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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分零嘴給黎依吃,結(jié)果反而是黎依分壽司給他們吃。在這里的戰(zhàn)斗感覺特別耗體力,也不曉得是不是靈力消耗較大或者是要走的路特別多的關(guān)系,幕末時代果然難度較高,但走了幾個地點怎么她完全沒遇上鬼打墻的情況?時生之前把這里形容的很恐怖害她出發(fā)前內(nèi)心七上八下的,結(jié)果實際來了之后覺得也還好呀。黎依一點也沒感覺這里有什么壓抑或者寸步難行的感覺,這里的時空溯行軍的確強度較高,尤其是那把速度極快的金槍極為煩人,但她覺得還沒有遇上檢非違使那種曾令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覺,還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痹了?只是刀劍在幕末京都真劍必殺似乎情緒會特別容易被牽引,小夜本來殺紅了眼差點脫隊,卻在黎依一個擁抱下逐漸恢復(fù)理智,專屬于她的靈力沖刷著他身上濃厚的殺意,如同刀身上的血光被細(xì)細(xì)的擦拭干凈一般。「那只槍實在太討厭了!」黎依心疼的抱著真劍必殺過小夜,小夜在戰(zhàn)斗時總是搶在最前面,剛剛還幫五虎退擋下了攻擊。「……沒什么。」恢復(fù)正常的小夜吶吶的說,黎依的親近讓他有點局促。黎依剛剛并未發(fā)現(xiàn)小夜的異常,但其他刀劍發(fā)現(xiàn)了。「看來妖怪的影響是無形的嗎……」今劍輕聲說道,血紅色的大眼退去天真后顯得有些妖異。鯰尾皺了下眉頭,但重點完全放錯,「什么啊——那我的馬糞不就白帶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派上用場過,但他又不敢當(dāng)著黎依的面把馬糞丟向時空溯行軍。第一次的幕末之行就這樣平安結(jié)束,政府安排的任務(wù)是循序漸進的,并不會一開始就要審神者踏平所有修正點,時常只有幾個地方需要修正而已,加上并未受到當(dāng)?shù)鼐指蓴_,順?biāo)斓淖尷枰滥涿睢?/br>唯一麻煩點的就是因為敵人的金槍所以出陣多少會受傷,而短刀們與其他刀種相比相對脆弱,一個不小心就會是中傷狀態(tài),幸好現(xiàn)在資源還跟的上手入與刀裝的消耗,黎依萬分慶幸自己有多做一些御守,否則出陣大概會提心吊膽。當(dāng)黎依后來與時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像是感到不可思議般瞪大了眼,隨即一臉?biāo)妓髅病?/br>「你說你沒遇到鬼打墻?」不能怪時生懷疑,因為他從來沒聽過這種事,在幕末京都被精怪纏上那簡直就跟喝水一樣稀松平常。黎依搖頭,「沒有啊,整個巷道安靜的跟什么似的,簡直就像戒嚴(yán)凈空過一樣?!闺m然如此但是叫她認(rèn)路還是認(rèn)不太出來,后來幾次出陣其他隊友輪流著調(diào)動,但隊長幾乎都是長谷部,沒有他中規(guī)中矩的帶路不行。之前試過讓脅差或者短刀帶路,但是他們居然想從屋頂上橫越說是捷徑,但這叫嬸嬸她如何做的到???!青江還說他可以抱著她上屋頂,但除非黎依瘋了才會讓他這樣做,她還想活著回本丸?。?/br>不過有一點比較異常的,「刀劍在那邊真劍必殺似乎會容易殺紅了眼?!惯@也是發(fā)生過幾次之后黎依才感覺出來的,因為每次只要她抱住短刀們他們就會很快平靜下來,所以她其實也不是非常在意。