂的手指,不聽話的舉動換來的是胸口那粒敏感小果子上的一記重掐,又痛又酥麻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主驚叫出聲。 真吵。楊敏眉峰微皺,不悅地睨了趙彤一眼,揉捏的動作粗魯了幾分。 啊,疼唔唔。胸口異樣的疼痛感仍在繼續(xù),趙彤的痛呼聲被兩根探進口腔的手指打斷了,拇指慢吞吞地滑過她的牙齒,不客氣地勾著她的舌頭攪合,淡淡的煙草味在口腔里彌漫。 這家伙不會以為我不敢咬她吧?趙彤惡狠狠地瞪了楊敏一眼,就想合上牙齒讓對方體驗體驗什么叫做人類的咬合力。 敢?楊敏似笑非笑地看著趙彤,包裹著她手指的嘴唇飽滿而又嬌嫩,里面的舌頭更是柔軟地不可思議,她壞心眼地輕輕捏住小果子,威脅般地擰了一下,看著對方吃痛地松開牙齒,這才慢條斯理地在里面攪了攪,別想著咬我了,大律師,你的嘴巴總得有點能用的地方吧? 如果不會說話,那就乖一點,伺候好我,否則她指尖用力。 唔唔胸口的小果子早就在楊敏的動作下生理性地挺立起來,微微發(fā)著硬,被對方用力按捏的痛楚讓趙彤不得不馴服地松開牙齒,甚至在對方的指揮下,乖乖卷著舌頭做出取悅的動作。 嬌嫩的舌頭觸碰到手指粗糲的地方,蹭得趙彤有些不舒服,她擰著頭往后退縮著想把手指抵出去,可楊敏步步緊逼,由不得她做主。 怎么,不舒服?楊敏俯下身問道,她手指愈發(fā)用力地掐著小果子,帶著某種恨意,這可都是你害的啊,你有什么資格嫌棄? 看看這手掌。 楊敏的手掌在眼前晃動,從她口腔里帶出來的口水令趙彤有些不自在,她避了一下,這動作像是刺激到了對方。 你不敢看?楊敏笑著問,她的手上是各種傷痕和厚繭,為了活著出來,她做了很多不愿意做、不敢做的事,這雙手回不到從前了,就像她也回不到從前了。 趙彤怯怯地瑟縮在沙發(fā)上,那副無辜者的模樣令楊敏生氣,憑什么這個人可以從始至終都置身事外呢? 她胡亂地扯開趙彤的衣服,對方的身體赤裸地袒露在燈光下,白嫩嫩的,光滑而又美好,貼近一點,她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味,嘖,讓人想咬一口呢。 她也這么做了,壓在牙齒下的rou嫩得不可思議,她用力咬了咬,在那團豐滿上留下個深紅的齒痕。 疼嗚嗚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咬了一口,趙彤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眼淚汪汪地盯著楊敏,希望對方可以稍微仁慈一點她已經(jīng)不指望對方會放過她了。 我非要這樣呢?壓在身下的軀體是如此誘人,求饒的聲音只會令她感到興奮,刺激得楊敏想狠狠地撕碎這個可憐巴巴的大律師。 把她變成自己的性玩具吧大律師還在哼哼唧唧地求著饒,楊敏對她的求饒聲充耳不聞,只兩只手攥著她飽滿的胸脯揉捏著,大力的動作在對方白凈的身體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淺淡指痕那皮膚嬌嫩得像是能嘬出水一樣。 嗚不要嗚嗚求你了停下來趙彤這么多年雖然都處于單身狀態(tài),可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楊敏埋在自己身上到處掐摸舔咬,她哪里不清楚對方是想做什么,可眼看著褲子都被拽下來了,她卻沒有抵抗的力氣,只能含著眼淚哭求對方停下來。 楊敏專心致志地侵略著眼前這具rou彈的身體,趙彤的求饒聲更像是助興的配樂一樣,激發(fā)著她心頭的惡念。蹂躪的動作一路向下,直到她的手指抵在了干澀的入口,耳旁的求饒聲戛然而止了。 陌生的觸碰感從未被他人侵占過的地方傳來,趙彤緊張得繃起了身體,微微戰(zhàn)栗著。 她下意識地想合攏雙腿。 可楊敏的動作更快,強硬地將她的右腿按壓在了胸前,讓不見光的部位徹底暴露在燈光下。 不不要哭了一會兒的趙彤聲音有些喑啞。 呵,不要?楊敏輕笑一聲,趙彤的反應(yīng)又青澀又害怕,她抿著唇低頭認(rèn)真地打量著大律師腿間的秘地,半晌,嘴角的惡意擴散,趙大律師長這么大,還沒被人cao過吧? 不帶掩飾的直白話臊得趙彤瞪大了眼睛。 欠了債,rou償也挺好。楊敏笑道。 不,不要,求求你了,停下來趙彤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她胸口的衣服被盡數(shù)解開,內(nèi)衣胡亂地推上去堆在裸露的胸脯上,受到刺激的rutou敏感地挺立著,由于右腿被人強行壓在胸口的緣故,腿間的隱秘之處一直暴露在了燈光下。 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感到難以言喻的難堪和不自在,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成了害怕: 腿間那處即便是她自己洗澡都匆匆掠過的地方,此時此刻正被人肆意玩弄著,深紅的花瓣反復(fù)遭受著粗糙手指的摩挲,那指尖靈巧地挑逗著,揉捏著,像在把玩一件有意思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