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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袍下擺。她寬大的長袍里,腰間系著一條紅色的絲繩,兩個結(jié)頭綁著在一起,其中一個墜著一個精致的荷包,別一條下面系著的正是那把他所見過的,如玩小兒玩意的烏金小弩。他扯下小金弩拍在桌上,瞪看著玫果,“你還有什么話說?”玫果咬了咬唇,干咳一聲,知道賴不過去了,一摔手,摔開鉗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想我說什么?”離洛只不過一時(shí)間難以接受這突然來的這許多的事,玫果死讓他痛入心肺,只盼能死了下去尋她。玫果活著,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大喜,這一悲一喜,都是到了極限,讓他一時(shí)間無法適應(yīng)。偏偏那個將他看光摸光的肖巧居然就是玫果,而他還向肖巧求過婚,這在玫果眼里怎么看他?這份難堪讓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更為怪異,完全不知該如何自處。換成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拼死的盡快離開,省得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但是他這時(shí)卻不知該怎么辦,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杵在那兒,不敢看玫果,他的確不知想讓玫果說什么,過了許久下定了決心,一抬臉正視玫果,“你想怎么處置我?”“我沒想過要處置你?!彼F(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知道的還有一些離洛所不知道的事,他不過是為了村民的生存問題,才被子陽利用。如果自己不被那惡魔換魂,又哪能不知道這一切,而讓他們處于這些為難的處境?雖然這些不是她所為,但又有哪樣事不是因她而起?再說那怪蛇之事,真的是因她本人而起,而非惡魔……只不過離洛不知罷了,如果知道了或許就不會自責(zé),反而會怪她了。離洛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盡得糾葛和痛楚,“我明白了,我會離開弈園?!?/br>第400章兩顆棋子玫果突然心里一陣痛,他剛才也說了,他當(dāng)這兒是家,現(xiàn)在讓走,難道不是逼他離開他的家,一個沖動,抓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br>喜悅象一道光芒在離洛森冷黑暗的心間閃過,“你說什么?”玫果深吸了口氣,“你不能走。”他在確不能走,還有他沒做完的事,必須他自已去完成,剛才要他走也只是一時(shí)之間意氣用事。離洛看著眼前拉長著臉的玫果,雖然那樣子就象是他借了她的米,還她糠的樣子,但卻讓他心情瞬間轉(zhuǎn)好,如雨后的艷陽。轉(zhuǎn)頭看著眉頭擰成一團(tuán)的玫果,雖然很想知道她為什么改口,卻閉緊了嘴,一句話不問,省得下一刻又雞飛狗跳了。他希望她在,但與她一起時(shí)又沒辦法找到交點(diǎn),或許二人當(dāng)真是天生的不合。玫果也氣惱自已的出爾反爾,左右搖擺,這家伙明明是可惡之極,偏偏總要扯在一起,甩也甩不掉。空氣中仍充滿了硝煙,兩個人都強(qiáng)迫自已不去看對方,免得就是對看也能看出火來。可是這么僵持著,氣氛又過于的怪異。這時(shí)丫頭在門口輕喚,“郡主,末公子請離公子過去?!?/br>二人同時(shí)大松了口氣,這叫人受不了的尷尬氣氛總算被打破了。“你去回,我馬上過去?!彼K于算是露面了,是禍?zhǔn)率歉?,一會我便會見分曉,離洛清了清嗓子,“我要去了?!?/br>玫果放開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痹谒犚娔┓策@個名字時(shí),心里就泛起了漣漪,這次回來到底是見他還是不見?兩個吵鬧了這半天,分手時(shí)難得的客氣,客氣得二人都覺得不自在。離洛徑直走到坐在書案后寫著什么的末凡面前,“這院子里隱藏的高手是誰?”現(xiàn)在尚未點(diǎn)燈,窗欞上透進(jìn)的晚霞打在末凡身上,勾出淡淡的一聲金光,風(fēng)輕拂起他耳鬢發(fā)梢。末凡只是淡淡的抬眼看了書案前的那張較過去消瘦了不少的俊俏面頰一眼,又看回手中正在書寫的一封信函,“你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已的事?!?/br>離洛神色一黯,并沒期望他做的事能對他瞞天過海,“要怎么處置,你說吧?!?/br>末凡輕挽闊袖,書寫如流,“你從她那兒來,她要如何處置你?”離洛微微一愣,“她說不處置?!蹦┓步腥巳ッ倒帉に浪诿倒莾翰怀銎?,但奇在他竟能猜到玫果對他會如何?“那便是不處置。”末凡仍只顧著寫信,好象離洛不是他叫來的,而是離洛自已找上門來打攪他的。離洛又是一愣,很快偏頭笑了笑,笑里帶了一絲苦澀,沒有一絲猶豫,從靴子里撥出短劍。末凡也不抬頭,只是淡然問了句,“你想清楚了?不會后悔?”離洛冷然看著書案后的人,清風(fēng)秀雅,溫潤儒秀,干干凈凈,并不強(qiáng)壯,卻透著讓人不可反抗的氣迫,“是,不后悔。”末凡不再說什么,繼續(xù)著自已手上的事。離洛將短劍交到左手,只見銀光一揮,斬向他平時(shí)用劍的右手臂。“住手?!?/br>隨著一聲厲聲急呼,離洛的揮下的左手停下了,劍鋒已輕挨右肩衣衫,只要再晚眨眼間的功夫,他這條手臂也就齊肩而斷。末凡慢慢放下手中毛筆,輕吹著新鮮的墨跡。離洛眼里露出驚詫,看的卻是跌落在地上,仍在彈跳,打轉(zhuǎn)的兩顆白玉棋子,慢慢放下握著短劍的手,麻痛不堪。玫果沖到書案前,先橫了離洛一眼,“你是豬嗎?自已砍自已的手做什么?”離洛仿佛沒聽見她的話,耳里只有輕微的棋子落地的脆響聲,這聲音如此熟悉。玫果見他呆愣著不知想什么,也不再理他,雙手撐住書案,瞪視著末凡,“你想做什么?”沒見到他前,一直頭痛不知該怎么與他面對面,沒想到竟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離洛剛一離開,她心里就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神使鬼差的就跟在了離洛后面來了梅園,離洛心思全放在了末凡身上,并沒注意到她偷偷隱在帷幔后面。聽到末凡那熟悉的聲音,心就止不住的跳,仍是那么的從容,淡定,就象從來沒有與她發(fā)生過任何事,他永遠(yuǎn)都只是這樣的他,也許在他心里根本沒有過她,也許對她有那么點(diǎn)感覺,但那僅僅是在他心間路過的,微不足道的感觸。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