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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變得柔軟起來。“我怎會騙你,你可以感受一下?!彼ブ氖?,就往著自己心臟的位置按去,薜靈何驚慌的想要抽回去,卻奈何不了。噗嗵,噗嗵,她的心跳如此的快,快得像是要蹦出了胸膛。“你聽,我的心為你而狂跳著?!?/br>南若初鼻尖發(fā)酸,眼眸也微微紅了,如果此前受的諸多屈辱痛苦是為了與他的邂逅相見,她覺得很值得,那個被她關(guān)在心間數(shù)年的少年,又回來了。還有什么比這更值得欣喜的事情呢。薜靈何心慌的左顧右盼,第一次有女子對自己說這樣簡單卻又熱烈的話,讓他無法不心亂。可是自己的理智卻尚在幾分,慢慢的抽回了手。南若初早讓滿心的思念和愛意浸襲得失了冷靜,又逼近了幾步,捧著他的臉蛋,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寶貝,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絕不會?!?/br>溫柔的呢喃聲,如同魔鬼施展的魔法,薜靈何反抗的心變得脆弱,竟是在她熾熱的目光之下慢慢閉上了眼睛。心動之中,又伴著心疼,南若初再次輕吻上他的唇,卻沒有再攻城掠池,只是輕輕的用唇瓣摩挲著他的紅唇,她的愛,再次回來了,這是老天在彌補自己嗎,她是不是可以相信,這一次她可以幸福了?“公子,公子?”突然一道驚雷似的喊聲響起,薜靈何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猛地一把將她推開,抱著兔子轉(zhuǎn)身就逃跑而去。南若初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臉上癡癡的笑著,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忍不住捂著臉默默哭了起來。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她曾經(jīng)深愛的人回來了,雖然現(xiàn)在的他太過的年輕,年輕得如同當初他們相遇時候的年紀,可這一點也不能阻止她心中的熱情之火。她只知道,她失去的愛人回來了。這個讓她避之不及的世界,忽然重新有了意義。回到殿里時,風眇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宮宴,見她回來時只是在走神,臉上癡癡傻傻的笑容,當下暗暗皺眉。“你在傻笑什么?”平時她面對自己,永遠是冷著臉,要么是怨懟的模樣,今天這種呆呆傻笑的樣子,還真是十分的陌生。她驀然回了神,臉色恢復了如常,一邊在心里暗暗想著,不知道他如今叫什么名字,看他衣著,不是宮里宮侍們的打扮,錦衣玉帶,看來定是哪個官家的公子了,那自己可得多多注意才好。“還不快過來,今天我時間比較充裕,可以多教你一會兒?!憋L眇修也不知道她在偷樂個什么,但總覺得看著有些刺眼,什么東西讓她這么開心?“哦,好好?!?/br>南若初忽的精神一振,喜歡的人在這里,那么自己總算有了動力,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斗大的字不識一個,豈不是要丟臉,本是對學習無趣,但這會兒,卻是上了心了。看她態(tài)度明顯和平時懶倦的樣子不同,風眇修只是驚訝了一下,也沒有多問,只不過看她拿著毛筆寫的狗抓一樣的字,又忍不住搖頭。當下微微傾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調(diào)動著握筆的姿勢,一邊道:“你下筆不要這么的急,最好是一氣呵成,寫出的字才會飄逸……”他認真的講解著,南若初也認真的聽著,當下定決心做一件事的時候,態(tài)度是完全不同,之前懶散吊而郎當?shù)臉幼硬辉佟?/br>風眇修只是教了兩遍,南若初已能掌握自如了,看得他目瞪口呆:“今天你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怎么回事?”“我本來就聰明啊,只是現(xiàn)在有了興趣了啊?!?/br>南若初想到薜靈何,臉上就忍不住露出溫柔的笑來,她本就生得漂亮,那雙平時冰冷冷的眼睛充滿著柔情時,似如一潭深幽的湖水,讓人一不小心便會溺斃在其中。太反常了。風眇修默默的將她變化收在眼里,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焦灼,卻又不明白為什么焦躁。南若初寫完了手上的字,這才發(fā)現(xiàn)他依靠在自己臂間,當下嚇了一跳,與他拉開距離,想了想,又道:“殿下,我覺得你說得很對,我不能當文盲,而且你平時也夠忙了,明天開始,我會自己去太書院里跟夫子學習?!?/br>“是嗎,看來你真是想通了。”風眇修見她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還有這反常的行為,都讓他覺得惱火,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這幾天教這笨蛋寫字,他也覺得累人,現(xiàn)在終于不再煩他了,他又覺得不爽。南若初是要做便要做到最好的那種人,得到他的允許之后,第二天便去了宮里的太書院,里面的夫子早前已經(jīng)得了風眇修的招呼,所以也就不遺余力的教她了。南若初學習起來亦是如癡如魔,讓本來不太情愿的夫子也連連贊賞不已,直說這么晚才學習真是可惜了。她用了最短的時間將太書院里的史書地理人文等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書都通讀了一遍,認真的,連風眇修走了進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看久了書,眼睛酸澀得厲害,南若初看著一邊閃爍的燭火,忍不住直皺眉頭,這個世界還很落后,宮里除了皇族人,一般人都用的是油燈,而便是風眇修用的蠟燭,也不是那種現(xiàn)代的蠟燭,而是一種動物油制成的。燈光也極是微弱,看久了傷眼的很,她心中忽然的有了一個想法來。起了身,疲倦的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風眇修站在了一邊,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在燭光下,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殿下,你幾時來的?”她也是嚇了一跳,這人怎么這樣的神出鬼沒的?“經(jīng)過這里,便來看看?!?/br>風眇修說著,跨步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在燈火下忽明忽滅的,讓她覺得有些危險。這幾天她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自己吩咐的宮侍暗中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傳回的消息讓他一時覺得這人難以琢磨。一開始鄙視這人不學無術(shù)還沾沾自喜,可今見她這般用功,卻又覺得不對勁。許是因為那個少年的存在,南若初面對著他,也不再時時板著臉,只是淡笑著,將書卷收了起來,一邊道:“今晚太晚了,再看眼睛要壞了,這些明天再繼續(xù)研讀了。”與他并肩往外而去,風眇修注意力卻是一直放在她身上,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看不透人的感覺,這人膽小怕事,貪生怕死,最是自己所鄙視的那種人,如今卻竟是在慢慢的將印象改變了。“喂,你得注意著腳下啊?!?/br>出門時,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