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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般人來說是一秒鐘當場斃命的,可是這毒對大蛇來說,肯定是要半個時辰之后才會發(fā)作的。它怒吼,對著凌休滾落的地方涌去。凌休將手中的劍插在地面上半跪著,她嘴角流著血,伸出手將血擦掉?,F(xiàn)在的她身體疼痛不已,特別是背后,龍袍幾乎磨破,里面的血漬慢慢流出來。她額前流著汗水,雙眼被布蒙蔽,將她襯托得邪魅妖嬈。面臨自己面前的風越來越大,凌休站起身,雙手舉著劍柄,此刻的玄冰劍在她面前,寒氣不僅越來越多得纏繞住劍身,帶著體內(nèi)最后的一絲強大力量站著。大蛇張開嘴巴,不停地加速。最后接近凌休的時候,整個身體用力地襲擊她,就算是死,也要拖她下去。凌休揮動手中的玄冰劍,橫橫一揮動,撞擊過來的大蛇立馬穿過玄冰劍的鋒利,一整條身體一分為二。因殘留著巨大的沖擊力,使凌休的身子往后面拖,鞋下面的玉足露出來,泛著鮮血,在留下的痕跡上沾上少許。她依舊沒有松開手上的劍,任憑大蛇從她劍上穿過,帶著熱熱的鮮血如同泉水般噴灑著凌休的身體,臉上,還有頭發(fā)。現(xiàn)在的凌休,耳邊只能聽到‘嘩啦啦’和‘滋啦啦’的聲音。最后當自己的雙腳碰到巖石的時候,抵擋住,然后只好硬撐著。最后剩下投降的騎兵隊,跪在地面上看著這場人屠蛇的場面,被他們成為圣物帶著不敗傳說的大蛇,今日,居然死在凌休的手上。其他人紛紛停止住呼吸,看著這驚心動魄的場面。他們的皇,不僅能力厲害,功力也很牛叉。之前一些不服的人,如今看到了,立馬跪在地面上磕頭。遠處的花若明,彌恭袁飛,龍無極大步向凌休跑去。當眼前快要黑的時候,大蛇終于被一分為二。凌休就跟血人一人,身子疲憊地靠在巖石之上,手上的玄冰劍插在地面上。她無力地坐下來,直直喘氣。“休兒……”“休兒……”“休兒……”三個好聽的聲音,帶著曙光般的希望。凌休將眼睛上的布摘下來,她睜開眼睛慢慢適應光芒,看著三個絕美無雙的男子站在她面前,問候聲,擔心,還有指責聲……她笑了,笑得很燦爛。臉上帶著鮮血,之后眼睛一黑便暈倒下去。戰(zhàn)爭又一次的勝利,歡呼聲更加的強大。凌國的將士們紛紛握住手中的兵器高聲吶喊,花若明將昏迷中的凌休親自抱回城內(nèi)。這一場的戰(zhàn)爭,讓不認可凌休的人慚愧起來,他們承認,這樣一個偉大的壯舉只有史上第一女皇凌休才有能力做到的,不僅如此,在今后的傳說中,她如同天神般存在于每個人的心。------題外話------文文有強大的錯別字~造成不便敬請見諒,日后大力修改~外題第一百一十一章凌休的擔憂在凌國軍隊駐扎的地方,兵營集中最中間的一處,便是凌休等人所休息的地方。今日,已經(jīng)是第三日,只從那次人屠蛇的事件結(jié)束之后,凌國又在一起取得勝利。契丹國雖然不是第一次打敗仗,但是對于第一個對抗的國家,他們的第一場往往是勝利的,就算戰(zhàn)敗,也要讓對方損失慘重。面對凌國,原本有自信的契丹國軍隊們見到她絕世的武功,高超的蠱術(shù),令他們既佩服又畏懼。當軍中傳起凌休的名字曾經(jīng)在契丹國出現(xiàn),還是成為第一蠱女的的人物的時候,其他人的心中產(chǎn)生強烈的畏懼之感。難怪那位女子的蠱術(shù)是那么的厲害,原來她便是半年前響遍契丹國,并且取得蠱女世家一直以來為榮耀的蠱女稱號,還將史密的孫女,上一任蠱女丹納差點害死。軍中不斷散播著這個信息,搞得人心惶惶的,他們契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蠱術(shù)高明之人。前些日子的戰(zhàn)斗,就是一個例子。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老人手持一根拐杖走進來,他目光冷冽地掃視過每一個人。原本喧鬧的兵營,此刻安靜下來。“你們吵吵鬧鬧在干什么?”他淡淡地開口,帶和與身具來威嚴讓眾人的目光像是見到救神般期待著。“回稟史密大師,其他人紛紛說凌國的女皇便是半年多前一舉奪下蠱女稱號的凌休,所以才……”走出來一名副將,他彎腰畢恭畢敬地說。“是她便如何?若不是當年她的陷害,我的孫女也不會那樣,不管是本人的私事還是國事,她是我們契丹國的敵人,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笔访苷f著,周圍的人皆沉默下來,他再次開口說:“莫要為了她會我們契丹國的蠱術(shù)而害怕,你們要記住,面對敵人,我們一定要狠狠地打擊,然后消滅!”“對!狠狠地打擊,然后消滅!”聽到史密說出這些話,激起了士兵們的心,其中幾個站出來,手舉長刀紛紛吶喊著。接著,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多的人手舉長刀吶喊。“滅凌國,殺凌休!”“滅凌國,殺凌休!”“……”史密見此,閉上眼睛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他負手大步往鳳鳴國兵隊所駐扎的地方走去,這次,他一定要親自出征。然后與鳳鳴國上官一族內(nèi)的高手合作,將凌休的頭顱一舉拿下。想到這里,史密想起了那個坐在輪椅之上的孫女丹納;可憐的孫女呀!若是當初在契丹國將凌休絞殺的話,也不會有今日的大禍害,若不是有耶律木儒的阻止……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死了,沒有人敢阻止我們蠱女世家一統(tǒng)天下的目的。在契丹國軍隊駐扎的對面,便是凌國。兵營內(nèi),一名絕美的女子躺在床上,原本慘白的臉終于在今天泛起點點艷紅。她抿著嘴巴,皺著好看的柳眉,雙手緊緊握住被單。在夢中,她又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一條血組成的小道,凌休依舊一人身穿白色的衣服赤裸著小腳丫走著。刺鼻的血腥味依舊在此地彌漫著,她按照以前走的防線繼續(xù)走著,當她習慣性地抬頭,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的時候,以為他會就此消失,卻沒想到依舊站著。凌休見他沒有消失,便仔細打量起來。一身緊身的黑衣,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但是一頂巨大的帽子,將他的容顏所遮住。凌休沒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