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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的妻主都這樣問了無論什么事兒都得放在一邊兒啊!不過,沒想到她竟有這么大的需求,本以為她至少要休息一下。或許,她剛嘗到了那事兒的甜頭兒?總之司寇祭夜多想了,他吃過了飯就又去洗了一次澡,結(jié)果回來看到帝姬竟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這樣怎么行呢,剛吃過飯就睡一定會積食的。夜還很長,就算不做事情也應(yīng)該溜達一會兒。于是就推醒了她,道:“阿鹿,今晚夜色極好,去走走怎么樣?”“夜色?不要,我要睡覺,你也別推了,來睡覺吧!”一拉一勾的就將司寇祭夜給帶到了床上來。司寇祭夜本想放過她的,但是既然她不想出去那只好……宓鹿對于司寇祭夜的每次行事都保持著反抗的態(tài)度,但是對方似乎對她早有了辦法,這種辦法就是典型的色/誘術(shù)。而他也非之前沒有經(jīng)驗的男子了,性子自帶的霸道與強硬也稍顯出來。宓鹿到底沒能抵過他,最終滾在了一起。這次該消食了吧,看著她的睡顏他這樣覺得。第二日他又開始了審問項云,這真的是一項很好的運動,他喜歡這項運動。似乎在打久了之后竟不想尋問麒麟印的事情了,是的,他最瞧不慣他總認為帝姬會來救他的樣子。他很小心不讓她知道,但是那些人應(yīng)該要行動了,這一次他要將宮中關(guān)于他的勢力一次性拔除。將人整整關(guān)了半個多月,沒有事情的時候就來審一審他也是一種享受。看著項云從一個俊美的男人變得黑瘦,渾身是血,他扔給了他一只銅鏡,道:“照一照,現(xiàn)在的你要怎么勾引帝姬?”項云聲音有些嘶啞,道:“帝姬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認為她會有多失望?”自己失蹤了半個月,外面的人只怕一直想辦法接近帝姬。這么長時間沒有消息,應(yīng)該是司寇祭夜守的她很緊。☆、第61章第六十一章、找來一個聲音急急道:“皇正君,帝姬來了?!?/br>“是嗎?”看來那些人告訴了她,雖說覺得帝姬并不會與項云有多親厚,但也總歸是有些忐忑的。再說,這里陰潮濕冷也不是她能來的地方。忙轉(zhuǎn)身迎了出去,見人剛下了樓便道:“帝姬莫再向下走了,里面陰濕,最不適合女子入內(nèi)?!?/br>宓爐鹿瞧他緊張的樣子就輕輕的戳了一下他的胸部,笑道:“是不是里面藏了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怕我看到?否則,為什么怕我看?”“并沒有什么,只有一些不干凈的人罷了?!彼雷柚共涣?,就任由她走了進去,自己則跟在了她的身后,如同一個護衛(wèi)者。宓鹿想到過項云會被弄得很慘,只是沒想到這么的慘,不由得汗滴滴,心道這個司寇祭夜也真是夠狠。“放了他吧,麒麟印也不過是回憶罷了?!彼α讼率郑杂腥藢㈨椩谱缘踔募茏由戏畔聛?。他全身癱成一團,不過眼睛卻是相當明亮的。她果然來救自己了,他笑了起來道:“小鹿,你來救我了,小鹿……”他伸出了手,可是眼前的女人卻嘆了口氣,笑道:“項云,你的心思孤怎么會想不到?帝姬一脈誰來做都可以,但是國家不能再亂。你想判國,可有想過這個國家呢?算了,養(yǎng)好傷就出宮吧!”“不要,不要啊……”為什么,兩人羈絆這般深,她不可能對他沒有一點點感情的?。?/br>“但是……”司寇祭夜還想說什么,但是宓鹿已經(jīng)拉了他道:“走吧,莫在這里浪費時間?!?/br>司寇祭夜無法與她一起出來,道:“他嘴巴緊,我并沒有問出麒麟印的下落?!?/br>宓鹿笑道:“麒麟印從來就沒有失蹤過啊!”司寇祭夜一怔,看著宓鹿似乎不是太明白。宓鹿拉著他道:“你和我來?!彼麅扇艘煌瑏淼搅松衽畬m的書房,接著宓鹿將一件東西交給了他。司寇祭夜打開一瞧,還真是麒麟印。不過他知道這不是真的,否則她當初也不會將人接進來受他脅迫了。宓鹿懶懶的依在他的身上,指著那只麒麟印道:“這只送給你,以后它就是那只傳世的麒麟印。”司寇祭夜心中一跳,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帝姬就是聰明,這般倒是真的不怕那個項云胡來。只要不讓他再見到帝姬,一切都好說。宓鹿打了個哈欠,道:“外面有好多人需要你收拾了,等他好了就趕出去好了,我支持你?!迸牧伺乃究芗酪沟募绨?,覺得有些不是太舒服。“怎么了?臉色有些蒼白?!彼究芗酪剐倪€是很細的,尤其是在帝姬的身上耐心特別大。“沒有,你去忙吧,我叫你來就是要將這個送給你的。無論以后是誰說手上有麒麟印都不算數(shù),因為上面有我的私印?!卞德共⒉幌霘⑷耍运龥Q定將人趕出去就算了。畢竟,小時候放過他一次,而且他也沒有讓她受到什么傷害,就算了吧!“我知道了?!彼究芗酪剐睦砥胶饬耍粐诟浪蒙菹⒈闳マk事了。將宮里以前他安排進來的人全部都弄出去需要時間與精力。等他忙完,才發(fā)現(xiàn)不對。帝姬一整天都沒出來,甚至連他的事情也沒有過問。這不對啊,司寇祭夜匆匆回來,卻發(fā)現(xiàn)小保子與小方子站在外面十分著急的樣子,不由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過了飯時了,但帝姬卻不讓傳飯,只說不想吃。本來以為她在等您,但現(xiàn)在……”天都黑了,可是她也沒有動過吃飯的念頭兒。這兩天她的飯量可是一直很大的,幾乎是胡吃海塞的過日子,好不容易看著臉上長rou了,怎么突然間就不吃了呢?反差太大,所有人都有點受不了。司寇祭夜也是同樣,道:“去讓人將晚膳備好,我去請帝姬。”等他十分擔心的走進去,發(fā)現(xiàn)某人只穿了件小睡衣睡得四仰八叉的,肚皮露在外面,枕頭滾到一邊,頭發(fā)如暴布似的鋪在床上,看起來十分香艷。一邊睡一邊還哼哼幾聲,然后轉(zhuǎn)了個身又哼了幾聲,似乎不舒服?“帝姬,帝姬,阿鹿……”“嗯?”故意的,為什么只有他叫阿鹿的時候才回應(yīng)一聲?司寇祭夜有些無奈,道:“用飯了,再睡就睡到明天了。”語氣充滿寵溺的味道,宓鹿聽得微微一笑。哪個女人不希望被自己的男人寵呢,她就算再怎么堅強也是女人,于是笑道:“哦,那就不睡了,吃飯?!?/br>雖說得不錯,但真正用飯時只吃了點粥。司寇祭夜自然擔心了,可是宓鹿卻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