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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岸。這往后的日子,因為弈風(fēng)重傷,不能隨意移動,寒宮婉兒只得在行宮住了下來。寒宮婉兒令手下將今日之事完全封鎖,雖不可能永遠(yuǎn)不被普虞二國知道,但只盼著能拖過這九九八十一天再論,否則一旦虞瑤追究過來,怕不能按時為弈風(fēng)療傷,又再送了他的性命。至于寒宮雪被弈風(fēng)一掌震斷了好幾根胸骨,內(nèi)臟也嚴(yán)重受損,雖然有神醫(yī)在此,末凡卻不請神醫(yī)為她看治。只派宮中醫(yī)術(shù)算得上高明的太醫(yī)為她醫(yī)治,就算寒宮雪過些日子清醒了,也挑不出她的毛病,萬一知道了神醫(yī)在此,只推說神醫(yī)不肯出手,神醫(yī)是玫果的師傅,不肯救她,在情理之中,寒宮雪也只得認(rèn)。如此一來,沒一兩年工夫,寒宮雪是難自行活動,暫時也不足為慮。為防寒宮鈺使壞,將她受傷的消息也進行了封鎖。派人將朝中必須她和末凡定奪的公務(wù)都搬到了此處批閱,其他事物便暫時交給了親信處理。如今對她而言,還有什么比救兒子的命更重要。因為玫果之事,對末凡更是愧對,這么些年來,她哪能不知,這個兒子心中無求,唯一求的只有玫果,而玫果卻在他眼前生生的斷送性命,叫他對這世間還有和留戀,活著事不過是為了責(zé)任,對天下百姓,對母親,對兄弟……除了責(zé)任,哪怕是堆滿金山銀山給他,對他而言,都是一無所有。自己這些年因為那個人苦不堪言,但那個人怎么說還活著,恨他,愛他,他終是活著。而他心中的人卻化成了煙,已再無盼頭,這往后的日子,只怕比自己又不知更苦多少倍。每次見到他總是溫言柔語,盡量小心不觸痛他心里的那處傷口,雖然他仍如過去那般從容淡定,但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的笑,眼里永遠(yuǎn)少了些什么。每見他一次,寒宮婉兒就心痛一次,又不知如何是好,后來竟害怕見他。手下無論是官還是兵,每個人見到末凡像是和以前沒什么不同,但再看,卻又覺得不同,到底怎么不同,卻又說不出來,時間長了,就發(fā)現(xiàn)他比過去行事更風(fēng)雷火速,斷事更果斷辛辣,朝中議論紛紛,得出一個結(jié)論,如今的太子就是一個腦袋絕頂聰明的行尸走rou。誰也不敢觸他的霉頭,做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比過去反而更加賣命,小心,唯恐出錯,好在只要他們辦事得力,末凡也從不找任何人的麻煩,只是每天不見蹤影。這些日子,末凡每天除了給弈風(fēng)渡氣和處理一些必須的國中事務(wù),便是在寒潭便走走停停的徘徊,潭上潭下的尋找,一日沒找到她的尸骨,一日不肯死心。如不是仗著內(nèi)氣深厚,又有神醫(yī)暗中用良藥為他調(diào)理,只怕早已大病不知多少場。傅青云開始時也怪玫果因他們而死,但到后來,見末凡表面像是什么事也沒有,暗里不知壓抑了多少悲痛,才知,失去玫果最傷心的是他,慢慢對他的怨念也淡了,暗地里不知弄了多少好藥與他進補。反正末凡食不知其味,也不關(guān)心別人給他吃什么,自己身體好也罷,歹也罷,也全部關(guān)心,那些藥物倒是無阻的倒進他腹中。再說玫果從崖上跳下,望著懸崖上的末凡,心下凄苦,他是她的夢,這個夢隨著弈風(fēng)的死,而破滅。其實她倒愿意死的是他,那樣她會與他一起走的很坦然,可是天意弄人……她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在面對末凡,看見他,眼前便是弈胸脯留出的鮮血,和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既然弈要成全他,那自己為何不隨著弈的心愿成全了他?三國繼承人只剩下他一人,早晚三國統(tǒng)一,這就是弈的心愿。可是看著他的焦慮的臉慢慢遠(yuǎn)去,心里卻無法釋然,雖然恨自己,也同樣恨他,他恨整個皇族,恨這個世界……無論再怎么恨,卻不肯轉(zhuǎn)開眼看向別處,就看著他的眼,直到看不見,仍死死的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后背傳來重?fù)舻膭⊥础]上眼……弈,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等我,我來了……弈,等我……等我……弈……一定要等我……全身刺骨的冷,極力睜開眼,尚未看見事物,雙目一陣鉆心的痛,便人事不知了。第476章她這是怎么了?昨天剛下過雨,今天天卻沒能放晴,死沉死沉的,不過許多草葉抽了新芽,倒是采藥的好時機。山野間一個蕭索的身影走走停停,空蕩蕩的樹林中沒因為多了這么個可以動的生物,就添了暖意,反而讓這兒的冷風(fēng)比別的地方又冷上幾分。瑾睿抖掉手中草藥根部覆著的泥土,仔細(xì)辨認(rèn)一會兒,丟進幾乎裝滿了的藥簍,站起身好整以暇的走向林外小河。出來后一直尋不齊想要的藥物,托著昨天那場雨的福,竟在這林中尋齊了,他出來的這一趟算是圓滿了。蹲在小河邊的一塊石頭上,洗去手上的泥,他一直是極愛干凈的人,即便是采藥也不愿手上的泥太長時間的停留在手上。潔白纖長的手指攪亂了這汪清水,綠水白手,任誰看了這雙手的主人,都難再看向別處。這附近沒有雪山,這水卻一年四季冰寒刺骨,也不知這水的源頭在哪兒。一方雪白的絲帕漂下來,順著他攪合的水波起伏,向他漂來,他不喜歡碰觸別人的東西,何況是絲帕這樣的私人事物,縮了手讓它漂過。絲帕卻在他面前都開一角,透出一個歪歪扭扭的‘果’字,很快那一角又在卷起,順著水波漂開。瑾睿像是被雷打到的鵝一般,怔了怔,飛快的撈起那方絲帕,尋著那一角,翻來覆去的看了一回,正面的‘果’字,橫不橫,豎不豎,歪七倒八,反面的線頭能多大便有多大,手法粗陋完全不敢恭維。然就是這樣一個難看到極點的字,讓他難得的有所改變的心跳,突然加快,是她……是她……只有她才會在這么好的絲帕上,繡上這么難看的名字,不在意別人取笑,而用的上好。扭頭看向上游方向看過去,河水繞過樹林,拐彎處是一抹白影隨波起伏。藥簍從肩膀上滑下,跌落在腳邊,草藥散了一地,也不顧上拾,穿過樹林,朝著那抹白影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