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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一模一樣了。是自己太不小心了,竟然沒想到她也有化繭成蝶的那一天。項云真的心亂了,直到被小保子那種鄙視的眼神掃到才想起剛剛自己的行為在外面的人有多么不像男人,竟然為了自己的性命躲開了那把刀,將自己的妻主暴露在兇險之中。就算項云從沒想過自己會嫁人,或者會有喜歡的女子,但是受過這么多年女子尊貴的熏陶,這種想法幾乎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外人看起來會有多么的不爺們兒。心中一陣慚愧,但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而帝姬在走時甚至都沒回頭瞧他一眼。精心安排的好戲就這樣的散場了,兩個皇子沒有被罰,他也沒有再自導自演一場悲情苦戲讓帝姬回心轉(zhuǎn)意。可是,他的心里反而是又歡喜又無語,因為他似乎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心境。至于司寇祭夜在聽到帝姬遇刺的消息后心臟差點停跳,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竟如此的愛著她,愛到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自己幾乎不愿獨活的感覺。將手中的工作全部扔下不管,直直的跑到了神女宮中,發(fā)現(xiàn)剛還遇險的帝姬現(xiàn)正在胡吃海塞,心情看來極好。司寇祭夜如果是現(xiàn)代人,那他一定會覺得自己頭上的黑線可以排成驗證碼了。不是說差點被人刺到嗎?為什么還吃得這么歡快,說好的見到他后委屈得大哭,然后求替報仇呢?“帝姬,您……今天很高興?”“嗯,好久沒打人了,感覺格外的舒爽。”宓鹿握了下拳,對于已經(jīng)是自己男人的司寇祭夜她正慢慢的放下身段兒,露出了原來的本性來。“帝姬,喜歡打人?”司寇祭夜現(xiàn)在的感覺有點微妙,早就應該發(fā)覺圣主喜歡打人了,因為她總是喜歡鍛煉自己的體質(zhì)。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他對面可是一直宣稱帝姬身子不好所以才休夫,因為不想耽誤了這些可憐的,風華正貌的男人們。可是她這樣子一腳將一個大男人(閹過的)踢出去,還踢暈了,怎么講也不是身嬌體弱吧!看來,這次過后有的隱瞞了。他只是苦笑,但是并沒有怪罪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全身沒有什么傷痕總算是松了口氣。☆、第59章第五十九章、真愛啊宓鹿覺得好笑,他那個眼神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還躲躲閃閃的?于是就想逗下他,戳了一下他身上那**的肌rou塊笑道:“喜歡溫柔的?”司寇祭夜全身一僵,輕輕搖了下頭,道:“帝姬能保護自己非常好,我只是怪自己不能隨時守在你的身邊……”“啊,難得你講這種話。話說回來,你喜歡我嗎?”宓鹿在講這句的時候其實只是想逗逗他,可是又十分想知道答案。畢竟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了,如果他不喜歡不是很坑爹??墒撬质亲⒍ㄒ叩?,若是喜歡了是不是一樣坑爹?想了想,還是道:“這句你不用……”“喜歡,我喜歡你宓鹿,我……我……”司寇祭夜一直想將心里的話講出來的,今天可算是有了機會,于是拍的主動拉住了宓鹿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她似乎的道:“我喜歡你,所以,不要走可以嗎?”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宓鹿瞬間覺得有種早就被看透了的感覺,她慌忙的甩了下手道:“你胡說什么,誰會走?要去哪里?”司寇祭夜如今也將話說出來了就不想再退縮下去,他伸手抱住了宓鹿到了臥房之內(nèi),關(guān)上了門。然后依在門前,似乎這樣才可以阻止她的離開,但其實便是如此他也很沒有安全感。“我知道,你不是宓鹿,你是圣主?!彼Я艘а?,兩人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了,男人在與女人有了這種關(guān)系后便十分的信任她們,就算將身家性命交出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這是千年來男人們的命運,他們也都成了一種天性與習慣。就如同,現(xiàn)代有些女人一樣,與男人有了關(guān)系后就依賴他們,認為他們就是自己的唯一自己的依靠,結(jié)果最后很容易受到傷害。這個世界的男人就走了那種模式,最后受傷的多半是他們。司寇祭夜也是如此,便是他被教育得再冷清,再怎么無所謂,但是當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時也有無所適從的時候。他害怕宓鹿走,害怕她恨自己,越是想這些越是著急。于是,便有了今天這種情況。他太急了,太緊張了,太不想失去她了,所以才會忍不住講出了心底的話。“你,怎么知道的?”宓鹿看到他的眼神竟不想隱瞞了,或者對方這么肯定她幾乎沒有隱瞞的必要。司寇祭夜的神情一下子軟了起來,因為帝姬的反應不是馬上就跑而是坐在那里安安靜靜的與自己講話。這就好,只要她可以留下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他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有些巨大的身型慢慢的半跪在她的面前,將她的手抓住貼在自己的臉上。這樣親昵的動作讓宓鹿全身一僵,這位是在做什么?賣萌還是賣萌還是賣萌???“我小時候與您相處過一段時間,對于您的一切習慣都記得很清楚。所以,當發(fā)現(xiàn)宓鹿變得不再是她的時候我就細心的觀察,發(fā)現(xiàn)您與圣主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所以,我早就愛上了您。”司寇祭夜說的很小心,可是宓鹿聽的很別扭,道:“我,好像比你大?!?/br>“可是您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還很小。”一點兒也禁不起折騰,一折騰就喜歡暈倒,再折騰基本就可以躺個兩天了。他年輕氣盛的,為此還受了不少罪。心里想的是,自己一個男人她已經(jīng)這般了,若再多幾個男子只怕早晚會毀在這上面。所以,便悄悄下定了將所有男人趕離她身邊的決心。只不過,沒想到兩人在這個上面是如此的志同道合。宓鹿下意識的想歪了,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憋屈著。這次司寇祭夜竟然反應很快,馬上道:“我并沒有講那里小?!?/br>此地無銀三百兩,是沒有講,可是馬上就明白了??!“算了,反正都滾在一起了,這種事就不用在意了。但是,司寇,你就沒一點兒奇怪?或者就沒想過尋問我為什么會成為宓鹿?”他怎么可以一直忍著不問,如果是自己早就問了。司寇祭夜看了她一眼,然后輕輕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道:“我不敢,生怕一問您便會消失了。今日是我沖動了,您沒有走真的是太好了?!彼罅Φ膶⑷吮нM懷中,這樣的他著實有些陌生。宓鹿竟覺得心疼了,真的是心疼。司寇祭夜本來是個不多言不多語的人,所以他忍住不講或許她會明白,但是讓他講出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