時生聞言像是放松了些,「這我知道,因為刀劍進入真劍必殺后,會特別容易被那里的各種累積而成的意念牽引?!?/br>「偏偏短刀脅差特別容易中傷。」時生無意識的擰了下眉,要將進入爆走的刀劍安撫下來對他來說反而才是最麻煩的事,鬼打墻什么的時生反而還沒這么頭痛,因為能將刀劍安撫下來的先決條件就是審神者的靈力要高,并且強烈到可以喚醒從已被血色蔓延的刀劍,另一方面就是看審神者與刀劍的羈絆夠不夠深了。前者他有滿足條件,但后者反而有些困難,時生的靈力對于他的刀劍們來說是一種清澈的冰冷感,有時在熱血上頭時的確滿有潑冷水的功能,但如果是到達完全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時,他無法靠與刀劍的感情加強靈力的效果,只能用瞬間的靈力沖擊去打醒刀劍,雖然效果顯著——但每次用這招之后,他家的刀都會因為心情不好與受到靈力攻擊而掛著疲勞臉好一陣子無法出陣。因此就算太刀會被削弱,他出陣幕末的隊伍也至少會有一把太刀,再來就是打刀與脅差,反而短刀只會堪堪放個兩把,他目前真正的戰(zhàn)力是打刀與協(xié)差的連攜合擊。但最終時生也沒搞懂為什么對審神者難度極高的幕末京都任務(wù),黎依卻能以一種在他看來堪稱輕松寫意的模樣完成。?☆、「野獸的直覺」? 這年冬天的初雪下在12月初,比之去年稍早了些,或許連日來的低溫讓人逐漸麻痹,那天黎依醒來時并不覺得特別冷,直到燭臺切追了上來為她又多披上了一件連帽外套。「你的手還是冰的?!?fàn)T臺切挑著眉像是指責(zé)她穿的太單薄就在長廊上閑晃。「穿再多也還是一樣冰啊?!估枰罒o奈的攤手,多年來一向都是如此。燭臺切看著不受教的她吁了口氣,突然脫下手套幫她戴上,「雖說大了點,勉強先戴著吧。」以女子來說黎依的手指也十分修長,但比之真正男人的手仍是小了許多,燭臺切的手套雖說對他來十分緊合,但帶在黎依手上卻顯得有些寬松,但手套里仍有他殘留下的余溫……瞬間感覺連心都被細(xì)細(xì)的熨過一遍。不得不說人果真是習(xí)慣的動物,這陣子在燭臺切循序漸進的攻勢下,黎依對于一些稍微親近的行為已經(jīng)呈現(xiàn)無感狀態(tài)了,以往她是不會愿意這樣戴著他的手套的。「啊,下雪了。」黎依抬手讓雪花落在手套上,轉(zhuǎn)瞬就消融了。清晨的日光平均的透過云層發(fā)散著,如同棉絮般連綿不絕的云滾作一團布滿了天空卻不顯得陰郁,最終輕飄飄的降下了細(xì)小的冰晶,觸手即化。「聽說看到初雪會有好運哦。」黎依盯著天空一會兒,突然露出個興致勃勃的笑。燭臺切像是知道她想做什么,馬上接著說,「先吃完早餐?!顾豢撮_始飄雪反手就將她外套的連帽替她戴上,「晚點我陪你去?!?/br>黎依狐疑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她什么都還沒說呢!燭臺切只是將她轉(zhuǎn)向往餐廳的方向,不著痕跡的稍稍攬了下她,「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共痪褪清懙秵??他非常了解黎依的行為模式。黎依笑的如同在冬天盛開的花般燦爛,「哈哈,知我者燭臺切。」跟燭臺切相處最舒服的地方就是這種毫無壓力的心有靈犀。自從入冬以來忙著完成幕末時代的任務(wù),同時二隊也一邊完成其余時代的任務(wù),雖沒有她隨隊但也完成的十分完美。加上這陣子資源幾乎都是充作手入及刀裝的使用消耗量也不小,以至于她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踏入鍛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