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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的臉?biāo)⒌囊幌录t過耳根,“算……算了……人家是找的你,我不過是你攜帶上的藥童……怎么能喧賓奪主?!?/br>藥童可是要幫著大夫背藥箱的,她兩手空空,又忙干咳了一聲,“要不我?guī)湍惆阉幭浔持!?/br>瑾睿無可奈何的勾了唇角,“出來走走,對你和孩子有好處?!?/br>到了銀杏的新居,銀杏將他們接了進(jìn)去。銀杏陪著瑾睿進(jìn)了里間,玫果隔著珠簾看到坐在躺椅上的男子,愣了愣,那兩條腿分明就是殘的。瑾睿從銀杏揭開的珠簾進(jìn)去了,玫果卻不好再跟進(jìn)去。銀杏嫁了人,居然出了賢良的味道,進(jìn)去向丈夫道:“這是睿大夫,你有什么盡管跟他說?!?/br>那人自是聽說過瑾睿的大名,招呼著丫頭上茶。銀杏也就退了出來,陪著玫果去隔壁小廳喝茶等候。玫果雖然不喜歡她糾纏瑾睿,但見她嫁的人居然是個(gè)殘廢,心里也是不忍,再加上八卦因子作怪,忍了幾忍,終于還是問她,“你結(jié)婚前沒見過你丈夫嗎?”銀杏笑了笑,眼里卻是掩不住的酸楚,“那時(shí)只想早些嫁了,提親的人當(dāng)中就屬他家與我家最門當(dāng)戶對,而他一直在燕京新居,并不在這村中舊宅,所以他成年后,這村中人并沒見過,直到成親那日方見到。”玫果暗嘆口氣,拿婚事賭氣,沒幾個(gè)能得到好的,“他對你可還好?”“除了腿不能動以外,對我倒是好?!便y杏說話間,神色有些閃避,“只是他的病讓他有些不自在?!?/br>玫果不好再問,如果一個(gè)殘廢對她還不好,那她家的勢力可就白搭了。又聊了會兒,丫頭過來說那邊睿大夫已經(jīng)診斷完了,在門口等著玫果回去。玫果早做得不自在,忙起身辭了銀杏,隨著丫頭出去。見了瑾睿習(xí)慣性的拖他的手,他也不推,五指一握,拽緊她的小手,與她肩并肩的走了。銀杏手扶著門框,望著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眼里滲著淚,好久才長嘆了口氣,過隔壁看她丈夫。到了無人處,玫果問瑾睿,“他的腿……”和風(fēng)吹著他耳鬢長發(fā),面上淡淡冷冷,“是小兒麻痹,從小就壞死了,沒得治……”“那他請你診什么?”玫果想著銀杏那難言的神態(tài),隱約猜到什么。瑾睿瞥了她一眼,“被你說中了,陽痿?!?/br>玫果愣了愣,剛才不過隨口開個(gè)玩笑,神色有些尷尬,“能治?”瑾睿又瞥了她一眼,她終究也是個(gè)大夫,也不避忌,“他殘疾多年的人,下半身早已萎縮,想如正常人那般行房事,怕是不成了……”玫果想著自己嫁了這么出色的一個(gè)老公,而銀杏戀了自己老公一場,落了這么個(gè)下場,也為她難受,嘆了口氣,“唉,銀杏年紀(jì)輕輕嫁了他,這以后……”話沒說完,想著自己和他也沒行過房,忙住了口,臉上緋紅,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正似笑非笑的向她看來。一張臉更紅,見他不轉(zhuǎn)開頭,仍盯著她看,更是不自在,干脆玩起無賴,“你再看,小心我吃你?!?/br>第026章桃花啊桃花瑾睿眼里寒意盡去,揚(yáng)眉笑了,目光灼灼,將她拉近,伸臂攬住,閃身進(jìn)了旁邊桃花林,將她抵著桃樹桿,“你是怕銀杏的丈夫,辦不了事,又來煩你?”玫果一翻白眼,“來纏你好不好?”反手吊上他的脖子,“不管她可憐不可憐,她來找你,可不許理她?!?/br>她嫁個(gè)正常男人,過上些日子,生了孩子,也不會再想東想西??善蘖藗€(gè)無能,這心只怕是難收了,紅杏出墻是早晚的事,就怕這支紅杏又進(jìn)了自家院中。再說自家男人,又是那支紅杏明戀著的,讓她沒有顧慮,那是騙人的。雖然相信瑾睿不會對她怎么的,但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是心煩。再說瑾睿那冷淡性子,人家來了,也不加理睬,把人家掃地出門的惡行總得自己來做,惡人當(dāng)?shù)枚嗔?,總還是不舒服的。瑾睿修長的手指拈起她發(fā)角上的一片桃花瓣,“我心深處只有那一縷琴聲?!?/br>玫果的心一顫,她在弈園不時(shí)的偷聽他彈琴,沒想到他也如此聽自己彈琴,拿下吊在他脖子的手,抱住他的腰,將頭靠上他肩膀,“你林中的那縷琴聲,曾經(jīng)是我一直深愛又不敢愛的?!?/br>瑾睿心里一蕩,眼角帶笑,“現(xiàn)在呢?”他是極少說話的人,但與她一起的日子,不知不覺說了許多。玫果被他的笑晃得暈頭轉(zhuǎn)向,當(dāng)真是太久不見天日,對帥哥也少了免疫,以前天天在美男們面前逛蕩,對著弈風(fēng)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也不至于這樣,想到弈風(fēng),心里又添了堵。要不得,要不得,這花癡毛病得改……退開些,纖纖玉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現(xiàn)在,我要這里面總裝著我,我要一點(diǎn)點(diǎn)把這里面填滿?!?/br>瑾睿見她沒有要回弈園的念頭,反而有些不安,她看不見,他愿守她一世,可是如今看得見了,這么留著她卻不知是對是錯(cuò),放她離開,念頭剛動,心里便涌上了難耐的酸楚,“你當(dāng)真不回去了?”“明明是你把我拉進(jìn)的林子,現(xiàn)在卻說我不回,你好不講理。”玫果笑著裝傻。瑾睿暗嘆口氣,愧對佩衿,但又禁不住欣慰,以后的事不想也罷,得過且過,“你當(dāng)真那么防著銀杏,我們換個(gè)地方居住,可好?”他實(shí)在不愿為了個(gè)不相干的女人給她添堵。玫果搖了搖頭,“就你這么張臉,走到哪兒,都難免惹上桃花。”踮起腳尖,在他唇邊含下一片桃花瓣。天下第一美男可不是白擔(dān)的,走到哪兒也太平不了。她的唇紋細(xì)膩,含著的粉紅桃花瓣,更襯得她的唇若涂丹,嬌艷誘人。他胸間暖流滾滾涌動,鎖著她的眼,點(diǎn)墨般的眸子黯了又黯,低了頭,去含她唇上花瓣,卷著花瓣送入她口中,煞是撩情。玫果兩腿一軟,伏在他懷里,“我對你的免疫能力還沒練好,經(jīng)不得你這般誘惑?!彼植蛔屗觯@么煽情,這叫什么事?生生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