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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很大落差的鶴丸楞了下。青江手上還握著暖水袋,“還真有點燙。”但從他表情看起來似乎也覺得還好。鶴丸摸摸鼻子將羽織脫了下來,將暖水袋放在里頭塞進黎依懷里,“那先這樣用吧。”這真的是他失策,想說水燙點可以維持較久結果一個不小心超過她的承受范圍。黎依抱著被羽織包著的暖水袋,好氣又好笑同時帶著點感動--鶴丸一向很珍惜這件羽織,平時纖塵不染連多余的皺折都沒有,他曾開玩笑的說過這是鶴的羽翼,但此刻卻被他隨手一捆拿來隔熱。仿佛其中包裹著的不是暖水袋,而是她的心。?☆、“信仰的彼方”? 他,壓切長谷部,在身為刀劍的長久歷史中,從未體會過主人性別的差異對自己的影響。最初被喚醒時他的確沒想過自己的主人會是一名女子,他獨自待在鍛刀室里思考自己為什么會是人形的狀態(tài)時,門被今劍打開了。今劍像是嚇了一跳,“咦--你是?”玩躲貓貓正想躲進來沒想到里面居然多了一把陌生的刀。長谷部微微瞇眼,馬上辨認出對方身上與自己相同的氣息。主人不是他。“主人在哪?”長谷部并沒有自我介紹,而是直接了當的問。聽聞了今劍簡單的說明,他大略了解這個名為本丸的地方、以及身為主人的審神者基本資料。知曉部隊已出陣,長谷部堅持在玄關守候著,心中那股亟欲想第一時間看見擁有者究竟是誰的沖動像是在胸口鼓動著。太久了、太久了。沒有任何值得效忠的對象,他想展現自身能力讓擁有者能重視于他,不再像當初那個男人一樣輕易的將他拱手讓人。那對他來說,就是個恥辱般的記憶。他正坐于玄關沉淀心思,直到看到出陣部隊回歸,走于最前方的那個身影--瞬間他知道,這個看起來一臉蒼白有些瘦弱的女子就是喚醒他的人。自我介紹完絲毫不介意女子臉上的錯愕,他隨即無比自然的將工作接手,在審神者尚未回來之時,他已經摸清本丸的運作方式。他會用實力證明壓切長谷部的優(yōu)秀之處--無論哪方面都是。※※※長谷部對于接手本丸各項事務并且使之步上軌道這件事是有著幾分自豪的,就像個孜孜不倦的陀螺旋轉著,他樂于并且享受將責任扛在肩上的感覺。仿佛這么做就能彌補了以前從未達成過的成就感與滿足感。直到審神者在書房與他一番懇談后,才終于讓長谷部從這場由他自己所編織的世界中清醒。長谷部看著面前的女子支著頭,雖然是仰視著自己卻如同俯視一般笑得極為隨興,甚至稱得上恣意。“你以為我會把到手的刀拱手讓人?”她一臉寫著你開什么玩笑的模樣,像是從未考慮過這個選項。一瞬間,長谷部不曉得是被那俯視般的氣勢所壓制,抑或是被那太過理所當然的語氣所蠱惑,他握著刀單膝跪地獻上了忠誠。這是長谷部首次真正將黎依當成了主人的存在,而不是他心中所幻想的那個主。從幻想中清醒的結果就是,長谷部發(fā)現他這位主殿實在太好說話,本丸經濟尚屬拮據,但她仍能為了哄短刀開心花了不必要的開支買了一堆零食糖果,直到他終于忍不住出言警告后才收斂這種奢侈行為--原本擔心此種行徑會被認為是種不敬的行為,但身為主殿的她卻一副乖乖聽話懺悔的模樣。長谷部承認他一時很難習慣,在他認為主殿就應該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再不然至少得像在書房那晚才有主人的風范。但也因為黎依態(tài)度太過自然,與他平日的交流如同平輩一般,不知不覺長谷部偶爾私下也會顯得較為放松,不再完全像是主人與刀劍的模樣--但也只有偶爾,大多他還是對黎依抱持著極為恭敬的態(tài)度,如同一種刻劃在體內的本能。直到有天長谷部在夏日的某天意識到他的主人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女性而讓他開始感到憂心忡忡。當他認真與燭臺切討論起關于黎依的儀容問題時,燭臺切突然問他說,“你現在才意識到她與你以前主人的不同嗎?”壓切長谷部以往的擁有者皆為男子。長谷部與燭臺切對視了下,他不是很明白燭臺切的意思,“有什么問題嗎?”至少他現在意識到了還來得及修改作法。燭臺切遲疑幾秒后還是露出他貫有的笑容,“不,沒什么?!彼幌雽⒋耸曼c明。--當你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勢必漸漸學會以男人的角度去看她而非刀劍的身份,就像一種不可抗力。當這個夏天走過迎來秋意之時,本丸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大事,石切丸刀劍破壞。長谷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執(zhí)行長途遠征,等他回來時黎依已經呈現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那次事件長谷部第一次看到燭臺切失去冷靜風度的模樣--但那時的他,遠遠不懂背后代表的意義。他當時只覺得無比慶幸,慶幸還好有石切丸擋在她的面前。慶幸自己還是她所擁有的刀。那時候的他,還是無比單純的忠誠--長谷部后來心想,如果時光能倒回至這時,是不是就能得到解脫?他從未后悔成為她的刀,卻后悔自己成為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長谷部思考著。從那個開玩笑的吻開始?--不,或許更早,從那位男審神者出現的時候,這出劇便已揭開了序幕。在黎依第一次回現世做御守之時,長谷部將自己關在房間三天閉門不出--為自己的心跳不已而感到無比罪惡,為自己的暗自竊喜感到說不出的羞恥。但當他重新踏出房間時,他又是一如既往的壓切長谷部,沒有什么能阻擋他為她斬盡一切的決心,包括自己。他花了三天,斬盡了自己紛亂的思緒,卻斬不斷他人的。長谷部總站在離黎依不遠不近、能第一時間聽從命令卻又不顯得冒犯的地方,一個十分適合觀察的位置,因此將眼前這些刀劍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他冷眼看著燭臺切陷入掙扎后又掙脫牢籠,看著鶴丸如同走鋼索般步步緊逼,看著石切丸找回記憶而與過去不再相同,但長谷部不曉得的是當他在看著他們時,他們同時也在看著他。本丸的刀劍們各懷心思,卻像是有著無言的默契維持著一個平衡,就算那是如履薄冰般的平衡。是鶴丸率先打破了這個平衡,那個一向無視常規(guī)、行事作為就像個賭徒的男人。那天當長谷部拿著匯報資料踏進書房,看見黎依唇上的傷口,再怎么沒有想象力的他也能與早上鶴丸唇上的傷連結在一起,但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