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哭
荼靡覺得這個人瘋了。 拍開他伸過來就要觸碰自己的手,冷著臉呸他,別碰我。你真臟! 渾身戾氣的男人眼看著她憤然起身就要往門口走,突然迅速走到她面前,大手一撐,兩臂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胸前。 荼靡有些害怕,咬住嘴唇,你說過,保我周全。 蘇和低頭盯著她,冷聲,你剛才說什么?臟?誰臟? 輕而易舉地把她抓回來,蘇和怒極反而笑起來,看著她嚇得直哆嗦,我讓你看看,什么叫臟。 覺得他笑起來更恐怖,荼靡搖著頭后退,你別這樣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不是一定要在我這兒找存在感。 雙眸冷然地盯著她,蘇和低低笑起來,你錯了,我要的,就是你這樣的。 他眼底蒙著一層讓人看不透的迷霧,荼靡后退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那男人挺立著靜止在原地不動,視線落在她勒紅的手腕上,眼神里忽然透出讓人心顫的疼。 不公平,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荼靡瞄到某處,那里擺著一把尖銳的瑞士軍刀,張口轉(zhuǎn)移他注意力,自己則一點點往軍刀的方向挪過去。 眼看就要夠到,卻被他兇狠地扭住手臂翻過去。捏住她下頜,俯身咬住那柔軟的唇。 荼靡不住地躲閃抗拒,蘇和加重手勁,死死盯著她憤然的笑臉,陰沉道,不是說臟?我告訴你,這地方的人都這么臟,不止手臟嘴臟,連心也一樣的臟。你以為一句話就會讓我放過你?真不巧,我是這里最臟的那個人。 她心尖顫動,他的樣子讓她回想起自己昏迷的那一晚,意識模糊的記憶里,他們是不是都這樣高高在上掌管著這里的一切。她驟然想起剛才他說的萬人坑,活的留下,死了丟掉。 地獄天堂,全在他們一念之間。 蘇和暴躁又急切地伸手,哧地撕開她的衣襟。 屋子里凌亂不堪,光線落在眼底格外刺眼難耐。荼靡俯在床上,身后狂怒的男人掀開自己的上衣,上手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蘇和眸子陰暗,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一拂,內(nèi)衣扣子瞬間就開了,荼靡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去觸摸扣子。 這樣利落的動作,沒經(jīng)過歷練是絕對練不出來的。這樣的情場浪子,如果就這樣死在他身下,一定很難看。 看她表情怪異,蘇和低頭咬她肩頭的軟rou,用疼痛來刺激她這時候應(yīng)該把精力放在哪里。 果然,荼靡瑟縮著肩頭,微微回頭看他,顫抖著聲音不肯求饒,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蘇和沒好氣地伸手捂住她的嘴,空出一只手去抽自己的皮帶,臉上噙著陰冷的笑,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整天喊打喊殺?嗯?哥哥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快樂。 聽到皮帶和仔褲摩擦發(fā)出的聲響,荼靡瘋狂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 可這一切都不過是于事無補(bǔ)。 掰著她的臉壓進(jìn)被子里,她這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隨時等著被人開膛破肚。 沒一會兒身上的衣服都被剝開,連同褲子也被人硬生生扒開,隨即傳來是皮質(zhì)品抽打屁股嫩rou的火辣窒疼感。她沒忍住,眼淚一下子爆開。 捂住她嘴巴的那雙手漸漸松開,探入兩根纖長的手指,攪著她濡濕的小舌。見她逐漸放棄抵抗,蘇和手里的皮帶又重重地落下來。 很快,屁股上顯現(xiàn)出兩道嫩紅色的印痕。 丟開皮帶,粗暴地將她身子側(cè)抬起來,手繞到她身前,肆無忌憚地探入她下腹。 瑟縮著兩只手去抓他,荼靡緊緊地并住腿,臉色陣陣發(fā)白,你冷靜一下我們 甩開她的手,男人陰沉邪佞,粗糙冰涼的手一刻也沒有停止地往她私密的地方侵入。 荼靡咬著牙關(guān),從了他,或許還有活命的機(jī)會,若是不從,在這樣反抗,死人坑里肯定會多一具自己的尸體。 可是她長這么大連場戀愛都沒有談過,就要這樣死嗎。 一絲絕望閃過,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只手立刻并入她的雙腿間,毫不憐惜地揉上她嬌嫩的地方。 酥麻的電流忽地通過全身,冰涼的指頭很是輕佻地逗弄那處,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和羞恥感,荼靡弓著身子,痛苦地發(fā)出聲音。 你給我滾開 她像是被人抽去筋骨一樣癱軟在那里,手上的繩子被他不知不覺間解開,此時無力地揪著枕頭。 他低頭,吐出的氣息綿密地落在她耳后,每一絲冷熱交替的氣流都讓她抖得厲害。 荼靡,我教你,什么叫快樂。 長指邪肆地寸寸深入,身體被入侵的異物感覺是那么清晰,清晰得讓她害怕起來。 本能的收縮排斥,她額頭上冒著細(xì)汗,低低喘息,跟你?呵,根本不可能快樂。 看著她紅透的小耳朵,可愛小巧,如一顆熟透泛著誘惑力的櫻桃,始終鐵青著臉的男人忽然低頭含住那小耳珠,舌尖探著一絲一寸勾勒著那里的形狀。 眼底一點點變軟,聲音沙啞地輕吐,噓,讓我看看你哭的樣子。 慢慢啃噬她的耳珠,他渾身都帶電,粗糙的大手?jǐn)n上她小巧但挺立的rufang,碰到哪里,她哪里就酥麻顫栗。 五指無助地覆上他的手腕,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眼里透著惡狠狠。 你做夢。 在沒有路燈的地方,夜里到處是牲口。 這里所有發(fā)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關(guān)心自己一個人。這樣的人控制欲很強(qiáng),你想離開他是不可能的,除非一起死。 荼靡啊荼靡。 你就像是黑夜里穿梭流淌的香,抓不住摸不著,但是讓人迷之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