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華獻(xiàn)給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動(dòng)了。小雅親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象是嘉獎(jiǎng)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邊。小雅不依，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貼得緊。閉上眼睛，緩緩地喘著。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香艷的鏡頭里脫身出來。剛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簡直是一首絕妙的好詩。要是能寫下來，一定是絕唱。

大丑問道：“吃飽了沒有？還想吃嗎？”

小雅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再吃，就會被撐死了。你還是省點(diǎn)糧食吧。你的糧食是有限的?！?/br>
大丑吹牛道：“咱這地好，有的是糧。你還怕沒得吃嗎？夠你吃一輩子的?！?/br>
小雅說：“只怕會有人跟我搶著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br>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陣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樣的話，又傷害小雅。這真是頭疼的煩事呀。即使聰明如孔明，怕也沒什么良策?，F(xiàn)在還不是大家在一塊兒攤牌的時(shí)候?，F(xiàn)在攤牌的話，一定是兩頭不討好。一定雞飛蛋打。自己才不會那么蠢。

大丑說：“小老婆，你剛才好熱情呀，只是叫聲未免大了點(diǎn)，也不怕你春涵jiejie聽見。”

小雅睜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yàn)閻勰?。春涵jiejie聽見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說，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備不住呀，早就不是處女了。她可能也那樣叫過的。”

大丑一聽，很不舒服。皺眉道：“真是瞎說。你春涵jiejie是談過戀愛，可她還是處女呀?！?/br>
小雅望著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沒檢查過?！?/br>
大丑一愣，急忙解釋：“我是憑感覺的。再說，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隨便跟男人那樣嗎？”

小雅搖頭道：“這就不對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來是個(gè)好姑娘，還不是讓你給教壞了？現(xiàn)在只要隔段時(shí)間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邊也會不舒服的。老公，你不會笑話我吧。”

大丑說：“我怎么會笑你呢？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可沒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別誣陷好人?！?/br>
小雅笑罵道：“你這壞蛋，還強(qiáng)詞多理。該打。”說著，用小拳頭錘了大丑幾下。猶如抓癢一樣的輕。

大丑仔細(xì)望著她，問道：“小老婆，你喜歡你春涵jiejie嗎？”

小雅回答：“那還用問你嗎？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呀。再說，她那么要強(qiáng)，獨(dú)立，自己能開店，闖天下，比我強(qiáng)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長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沒用的。春涵jiejie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br>
大丑又問：“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嗎？”

小雅說：“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將來咱們結(jié)婚了，或者她嫁人了，還是要分開的。”

大丑緩緩說道：“你可以想個(gè)辦法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呀?！?/br>
小雅望著大丑，狡黠的一笑，說道：“你問這些，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對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嗎？”說著，又向大丑懷里拱了拱。臉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親親她的臉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遠(yuǎn)是我的小老婆，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還要你給我生個(gè)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對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沒有用，她那樣的人材，怎么會喜歡我呢。誰配當(dāng)她的情郎呀。

小雅這才放下心來，望著大丑，柔聲說：“如果她要喜歡你的話。你只管跟她好。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到什么時(shí)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認(rèn)定你了?！?/br>
這一番話，聽得大丑熱血沸騰。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興高采烈。覺得自己的夢想還是可能成真的。

他親親小雅的嘴兒，夸道：“寶貝兒，你真好。我永遠(yuǎn)跟你在一起?！?/br>
兩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著了，臉上帶著甜蜜與幸福。大丑自然睡不著。他關(guān)上燈，在黑暗中枯坐著。想到春涵，自己很過意不去。自己在這里爽快，她卻要一個(gè)人冷冷清清。太對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這么想著，他低聲叫了幾聲小雅，見小雅沒什么反應(yīng)，這才輕輕地掙開她的束縛，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褲衩，象個(gè)賊般的出了門，轉(zhuǎn)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隱約可見物。為了不嚇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來了”。見她沒什么動(dòng)靜，聽得她呼吸平穩(wěn)，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躡手躡腳，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鉆入，給她個(gè)驚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腳。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點(diǎn)給摔開花。疼得大丑大叫一聲。

春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冷冷的：“你這個(gè)陳世美，還有臉來見我？快給我滾。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擾你的好事?！?/br>
大丑一聽急了，說道：“春涵，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離開我。你走了，我會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別走?！闭f著，也顧不上疼了，咬著牙爬上床來。

這回春涵沒踹他。一翻身，給他一個(gè)背。大丑臉皮厚得很，掀被進(jìn)去了。摟住她的腰，緊貼玉體，用下身拱著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愛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罵我吧，我象幼兒園孩子一樣聽話?！?/br>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轉(zhuǎn)過身來。大丑高興地抱住她，激動(dòng)地在她臉上親著。她的臉上有咸咸的液體，呀，這是她的眼淚。她流淚了。

當(dāng)大丑發(fā)現(xiàn)春涵竟然流淚時(shí)，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寧愿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讓她流淚。在他的印象里，這是她第二回流淚。為自己流淚，這是她第一次。

（七十）　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臉上的淚，輕聲問：“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難受?！贝汉f：“沒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mama?？蓻]有你什么事?！?/br>
雖然這么說，大丑當(dāng)然明白她是掩飾真情。他親親她的臉，說道：“你mama不在了，還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樹。有什么煩惱，你都跟我說。我會解決的。”

春涵哼一聲，說道：“別吹牛了。我的煩惱你能解決嗎？就拿眼前這事來說，她一來，你就和她鉆被窩。把我放在何處呢？我哪兒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當(dāng)我是玩物?！?/br>
大丑連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