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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應(yīng)該做相公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不能總是這般緊張或是躲躲閃閃的,反正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妻主。伸手打開了她的柜子,聞到了一股屬于她的馨香,臉上又一陣發(fā)燒。不過他還是很沉的住氣的,拿出了她的衣服,然后抖開道:“請帝姬更衣?!?/br>噗,一個面癱男拿著一件衣服要給自己更衣,這大清早的您可不要嚇?biāo)??她馬上自己將衣服拿過來,道:“不,不用了,您先出去我自己來?!?/br>“好,過會臣進(jìn)來為您梳頭?!?/br>“你會?”“有學(xué)過?!?/br>看來圣主不知道,每個男人自小時候就學(xué)過怎么去照顧女人了,這其中包括了伺候她們梳洗打扮。為什么有一早起來整個世界都變了的感覺呢?宓鹿自己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又解決了生理的問題才讓人進(jìn)來。那位很忙很忙的皇正君竟然沒走,還真給她梳起頭來。她坐在那里渾身僵硬,對方的情況似乎也不是太好,業(yè)務(wù)極為不熟練,幾次扯的她頭皮生疼??墒撬龢O力忍著,怕一開口后面的男人會將自己一頭秀發(fā)給全扯了去,變成禿子。事實上她真相了,因為司寇祭夜現(xiàn)在非常的緊張,如果她敢出聲他就真的可能會失手將她扯成禿子。還好,當(dāng)酷刑結(jié)束,她的頭發(fā)是完好的,也至少還可以見人。頭梳好了就要上妝用飯了,宓鹿覺得這身體年輕皮膚好,不應(yīng)該亂擦什么東西。于是也沒有上妝就與司寇祭夜一同用飯了,因為雙方都有點尷尬,所以倒沒有講什么。飯后她要求他繼續(xù)留下,因為律法的事情還要商議。司寇祭夜當(dāng)然愿意留下了,在那間書房里,他們整整商議了兩天總算將要改的內(nèi)容都弄好了。司寇祭夜拿下去,因為必須得到朝中半數(shù)人的同意。宓鹿剛松了一口氣,就聽下人通報,司馬皇貴夫與傲貴夫求見。據(jù)司寇祭夜所言,司馬即容已經(jīng)被他下了休書很快就要離開了。而他要求在離開前要見她一面,但是為了怕他做出什么事所以他讓傲貴夫陪同。這位傲貴夫是他的屬下,應(yīng)該可以保護(hù)她的人身安全。宓鹿當(dāng)然同意了,能解決一個是一個。等見到了人她一怔,看來司馬即容這段時間可真是被折磨得夠嗆啊,這人都瘦了一圈兒。可是,總不能因為可憐就將人留下吧,自己真的真的不是圣母。至于那位傲貴夫倒有些軍人的樣子,無論動作還是語氣都是十分規(guī)矩且有氣勢的,不過他不似司寇祭夜那般冰冷,靦腆的笑。兩人往那里一站,宓鹿就覺得一個陽剛,一個溫柔,好配的感覺?不,就算是要休的可也是自己的男人啊,怎么可以這樣YY他們呢?于是她輕咳一聲,道:“坐下講吧!”司馬即容苦笑道:“沒想到再見我時你仍能這般和顏悅色的,我以為……”“我們又不是仇人?!卞德箍粗恢浪遣皇且呀?jīng)放棄了。司馬即容卻瞧著她額頭上的傷,發(fā)現(xiàn)雖然被頭發(fā)蓋著但仍留下了一塊疤痕。這個世界女子極為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自己讓她受傷還差點毀了容,不死也沒受罰是她最大的寬容了吧!可是,他寧愿被罰也好過被休。但為了司馬家,他也只能這樣做?;收莶坏脗说奂У乃?,而帝姬只怕也恨著他。當(dāng)然,這是他原來的想法。可是再見帝姬的人,卻發(fā)現(xiàn)她眼中沒有恨只有從容。看來,她對自己是真的沒有那種心思,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心中一陣悲戚,道:“那便好,我要走了,以后只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裕兒,你以后要好好保重,莫要被外面的男人騙了心。心如果受傷,便無法痊愈了。”“不,時間會讓它好起來的。只要以后有能代替我的人,你就會快樂?!卞德怪币曋谷坏男χ?。司馬即容似乎明白了,她再不是那個需要人保護(hù),需要人總擔(dān)心的裕兒了。她現(xiàn)在是帝姬,整個國中最尊貴的女人。傲貴夫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聽著他們平靜的講話似乎沒有自己什么事兒。但是她竟然休了司馬即容這樣的男子,究竟在想什么?直到司馬即容離開他送走了人再回來交差,才看到帝姬竟然在書房中低頭忙著什么。“他走了嗎?”她抬起頭問。“是的?!卑临F夫再次看向自己的妻主,看起來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有的竟然是松了口氣的樣子。“你叫什么?”妖孽那男人太難休,下個目標(biāo)似乎就是這位傲貴夫了吧?她覺得,這后宮雖然有十幾位皇夫,但難休的也就是那么幾個,其他的倒是好辦。傲貴夫還不知道自己成了下一個目標(biāo),忙道:“臣,傲云?!?/br>“哦,之前不在后宮嗎?”“是的,在軍中剛回來不久?!?/br>“孤晚上,去你那里。”這個似乎很好對付啊,看起來老實本份的。宓鹿在心里默默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或者獨寵他也是好的,簡單卻不失威嚴(yán),而且看來還很有能力。畢竟是司寇祭夜的屬下,是被他教導(dǎo)出來的。傲云一怔,然后道:“臣,回去準(zhǔn)備恭迎帝姬圣駕。”哇,媳婦要去自己那兒過夜,喜大普奔啊!傲云笑的那叫一個羞澀,轉(zhuǎn)身就龍行虎步的回到宮中住處,直惹的與他有一墻之隔的聶遙不明所以,還道:“這位今兒怎么了,這么開心?”“不知道,聶側(cè)夫,您看是不是帝姬招幸了他?”聶遙身后的宮人猜測道。“他?”就他那熊一樣的身子帝姬會瞧的上?連自己這樣的人家都不多瞧一眼。他覺得郁悶,都多少天了獨寵皇正君一人,他便是想瞧個影子都有些難。☆、第44章第四十四章、進(jìn)宮正在他想著要在帝姬身上下功夫的時候就聽身邊的宮人道:“不會吧,帝姬去隔壁了?!?/br>“什么?”不來青龍宮卻去了隔壁,聶遙差點氣到吐血。這位帝姬的眼神兒有問題吧,或者喜歡那種身材傻大粗的男人?正君是如此,這個傲云也是如此。她的審美眼光,還真是值得人懷疑。“怎么辦?”一邊的宮人也替他不值起來,想想聶側(cè)夫,那可是風(fēng)華絕代的美男子,怎么帝姬就瞧不上他呢?“能怎么辦?”聶遙覺得相當(dāng)?shù)臒┰铮酒饋碓诜块g里走了幾圈,最終微微一笑,道:“你過去將這事宣揚出去,最好讓皇正君知道。”“好,奴才馬上去辦?!边@招好,即不得罪帝姬又可以不讓那個男人得寵。而傲貴夫與帝姬宓鹿都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他們還一個跪一個扶的姿勢相當(dāng)曖昧。傲貴夫有些不習(xí)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