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愛甜食
8不愛甜食
薛子奇的顏值很頂,很多帥哥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段尷尬的時期,他卻沒有,嚴煙見證了他如何靠著一張臉通殺全校師生。 臉好,成績佳,運動細胞發(fā)達,從哪方面都讓人挑不出毛病,在嚴煙眼里,這就是浪子的標準配置,可這個人沒談過戀愛,不是柯以誠那種不愛搭理人的高嶺之花,是和每個女生最后都處成了類似閨蜜的關(guān)系。 久而久之,嚴煙默認這個人的取向應(yīng)該是和自己相同。不然亂花漸欲迷人眼,百花叢中過,他如何能做到片葉不沾身? 薛子奇無語凝噎,用胯下挺立起來的硬物頂了頂嚴煙:要不去你家試試? 他們都知道,嚴海峰此時肯定不在家。 嚴煙瞪大了雙眼:你在放什么狗屁? 他回嘴:沒有你放的多。 嚴煙的后背抵在冰涼的電梯內(nèi)壁上,薛子奇一只手輕松地將她圈在懷里:這么細的腰,為什么總說自己胖? 她噘嘴,不同意薛子奇的看法。剛要開口反駁,卻被他溫?zé)岬拇桨旰。彳浀拇皆谒拇缴先鋭?,努力地描繪她的唇形。 額頭抵著額頭,她的視線盡頭是一雙盈滿愛意的雙眸。 他的唇一刻不舍得離開她似的,等不及她平復(fù)呼吸,薛子奇再次發(fā)起了進攻。 很明顯,他并不滿足于此。 他的舌頭幾乎要抵進她的喉嚨,嚴煙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呻吟,手指不自覺在他的腰間收緊,渾身發(fā)麻,她能感受到他強烈的欲望如同火山爆發(fā)般向她涌來。 在薛子奇面前,嚴煙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渺小的人類,她沒有能力和大自然的力量做抗爭。 薛子奇用牙齒扯開她的衣領(lǐng),唇游走在她的脖頸,吮吸她的鎖骨,嚴煙的手指插在他的發(fā)絲中,聲音發(fā)顫:別吸夏天遮不住。 為什么要遮? 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脖子傳遍全身,他沉重的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嚴煙身子發(fā)癢,想夾緊雙腿,又有想笑的沖動。 后來實在忍不住了,就笑出了聲。 她邊咯咯直笑,邊用手推開薛子奇的頭,表現(xiàn)得十分抗拒,薛子奇惱羞成怒般扼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咬著她的下巴質(zhì)問她到底在笑什么。 嚴煙:真的好癢,你別喘了。 他用膝蓋抵開她的雙腿,大腿在她的腿心摩擦,嚴煙被他折磨得要發(fā)瘋,他卻說是她在折磨他。 倆人在電梯里耳鬢廝磨,喘息和布料的摩擦聲交織。電梯門再次開啟,嚴煙的視線穿過薛子奇的肩膀,對上了戚悅錯愕吃驚的表情。 她猛的推開薛子奇,注意到戚悅那張臉迅速恢復(fù)了以往怯生生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電梯。 戚悅先打招呼,聲音很?。簢罒熃?,子奇哥。 嚴煙尷尬地整理自己的儀表,擠出微笑當做回應(yīng),薛子奇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戚悅家住在八樓,但她沒按電梯樓層按鈕,狹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薛子奇眼睛看。 短暫的寂靜過后。 要不要吃冰棍?戚悅露出妥協(xié)無奈的笑容,把手里拎的塑料袋打開,里面裝滿了同一種口味的冰棍,嚴煙知道那是薛子奇鐘愛的口味。 于是嚴煙便不確定,她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薛子奇,她看向薛子奇,等他先回答。 薛子奇的語氣冷冷的:煙煙不愛吃甜食。 戚悅嘴角微微揚起了弧度:這樣啊。 你呢,你不吃嗎?她的聲音很低,很平靜。 我也不愛吃。薛子奇的聲音更冷了。 嚴煙詫異,他為什么說謊? 是嗎?戚悅輕輕問,有點兒自嘲的意味。 這氣氛太怪了,嚴煙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示意薛子奇按下電梯按鈕,趕緊各回各家,薛子奇抬手繞過戚悅按下電梯上的數(shù)字8。 他的手臂經(jīng)過戚悅的那一剎那,她垂下了頭。 嚴煙一點兒都不了解戚悅,小姑娘是去年隨著戚叔叔工作原因搬來這個小區(qū)的,她們年紀相同,戚悅應(yīng)該比薛子奇再小上兩個月,她很內(nèi)向,給嚴煙一種破碎感,好像一個瓷娃娃,怕重重呼吸都會嚇到她。 電梯到八樓停下,戚悅向前邁了一步,頓了頓身子,轉(zhuǎn)身看向嚴煙,嘴角含著笑意,她問:嚴煙姐,我記得你男朋友是柯以誠? 嗯,我們分手了。 哦,那柯以誠真沒福氣,嚴煙姐這么好看。 這話嚴煙愛聽。 薛子奇卻冷哼一聲:你到了,還不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