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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晚會被激起血液中的暴性??墒堑皖^看了一下帝姬所書,不由得激動的站了起來。她真的是只改了幾條,而且每條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而且,這幾條竟然是保護(hù)男子們的,千年以來這大概是第一次有帝姬會要求這么改律法了吧?☆、第42章第四十二章、暈倒之后一條,凡女子毆打侍夫們至傷者,罰一百兩,杖刑二十。以前只有罰金并無休罰,看來這次是想女人們吃點(diǎn)苦頭了。另一條,至男子重傷,罰一千兩,牢獄一年。以前,也是只有罰銀,整個國家連個女牢都沒有。“沒有就去建,什么都有先例?!卞德购敛华q豫的道。司寇祭夜沒有講什么,只接著看下去。要對女人進(jìn)行身體的懲罰以前是絕對不允許的,可是人家宓鹿講了,這些并不會給她們帶來生命危險,而且后面也寫上看情況而定的說法。司寇祭夜是認(rèn)同的,在他看來千年來男子的壓迫太嚴(yán)重了。但是每代帝姬都是女人,她們就算再無知也不可能去改變神女定下來保護(hù)她們的一切。可是她,為什么要拋棄這些?“我沒有拋棄,律法對女人仍是保護(hù)的,但是也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別忘記這個世界上最多的是男人,如果壓抑的過了總會生出不少事來?!卞德估潇o的分析著。事實(shí)上正如她所講,司寇祭夜回想了一下外面大一些的兇案多是被女子壓迫所來。而傷害女子的事情,也多半是來自那些被壓迫狠了而反抗的男人們。男人始終是粗野的,所以到最后受傷的還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雖說她們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可是一個家庭中一個女人倒下了,那么這個家也就散了。孩子沒了母親,丈夫失去了妻子,就算他們是男人但好多也會面臨終身不能再嫁的情況。因?yàn)?,這個世界的男人太多了,沒有人去挑選那些已經(jīng)嫁過人身邊還帶著孩子的男人。到最后,倒霉的仍是男人。所以,如果這些律法可以讓那些女人收斂一些,倒也不錯。司寇祭夜非常認(rèn)同她的做法,兩人這一商議竟商議到了半夜。宓鹿已經(jīng)困到不行了,可是當(dāng)她抬頭,見司寇祭夜竟然還在那里描描畫畫,看來十分的認(rèn)真。而他的眼中是興奮吧,不,是非常的興奮。即使是興奮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不休息啊,她伸手蓋在了他的落筆之處。哪知道司寇祭夜一個沒收住筆,竟在她白生生的手背上點(diǎn)了一滴墨汁。黑白相間,異常的惹人眼球。“你……”這是做什么?司寇祭夜抬起頭,看到她完全沒在意但有些發(fā)紅的眼睛:“休息吧,明天再做。”“很快就好了,您先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臣……”“睡覺,速度的?!卞德拱迤鹆四?,然后伸手拉起了他的大手。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無法全部拉住,于是只輕輕的提起了三根手指,道:“今天許你睡在此處,明天再一起努力。”司寇祭夜只覺手指被細(xì)膩柔軟的東西劃了一下異常的舒服,心似被什么東西抓了一下,非常的癢,卻無從抓起。不由憋得耳根發(fā)紅,血液似乎都奔著一處涌去,那處是他最為羞恥的地方。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想讓她知道,不由得連站起來的勇氣也沒有了。可是自己的手被人拉著,她似乎有種他不去休息她就不會動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尷尬道:“不……”“一起?!卞德挂彩窍喈?dāng)固執(zhí)的,圓圓的紅紅的眼睛一瞪如同只雪白的兔子一樣讓人無法拒絕。司寇祭夜慢慢的竟然想偏了,她不會是……有那個意思吧?他立刻別扭起來,對方是圣主,就算他有心思,可是也有些不敢下手。是的,他不敢。兒時的記憶與現(xiàn)在重疊在一起,他對眼前的少女竟然有了又敬又愛又忍不住想探究更深的心思。這種心思他本不該有的,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了。故爾到如今,他也沒敢當(dāng)面戳穿自己已經(jīng)識破她是圣主的事情。為的就怕有一日,自己如果真的與她歡好,到時得多尷尬?再說他也瞧出來了,自己明明就是個男人,可是有好多次帝姬瞧他的時候都像是在瞧一個孩子。又愛又憐的,還故意將甜食向他身邊推。她對自己,只怕并不是女人對男人那般心思。司寇祭夜在這幾呼吸間已經(jīng)是思緒亂飛,好不容易回到身上時竟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被帝姬拉進(jìn)房間的床邊了,頓時心如擂鼓,片刻不停。而宓鹿哪知道他此時想的是什么,反正他想什么臉都一樣面癱,只是指著床道:“今晚你就在這睡了,明早還要上朝的。”可憐的男人,忙到半夜明天還得上朝。見她不動,宓鹿就下意識的推了他一下,御姐的氣勢十足道:“我都說讓你躺下了……”卟嗵,強(qiáng)壯的男人再一次被她三根手指就推倒了。不是吧,還是那么好推?或者,她這次穿越還自帶金手指,力大無窮?見床上的人仍是面癱冰冷的,但是眼神卻有些沒有聚焦。不會是自己將人給推壞了吧?她擔(dān)心的彎下腰道:“喂,司寇,司寇祭夜?!?/br>完全沒有反應(yīng),她一急就爬上了床,伸手拍著司寇祭夜的臉道:“喂,司寇祭夜你沒事吧?”見他不動,就搬了他的頭墊在自己的膝上,過程費(fèi)了相當(dāng)大的力氣,所以累得雙頰暈紅。可是司寇祭夜回神時卻是另一番情形了,自己的頭分明是躺在一處溫暖的地方,那馨香足可以讓他全身血液沸騰,那處應(yīng)該就是帝姬的膝蓋。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膝枕?記得軍中那些男人都講地,如果讓他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躺在自家妻主的大腿上睡一覺,那絕對是人間美事。當(dāng)時他還覺得這些人實(shí)在夸張,不同樣是人,在腿上與在枕頭上有什么區(qū)別?可是當(dāng)他躺在上面,又被自己的妻主這樣‘深情’的疑視著,大腦立刻就一片空白了。尤其當(dāng)只紅通通的小嘴兒向下低時,他竟生出了想一親芳澤的想法。這樣想著人便親了上去,可是還沒親到,只覺得頭一暈竟因?yàn)樘^激動而大腦缺氧的暈了過去。所以說,腦補(bǔ)太多也容易出事,皇正夫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宓鹿也嚇了一跳,剛看到他猛的想起身以為是要起來,結(jié)果人就突然間又躺了下去,連眼睛都閉上了。以為他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一探鼻吸發(fā)現(xiàn)呼吸正常,倒像是睡過去了。莫不是太累了才會如此?想想也對,就算是個大男人,清早起來就去上朝,回來還要管理后宮。事情非常繁重,不累倒才怪。宓鹿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本以為會冰冷扎手的。結(jié)果竟是滑如絲綢,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