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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追啊。今日她這里剛和兩個小孩子坐下,一人分食了一只水晶糕后就有人來報:“帝姬,兩位殿下,司馬貴夫來探望殿下?!?/br>探望什么時候不好,為什么偏偏在她也在的時候?宓鹿望天,誰講男人們只會爭勇斗狠,這小心思也不弱??!她這幾天沒有見他,他就來了,還真是不死心??磥?,這千年人參什么的要馬上找到了。司馬即容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他容貌不俗,再加上那一身清雅氣質(zhì),一經(jīng)出現(xiàn)確實讓人眼前一亮。其實這樣的男人只弄到了一個宓鹿就已經(jīng)滿足了,只可惜卻不能是這個男人。當他拒絕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無法與自己站在一處去面對即將而來的事情。他適合做一個遠避山林的高人,或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那些陰謀詭計或是別的什么真的不適合他。司馬即容看到了宓鹿便覺得眼前一亮,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小小的裕兒好似脫胎換骨了一般,以前她雖是美但少了絲靈氣,這時候的她明明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卻衣帶輕飄,淡笑盈然,美眸流盼,自帶一份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風流在里面。“裕兒?!彼行┦?,茫然的叫了一聲。“皇貴夫……”宓鹿聲音稍冷,他馬上反應過來,忙道:“帝姬安好。”“好好,孤很好。難得你來瞧他們,坐吧!”拉開了距離,宓鹿松了口氣請他坐下。司馬即容心中一痛,慢慢坐下,看著桌上擺著的奇怪點心道:“這是?”“水晶糕,皇姐做給我們吃的,很好吃。司馬哥哥,你也吃一塊。”小皇子沒有什么心計,很熱情的招待著。司馬即容一聽這點心是宓鹿做的不由一陣激動,又一陣心疼,這個時候的女子哪有人會親自下廚???“哪是孤親自做的,不過是想個做法折騰著玩兒,皇貴夫也嘗一嘗吧!”說完伸手一讓。司馬即容點了下頭,但還是拿了一塊吃了起來。非常的甜,他并不是十分喜愛。男子多不喜歡甜食,他亦是如此。但還是夸獎了一句:“很好吃?!比缓蟊悴粍恿?。他來此也不是為了吃什么水晶糕,只想趁機與裕兒多講幾句話。哪知道還沒開口,又有人道:“皇正君駕到?!?/br>☆、第17章第十七章、萌點郁悶,為什么這一個兩個都趕到這個時候來?她一點也沒有懷疑司寇家的小朋友是為了爭寵而來,只怕是不知道她也在此。果然,他進來后一見到在坐的男女就微一愕,但臉部仍是面癱如故。抱拳行禮道:“見過帝姬。”司馬即容也站了起來,道:“皇正君安好?!?/br>司寇祭夜揮了下袍袖,威嚴非常,一派帝王做派。如果這里沒有她這個帝姬擺設,他一定是個霸凌天下的帝王吧!可惜了,在這個男多女少的時代,男人再厲害回到家還得聽女人的。尤其是帝姬的皇夫,無論家事國事總要以女人為主,就算這個女人有多無知。“坐吧!”自己總要講點什么,她也輕點頭,算是對他的禮遇。司寇祭夜依言坐下,剛坐好兩個孩子已經(jīng)慢慢將身子靠近他。小的更是親切的拿了水晶糕給他,道:“這是皇姐做的,皇姐夫也吃?!?/br>“嗯?!彼究芗酪沟箾]想到那個嬌蠻的姑娘還會做這些,但還是拿在手里將水晶糕吃了下去。他態(tài)度冰冷,坐在這里就讓所在的人僵硬半晌。過了很久,司馬即容才找回聲音道:“帝姬,最近春光正好,不如春游一日如何?”春游?那豈不是要離開宮中?宓鹿眼中一亮,可是想著自己不應該給別人什么機會,這情況就讓人頭疼了。而旁邊本來做冰雕的人突然間幽幽來了一句:“帝姬,可記得與臣三月之約,臣入家廟,而您則三月內(nèi)不得踏出宮中?”什么,有這種約定嗎?她皺了下眉,道:“可你已經(jīng)出來了。”“可臣記得,是帝姬請臣出來的?!彼槐菊?jīng)的道。“你……”這個男人是想氣死她嗎,拍了下桌子她站了起來。手真疼,心里想的則是:司寇家的小朋友,你這是要鬧哪樣,一點也不溫柔,還想不想有妻主疼愛了。其實她并沒有生氣,只是裝裝樣子。然后對司馬即容道:“司馬皇貴夫已經(jīng)聽到了,這是孤與皇正君的約定,不能失邀?!毖韵麓笥锌上е?。司馬即容苦笑著,這才想到了外面的男人。怪不得他要防著,自己卻大意了。他搖了搖頭道:“即是如此,那等過些天即容再來邀請帝姬出去?!?/br>宓鹿點了點頭,她也僵著臉坐下,看似與皇正君之間十分不和。但是坐下后她怔了,那一盤子水晶糕哪兒去了,哪兒去了,哪去了N個疑問句!頭上的問號已經(jīng)排排坐了,可是那兩個孩子剛似乎都已經(jīng)吃夠了,應該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吃下剩下的六七塊呢。司馬即容不可能,他的眼光一直甜膩膩的放在自己的身上,都沒離開過。這種目光真的好可怕,尤其是當其中的一方?jīng)]有任何心意的時候。所謂兩情相悅,原來是這樣重要?。?/br>跑偏了,她明明在想水晶糕的下落好不好。既然司馬即容沒動,兩個孩子吃飽了,那么真正能動那盤水晶糕的只有——她將目光看向司寇祭夜,難道是這小子?突然間眼光一閃,馬上明白過來了。記得他小時候在自己身邊呆了幾日,那時候的他就喜歡吃甜食的。沒想到長大了,他仍是愛吃嗎?可是,這樣一個大冰塊,這樣一個大男人,怎么想都與甜食對不上號吧。但他愛吃,愛吃,還吃了了那么多塊,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nèi)?,F(xiàn)在吃過甜食的他還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那里,就好像那一盤子水晶糕是被別人消滅的一樣。司寇祭夜則繼續(xù)面癱的站了起來,道:“帝姬,殿下們的強身功夫也要學習的,如今我給他們請了位師傅,請帝姬準許他入宮教授?!?/br>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怎么不馬上提?“準了?!甭牭绞莾蓚€小的老師她自然是應下的,但是沒想到那兩個孩子聽到這個消息后竟十分高興。以前的帝姬是不許他們習武的,五歲的宓媚還沒開始,十三歲的宓蕭練過了一段時間就被停了下來,心中的怨氣自然比宓媚多。但是聽到自己可以再練,心中自也是高興的。畢竟這個世上,男子皆是要習武強身的,否則便連找個如意的妻主都難。至于立足,就更難了。宓蕭看著自己的這個皇姐,她為什么突然間改了心意。最近瞧她比以前順眼多了,只求她不會再聽外人將他們當成仇敵。正想著的時候突然間見宓鹿回頭與他目光相對,她竟然在瞬間露出個笑容,可是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