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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敗感。尤其是當她和司寇祭夜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小聲的談?wù)撝⒆?,談?wù)撝磥?,就算他坐在一邊也覺得沒有勇氣去與他們講些什么,或者說是根本插不進嘴。帝姬似乎很不能接受男人接生這種事情,就算講了是些有經(jīng)驗的宮人,那她還是會別扭的想拒絕。這樣的她真的很可愛,聶遙卟哧一聲笑出來道:“這個世界上會接生的女人還真沒有,她們沒有必要學習這些?!?/br>“是啊,她們都太閑了,需要學習。不如,我們辦個女學吧!女人不能總是呆在家里做米蟲,也應(yīng)該稍微接觸一下這個世界,然后強身健體,不能總是那么虛弱的在家里無事可做,這樣可好?”帝姬講出的話就是直理,她想到了就會去做,而且還要做得最好。偏偏司寇祭夜還是言聽計叢的,她想做什么便百分之百支持。聶遙在帝聽得有趣,就道:“不如這件事交給臣去辦如何?”司寇祭夜一怔,道:“好?!?/br>聶遙因為有了事做接近帝姬的機會也就增加了,可是他的心卻一天比一天更為寂寞,這又是為了什么呢?辦女學的事情說簡單不簡單說復(fù)雜也不復(fù)雜,可是聶遙深深覺得自己被那群女人氣的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尤其是他現(xiàn)在容貌被毀,她們還真是一點面子也沒給。他也算是見到了女子真正的樣子,只求回到皇宮后得到帝姬一點點安慰。帝姬倒是出了一些好主意,不過她身子重也不能與他坐太久,一坐久了就會腿抽筋。而且她最近明顯相當粘皇正君,一時不在都差人去叫,遠沒了當初獨立自主的模樣兒。看來她的心理也是害怕的,女人生孩子如同在死亡邊緣上走一圈,想想他都覺得怕。所以,之后他就沒再對他講什么煩心事了。如果過來就撿些有趣的來說,但很快,他每次來都變成了扶著帝姬溜彎,她現(xiàn)在走路都要小心的用別人扶了。可小保子有點笨手笨腳,所以只有他與司寇祭夜換著扶才安全些。“聶遙,你說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你到底看中我哪點???”她覺得自己可能會悲摧的回去,所以她也沒太急著休他。但是總想著這之前送他張休書,萬一真的回去了至少不用他給自己守一世啊。“不好,真是丑的讓人不忍直視??墒牵紣劭??!甭欉b笑著,他走的很慢,寶貝似的扶住她。“……你……”她無話可說,但是卻道:“在我臨生產(chǎn)前有件禮物送你,已經(jīng)放在你的房間里了,如果我出了事就打來,不出事也打開?!?/br>“是休書?你明知道休了我沒有人肯再要我。”在經(jīng)歷過各種事情后,聶遙已經(jīng)對這件事淡然接受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知道自己遲早會被休。“送到你手上的東西我不會收回,但是如果我死不希望你替我守,別說你,連司寇祭夜也是如此。但是,他會有這個孩子而你什么也沒有。所以走吧,你的臉不是全部,如果有個女子不看你的臉便喜歡你,那就跟了她好了?!边@是宓鹿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與聶遙講這么多,平時基本兩人講到一半就已經(jīng)各種吵了。這次聶遙也是同樣,他站了下來,伸手摸著帝姬的頭發(fā),道:“帝姬,不想走便是你趕也不會。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你這胎是女兒我就認命的離開?!彼f著眨了眨眼,做為這個世界的人怎么會不知道生個女兒有多難。就算是前任帝姬也是落了幾胎才保住的宓鹿,所以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這么容易一胎得女的。“你……”果然是說不下去嗎,這個男人噎人的手段是一流的。大概是因為突然間的生氣讓她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墜痛,不由得一皺眉。“怎么不走了?生氣了?”聶遙就知道如此,他好似每一次都會惹怒她。自己也不知道,平??倳寗e的女子高興,為什么到她這里自己那些鬼點子就全然不夠用了呢?☆、第78章第七十八章、太女不對啊,為什么她不光皺眉還在流著冷汗,臉色也有些蒼白。“帝……帝姬,您沒事吧?”“事大了,我女兒好像要出生了?!?/br>“是兒子……不對,現(xiàn)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聶遙馬上叫了人安排房間,然后將宓鹿抱了進去。接下來讓人叫了司寇祭夜回來,他最近就算有事情也不出遠門,一般只在前殿。這皇宮中立刻就忙了起來,而痛快一陣稍微好些的宓鹿卻是在那喝著湯。司寇祭夜嚇得從前殿用輕功回來的時候就沖進來,本以為自己的妻主會疼的亂七八糟或是又驚又嚇的不成樣子。結(jié)果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宮人們正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而自己的妻主卻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喝湯,看到他來了還笑道:“怎么了?”臉色有點不太好。司寇祭夜松了口氣,但總覺得這場景有點不太對,于是道:“不是疼的臉色蒼白嗎?”“剛是疼了一下,但已經(jīng)好了,你要不要也喝點湯?”她一講,緊張的氣氛馬上就清光光了。司寇祭夜沒有辦法,只能坐下來陪著她。本以為可以陪他喝完,哪知道才喝到一半宓鹿就又疼起來了。這一疼起來就十分嚇人,直驚的司寇祭夜忙抱住她,問道:“要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他一見她疼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宓鹿疼得冷汗直冒,心底隱隱的有種絕望感。主要還是怕自己回去,便摸了下司寇祭夜的臉道:“司寇,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好好帶我們的孩子。如果……遇到好女人你就嫁了?!?/br>“胡說什么?!北凰@樣一講他也緊張起來,汗水也不停的流了下來。正當他緊張的不行的時候,宓鹿突然間又不疼了。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終于她虛弱的躺在床上。這里沒有生孩子男人要躲開的說法,司寇祭夜就這樣一直陪著她。剛好宓鹿也怕,就抱著他手不讓他離開。司寇祭夜也是同樣,生怕她有什么危險。至于聶遙則淡淡的坐在外面,就如同已經(jīng)飛仙兒的人似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想什么,是盼著她生個女兒好早日讓自己解脫還是希望她生個兒子可以繼續(xù)糾纏。不過后來都不重要了,因為他覺得只要里面正在痛叫的她能平安就好。不一會兒這皇宮就熱鬧了起來,兩位皇子也來了。過不到一會兒連司寇家的人也到了,還有被休出去的一些皇夫竟也派了人過來,但有些是偷偷的,因為畢竟大部份都已經(jīng)有妻主了。司馬即容是自己來的,他的妻主對他很縱容,這點他明白也十分感激,但是永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