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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zhàn)爭,沒有鳳鳴國的軍隊參加,相反的契丹國的高手會來……”張大娘說完這個之后,開口說:“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這個消息就可以走了吧!”“那告辭!”彌恭袁飛說完立馬去找凌休。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大好機會。況且這個兵營里面的高手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自己一踏進(jìn)這里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還好他們沒有對他們有殺心,不然的話今夜難免會有一戰(zhàn)。張大娘望著彌恭袁飛離去的身影,笑了一下:“真不懂老祖為什么放著很好的機會不去做,反而是來做這些自滅的事情呢?”在另一頭,凌休摸摸索索,一路來殺了幾個人潛進(jìn)他們最重要的地方——軍糧所放的兵營內(nèi)。她伸出手撩開一張布之后,直接鉆進(jìn)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她能夠聞到大米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還有臘rou。她伸出手摸索著一袋又一袋的布袋,看著堆積如小山的糧食,心里暗暗地想;要是帶回去的話,有多么地好呀!這時,一個輕盈的腳步聲,在一個角落里面響起。凌休束起耳朵,從腰間拔起一把小刀用聽覺來捕捉下周圍的動靜。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一個箭步,就出現(xiàn)在另一個角落。凌休隨著那股風(fēng),握緊手中的小刀大步刺去,然后抓了個空。小刀刺在一袋大米上,里面乳白色的小米就從被刺破洞的布袋里面流出來,在地面上堆積起來越來越多。“出來!”凌休不想將兵營內(nèi)的火點開,不然的話會被發(fā)現(xiàn)的。男子勾起一抹笑容:“半夜三更來此地,莫不是想要燒毀我軍的軍糧?”“哪敢,只是半夜出來散散步……”凌休勾起一抹笑容,看來這個男的不想與她為敵。“散步也能來到這里?”男子雙手抱著手臂,挑眉問。“我有夢游癥可以了吧!”凌休的身子慢慢往后退,想要離開這里地方。她能感受得出來,這名男子的功力是相當(dāng)?shù)母邚姟?/br>“凌休,你今夜來此,我便可放了你!但是若有下次,那么你的頭顱我便將它掛在城墻之上?!眲傞_始開玩笑的他,現(xiàn)在變得非常正經(jīng)起來。“我想知道你是誰呢?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十大高手之一?”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阿飛是不是會有危險呢?“我確實是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人……但是……卻不是十大高手之一……今日,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男子淡淡的話,讓凌休吃驚起來。最后一切都沒有做到的凌休,終于走出了兵營外,也恰好在這時遇到彌恭袁飛。“那些人,原來是早知道我們要來了……”凌休站在外面,望著遠(yuǎn)處的兵營。“休兒……剛才我知道了一些消息,明天與我們凌國大戰(zhàn)的不是鳳鳴國,而是契丹國,他們也加入行列之中?!睆浌гw將剛才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她說。“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空手而歸是吧!”凌休望著遠(yuǎn)處的兵營,內(nèi)心里的熊火蹭蹭蹭地飆升。“那你想要怎么做?”彌恭袁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我說了,晚上要搞他們個雞犬不寧……將霸王弓給我。”凌休說著,身后一名士兵將一把霸王弓雙手遞給她。凌休一手拿起霸王弓,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箭,然后在箭頭上面裹上一些布,再點上火。彌恭袁飛看著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那可要射準(zhǔn)咯~”“必須的!”緊閉左眼,右手拉起弓弦,最后瞄好方向之后,手指一松。一把帶火的箭就直射到她剛才所到的地方,那邊是存放軍糧的所在之地。帶火星的箭如同流星般,劃過天際。落在兵營的帳篷之上,慢慢地燃燒起大火,接著火越來越大,頃刻間將這個兵營燃燒起來,大火包裹著兵營,醒來的士兵呼叫救火。而始擁者則是愉快地騎著馬兒跑回居住之地。“老祖!那火定是他們放的?!睆埓竽镆荒樑鸬卣f。“我知道!”老祖淡淡地說起一句話,面具下的臉是一張艷紅的嘴唇,他輕抿著,帶著淡淡的笑容。“我很不理解,為何老祖一定要將我們的計劃告訴給他們聽呢?”張大娘跟著老祖一起走,她不解地問。“你應(yīng)該知道,鳳鳴國的氣數(shù)已盡,這樣戰(zhàn)爭無非是一場滅國的屠殺……借用他們的手,來彌補鳳鳴國所犯下的罪行?!崩献娴卣f,他閉目,回想起當(dāng)年那時候的他。第二日。果然,對戰(zhàn)的居然是契丹國的兵隊,他們最擅長的便是蠱術(shù),還有便是騎術(shù)。一排排的馬兒,非常的高大健碩,它們脾氣暴躁,鼻尖不斷噴灑出絲絲戾氣,身披鐵甲,所謂是刀槍不入。但是在這炎熱的太陽照耀下,令它們只有絲絲不舒服的感覺。不然的話,換做是其他馬兒,那肯定是會承受不住這種熱量拔腿就走。它們甩動尾巴,抬起高傲的脖子。騎在它們上面的主人,每個人的手中分別是一把長刀。這時,凌休等人今日不出站,而是站在遠(yuǎn)離戰(zhàn)場的地方的馬車之上眺望著。她是在看,契丹國的戰(zhàn)術(shù)如何,早聞契丹國最厲害的便是騎兵隊與蠱術(shù),這兩個在戰(zhàn)場之上可謂是天衣無縫的組合。對付蠱這個東西,凌休肯定是有一定的辦法,但是她想要將這個騎兵隊的戰(zhàn)術(shù),帶到凌國里面。在契丹國對面的便是凌國,此時帶頭的那一位還是上次的俊小伙華智,他手握長矛,冷眼又帶著絲絲調(diào)皮之感望著他們。左右兩邊分別是龍騰國最得力的大將——肖云。外表看似書生,但是內(nèi)在卻是一個腹黑之人。在右邊便是騰飛,是一名大力士,發(fā)達(dá)的肌rou將身上的衣服幾乎撐出來。別看他有勇無謀的樣子,腦子卻是靈活得很。兩隊軍隊開始對質(zhì),仇人相見分外明白。于是鳴鼓聲擊起,大旗揮動,開始指揮著他們。當(dāng)華智開始進(jìn)攻的時候,契丹國的騎兵隊們開始撤離。這樣的動作讓他們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也是在契丹國騎兵隊開始往后撤離的時候,一批手拿玉笛的白衣人,頭戴斗笠先前走出來,這讓凌國的軍隊開始懵了起來。“他們這是?”華智畢竟在見識方面比較少,不解地詢問身邊的人。“糟了!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