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痛(微h)
第十二章 心痛(微h)
這一日阮湘坐在鏡前梳妝,昏黃的銅鏡影影綽綽看不分明,她從錦盒中取出口脂,細細點在略顯蒼白的唇上,鏡中柳面桃腮的美人更添了幾分精氣神。 她有幸生得一副好容色,平時里費心妝點萬般愛惜,總要漂漂亮亮的出現(xiàn)在人前。 姑娘,該上臺了。珠簾微動,春桃從外頭探出頭來。 她應了一聲,恍惚間還以為自己身在教坊司。 長廊盡頭,春桃看著她弱柳扶風的背影,愈發(fā)為她鳴不平。 這位阮姑娘已經名副其實做了王爺?shù)呐耍瑓s還要讓她在人前跳舞獻藝,這和逗弄廊下的鸚鵡八哥有什么區(qū)別,高興了讓她學舌唱兩句,不高興了便棄之不顧。 自家主子的心意她不敢揣測,只能在心里想想罷了。 奏樂聲響起,一陣輕緩優(yōu)美的歌謠響徹整個大殿,舞姬們身著薄紗,手持長笛,翩躚起舞。 一陣香風拂過,落葉飛花,如雨點般飄向大殿四角,阮湘身穿紫色紗裙緩緩走近,裙擺上繡滿了朵朵牡丹,腰間系一根玉質腰帶,越顯纖細盈盈一握。 望見眾人癡迷的目光,蕭澤晃了晃杯中清亮的果酒,又重重擱在案上。 她掃了一眼臺下的須眉濁物,包括晉王在內,頓時心生厭煩,他們只會看到舞姬的腰肢真軟不軟,臉蛋生得夠不夠美。 哪里能看懂這以舞衷情的妙處。 大殿中央,一座高臺上,擺放著幾張桌椅,上面已經放好酒菜。 陸明修居于末座,看著那女子在舞池中央翩然起舞的身影,宴上賓客盡歡,他面上卻無半點喜色,甚至裝也不屑裝。 水袖翻飛之際,阮湘眼眸微亮,意外看見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心里輕快了些許,總算他不是個一般俗物,這場舞不算白白費了氣力。 陸明修察覺她的視線,抬頭露出一抹牽強的笑意。 一曲終了,眾大臣皆看得癡了,久久沒有回神。 眾目睽睽之下,阮湘踏上高臺,坐到晉王身側,旁人這才知曉她的身份,一個個神色拘謹了許多。 身后男人的手臂像烙鐵一樣鉗在她腰間,阮湘被迫柔順的靠在他懷里,另一只手掩住胸口的春色。 面上一本正經,案幾下的手卻不甚老實,自她在他身旁坐定,便要撩開她輕薄的衣衫,輕輕捻弄那細嫩敏感的花蕊。 余光撇過那抹身影,她渾身僵了僵,無一處不是對他的抗拒。 蕭澤恍若未覺,并起兩指極富技巧的在她內里抽插,帶出不少yin液,單是這樣還不夠,手指按在那花蕊處,時而撥弄時而輕掐,激起一陣陣浪潮。 阮湘張著小嘴露出粉紅的舌尖,半邊身子都要軟倒了,眼底涌出濕意,口中發(fā)出短促微弱的氣音。 蕭澤看著她嫣紅豐潤的嘴唇,甚至生出一親芳澤的沖動,所幸他存有一些理智,轉頭執(zhí)起案幾上的白玉酒杯。 寬大袖擺下的動作不甚明顯,阮湘驚喘一聲,一個微涼的物件抵在她的xue口處。 她握住他的手腕,眼底有些抗拒。 不要 蕭澤的目光往下一撇,掐了下她腰間的軟rou:怎么,看見你舊時的相好就不肯了? 他這侍妾在床笫之間向來溫柔順從,無論擺成多么不堪的姿勢都能張開大腿容納他的荒唐,這么忤逆他還是頭一回。 才見了他一面就裝上貞節(jié)烈女了,這樣的認知讓蕭澤生出幾分惱怒,面上卻不曾表露分毫。 他睨她一眼,帶著警告的意味,一舉一動皆給人無形的威壓。 阮湘只得低下頭去,順從的將腿分開,看著微涼的果酒被灌進xue里,刺激的她內壁一陣痙攣收縮。 隨即晉王的指尖往里一送,她感受到白玉酒杯被推進層層交疊的xue里,若非奏樂聲掩蓋了雜音,滿堂賓客都該聽到她saoxue溢出的水聲。 懷里的女子略帶幽怨的瞟他一眼,仿佛在無聲控訴他的孟浪之舉。 只這一眼,惹得蕭澤的喉頭梗了梗,胯下那物什瞬間脹大許多,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好生cao弄一番。 他從不是重情重欲之人,沾上她的身子卻有些食髓知味起來,這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兆頭。 蕭澤別過頭,掩住心頭的悸動:去,給諸位賓客倒酒。 阮湘在婢女的攙扶下走下高臺,腳尖顫顫巍巍的落地,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她并緊雙腿,極力夾住埋在xue里的酒杯不讓它掉出來。 眾大臣一個個深深的埋下頭去,一眼也不敢多看。 這日的衣衫穿得太過輕薄,輕輕一動作便松散了許多,半邊酥胸暴露在空氣中。 她走到陸明修的身側,彎著腰肢給他倒酒,紗衣自肩上滑落,胸前的紅蕊隱隱冒尖,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陸明修端坐在案幾前,只望進她的眼睛,阮湘莫名從中讀出了深深的憐惜之色。 四目相對,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突然想起來從前教養(yǎng)嬤嬤對她說過得一番話 一個男人敬你愛你并不罕有,唯獨讓他憐惜最為致命,只占這一點,便可牢牢將他捏在掌心。 ------------------------------------- 劇情走向變了,文案要改了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