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面孔
兩副面孔
我想嗎? 我不想嗎? 如果眼前的不是顧白楓,而是黎白楊,我還會說那種話嗎?我會拒絕嗎? 黎白楊分明已經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那么那么久,十二年,就算我年幼時最喜歡這個與我關系親密鄰家jiejie,就算我對那時的感情懵懂而不自知,這么長的時間也足夠我忘記她。事實上,那天遇到她的時候我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反倒是她仿佛在等我,是她迎上來,是她先親切地叫我小時,也是她主動喚醒了我年幼時的記憶。 那天我發(fā)現(xiàn)我的確還是很喜歡黎白楊,我喜歡她在我身邊帶來的那種令人放松又愜意的感覺。但這和zuoai根本就是兩回事,如果現(xiàn)在在這里的人真的是黎白楊,如果她要以老板的身份強迫我,要潛規(guī)則我,我想我也只有一個答案。 我不想。我忽然變得堅定又充滿理智,只是因為我完全無法想象黎白楊會是那種人。我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還補充了一句:她不是變態(tài),她不會強迫我,你不是她! 我以為顧白楓會直接把我打死在這兒。我挑釁她,還拐彎抹角地罵她變態(tài),我覺得我和這位鳳舞CEO的關系這下徹底完了,我前面所有為了解決問題而做的妥協(xié)都變得荒唐可笑,我放下自尊想尋求解法,難道就是為了讓她這樣羞辱我?更可笑的是我嘴上說得厲害,實際上卻連從這張桌子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我知道我的裙子被她踩破了,我的手還被緊緊綁著背在身后,甚至雙腿依然大開,維持著被一覽無余的羞恥姿勢,我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說出了那種話?我為什么又要惹她?我是瘋了嗎? 顧白楓一直看著我,她在觀察我。她沒有立刻起身,只意味深長又十分篤定地說了一句。 她竟沒動你。 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我差點脫口而出,但還是忍住了。她說得是她沒動你,而不是你們沒做,顧白楓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跟她似的想主導一切,包括感情,包括zuoai?我別過眼神,空洞地盯起了下方,總之不與她對上,我不想看她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 我和黎白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不會懂的。 哦,是嗎。 顧白楓終于有了點兒語氣,那語氣頗有些不耐煩,似乎提起這個名字就會讓她心煩意亂,讓她沒有辦法保持著原先毫無波瀾的樣子。她站直身子,又繞到了我身后,可是再次伸向我雙腿之間的卻不是冰涼的皮帶 你不、 我一下子意識到她在做什么,緊張得全身緊繃是手指,顧白楓的手指伸了進來,她親手摸了一把我的私密處的入口,然后把沾濕了的手指擺在我眼前,故意緩緩張開,在兩根手指中間拉出了絲。 那你和我,難道是這種關系? 我又羞又氣,她應該知道她此前對我所做的近乎挑逗,也應該知道我控制不了我的生理反應,她是故意的!但我又很怕她下一刻兩根手指就直接戳到我身體里去,幾乎是扯著嗓子沖她喊。 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強迫我!你這是性sao擾! 現(xiàn)在才說性sao擾?她冷哼一聲,對我突如其來的指責十分露骨地表現(xiàn)出厭煩。她把手指上的液體抹在我背上,反復抹了好幾下,又扭頭從包里抽出濕巾來,反復擦拭那兩根手指,仿佛在擦什么臟東西。你用不著太看得起自己。你求我我都不會給你。你令我反胃。 她接著又皺著眉頭,沉著聲音,似乎咬牙切齒:你和她都。 她? 黎白楊嗎? 我明白了。她是對黎白楊有怨氣,非常非常大的怨氣,她在把那些怨氣發(fā)泄到我身上。我又聯(lián)想到蕭桐告訴過我的,說她們姐妹關系很不好,到底是為什么?黎白楊到底怎么她了?她也令她反胃?我沉浸在自己的腦補里,根本沒有聽到辦公室門上那特有的指紋開鎖聲,那聲音十分細微,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但顧白楓第一時間聽到了,她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抓住了我傷痕累累的一邊屁股。 嗚我毫無防備地呻吟出聲。 空氣就此沉寂。顧白楓沒再有任何動作,她甚至放開了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口,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掙扎著扭頭往門口看去。 辦公室的門不知什么時候大開著。 門口站著的那人,和顧白楓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我累了沒說蘇時挽,但我想她也累了 鄰家jiejie回來了,我先癱會兒 40收藏啦,感謝!再多點我是不是要換個封面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