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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對藥物的氣味很是敏感,下了臺階,吸了吸鼻子,問“是在剝蓮子嗎?我?guī)湍銊儯珊???/br>瑾??戳丝词种械纳徸樱肆嘶厝?,扶了她的手臂,引她在院中竹凳上坐下,端了裝蓮子的竹簍放在她身前的竹桌上,拉著她的手,引她摸到放蓮子和蓮芯的地方。玫果輕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剝?!?/br>瑾睿眼里閃過一抹溫柔,他知道她會剝,行醫(yī)之人哪有不做這些事的。玫果摸著沒剝過的蓮子,眼睛雖然不能視物,但這些雜活是自小做習慣的,動作極為麻利,只是放蓮子和蓮芯費些工夫。瑾睿靜看了一會兒,習慣抿緊的唇角慢慢放松,轉(zhuǎn)身去了廚房。銀杏在一邊看著,滿腹不是滋味,坐到玫果對面拿了手指在她眼前晃過去,晃過來,看不見也比她這看得見的人動作麻利不知多少,用手撐著頭,看著玫果,“你真的看不見嗎?”玫果點了點頭,“看不見。”“是剛看不見的嗎?”銀杏見她動作生疏,不是長年失明的樣子。“嗯,剛看不見的?!泵倒?jīng)過這兩天,也知道這姑娘是這位大夫的愛慕者,只是他們之間到了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他與自己有恩,那他身邊的人,她自不能對人家冷淡了。銀杏同情的看著她,這么漂亮的眼睛就看不見了,“你不難過嗎?”如果自己失去眼睛,一定會傷心死,可是除了提到她家人,她會露出那種可怕的表情,至于眼睛,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玫果苦澀一笑,搖了搖頭,“看不見就看不見吧?!比绻麚Q成過去,失去眼睛,自然會痛不欲生,但現(xiàn)在,除了心痛,哪里感覺得到失明的痛,反正也沒打算長久活下去,能不能看得見,一點也不重要。銀杏見她想的這么開,反而有些意外,“其實你這樣也挺好,我從來就沒見睿大夫?qū)e人這么好過?!?/br>玫果眉頭皺了皺,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同情的感覺,不過這種話是不會隨便說出來,埋了頭剝蓮子。銀杏自己說著,卻有了想法。他對自己冷冰冰的,可是對病患卻是極好,如果自己也受點什么傷,或者病上一病……從小到大,就沒病過,這一會兒功夫,要她去病也難,傷吧……看了看玫果的眼睛,弄瞎自己這事可不干,把玩著桌上的小刀,桶自己兩刀……可是這得多痛……比劃了半天下不了手,最后手指上磨來磨去,要不在手指上割一刀?剛想到這兒,瑾睿出來倒水,順便望了望玫果,見銀杏拿了刀在自己手指上比劃,從身上取出一個裝著金瘡藥的小瓶,擲到她面前桌上。銀杏看過他拿這個給玫果止血,頓時撇了嘴,他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人家受了傷,他是握著人家的手,小心翼翼的給人家治,她這還沒傷呢,他就把藥瓶丟出來了,明擺著的一絲,傷了,自己上藥去,不要煩他。“睿大夫……”她握著藥瓶看著他徑直進了廚房,恨得咬牙切齒,揚了手想將那小瓶想著他后背砸過去,但終是不敢,收回來,抓著小瓶在桌上敲,“氣死我了,氣死我了?!?/br>玫果看不見他們是怎么了,只道是小兩口鬧別扭,也不多問,只是安分的剝自己的蓮子。銀杏雙手亂捶桌子,手中小瓶一時沒拿穩(wěn),跌滾出去,落在玫果正在摸蓮子的手指下方。玫果捏在手中,已知是小藥瓶,正想放過一邊,淡淡的青竹香傳來,又是這味道……她心里突地一跳,差點停止跳動,湊到鼻邊聞了聞,臉色大變,“銀杏姑娘,你這藥瓶是哪里來的?”第001章失明的恐懼瑾睿抿緊唇看了過了,她的敏感在他的意料之外。銀杏看了看靜看著她們的瑾睿,訥訥的道:“是睿大夫的。”玫果心即時抽得緊緊的,摸著那藥瓶的形狀,說話都有些急促,“睿大夫,是姓睿么?”停了停接著問,“還是名睿?”瑾睿唇越抿越緊,眼里閃過一抹擔憂。銀杏看著玫果瑩白如玉的纖纖手指一點點摸過那藥瓶,隱隱有些不安,“姓睿?!?/br>“是嗎?”玫果輕咬了咬唇,從懷里荷包取出瑾睿過去留在她枕邊的那個去除疤痕的藥瓶,“麻煩姑娘幫我看看,這兩個瓶子是一樣的嗎?”銀杏接過,瑾睿剛才擲過來的是白瓷瓶,而玫果拿出來的是白玉瓶,但是形狀的確是一般無二,轉(zhuǎn)頭看向瑾睿,見他垂下眼,將臉微微轉(zhuǎn)向別處,眼里有著一抹她從沒見過的糾葛,回頭對玫果笑道:“不一樣。”將那玉瓶遞回給她,白瓷瓶卻留了下來,握在手中。玫果接過玉瓶仍小心收好,“謝謝姑娘?!?/br>瑾睿見她對那玉瓶如此珍惜,無瀾的心里漾起了波浪,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銀杏站起身,看著廚房的門口,“你先剝著,我走開一會兒?!?/br>玫果微笑了笑,“姑娘請自便。”銀杏飄身進了廚房,反手關(guān)了門。瑾睿愣了愣,銀杏雖然對他死纏爛打,但從沒做過什么失禮節(jié)的事,不解的睨了她一眼,攪動著鍋里的粥。銀杏看了他好一會兒,壓低聲音,“你就是她所說的那個人,是嗎?”瑾睿只是不理,仿佛她是透明的,去開她掩上的門。銀杏突然雙手按住門,將開了一條縫的木門壓了回去,轉(zhuǎn)身用后背抵著,“她是你的什么人?你能這樣完全不避嫌的服侍她?”玫果在銀杏剛進廚房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剝蓮子的手停了下來,心里亂麻麻一片,銀杏說不同,她只是苦笑,那瓶子,她細細摸過,質(zhì)地是不同,但形狀是一樣的,她問銀杏不過是想得個結(jié)果,和一個反應(yīng)。這個睿大夫只怕就是瑾睿,心里苦悶難耐,他知道自己活著,佩衿也就不難知道。佩衿是虞家的人,母親早晚會捉她回去,她又將面對末凡。一想到這兒,破碎的心再次被淋淋撕扯,痛得無法呼吸。玫果不知道要去哪里,也沒有哪里想去,只是在黑暗中一步一步的走,也不知過了多久,額頭上一痛,伸手摸過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撞在一顆樹上,身后傳來一些孩童的嘻笑聲,“那個女人走路都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