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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解開腰間的綢帶,箏兒有些磕巴的復(fù)述jiejie昨夜的說辭,說是二老爺吩咐過了不能解的。簫兒見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勢里的機關(guān),便先打圓場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柳真真點頭應(yīng)了,打算下床來,不想雙腿一動,那根火熱的玉勢就在肚里亂捅起來,骨子一下便酥軟了。箏兒和簫兒便一左一右攙扶著她半拖半拉得往不遠處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兩步便要歇一會,開始還顧忌著兩個婢女捂著小腹強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沒十步,伴隨一聲嬌吟溢出唇齒,柳真真渾身連連顫抖得軟倒在地,原來是那本該光滑的玉勢突然長出了珍珠大小的顆粒狀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潮。美人兒小臉酡紅,雙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撐地,小幅度的扭著腰肢,好讓私處的玉勢撫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則忍不住伸進衣襟里揉著自己又飽脹起來的雙乳,來緩解那兒的空虛。這樣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過來的兩位老爺眼里,大老爺掃了眼弟弟,只見他直勾勾盯著地上的兒媳,呼吸加重,眼中滿是欲望,不消說褲襠里的那話兒一定是起來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緊成拳,任他千叮萬囑弟弟還是沒能控制住,滑進了深淵里。仿佛感覺到兄長的失望和無奈,二老爺微微收斂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試過了,可還是不行,我是實在忍不下去了才。。?!?/br>“罷了,節(jié)制些便是。”大老爺嘆了聲,徑自走向喜嬤嬤房里,而二老爺猶豫下,還是忍住欲望跟著兄長先去了那老嫗的屋子。喜嬤嬤見兩人進來,不等他們開口便說道:“這世上沒什麼靈丹妙藥,生老病死皆由天命,當初老身也只是答應(yīng)盡力一試而已。至於胭脂那丫頭,是老身沒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會再犯下大錯了。”喜嬤嬤說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給兩位老爺連連磕頭認錯,希望他們網(wǎng)開一面。大老爺蹙著眉沖著胭脂擺了擺手,對著喜嬤嬤道:“這婢女嬤嬤盡心管教便是。我們是關(guān)心則亂,照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依你那兒媳的身子,約莫兩月有余吧?!毕矉邒哒f著,示意胭脂扶著自己站了起來:“到時辰擠奶了,兩位要一同去瞧瞧麼?”“你在這看著吧,我先回去?!贝罄蠣斂戳搜鄣艿埽D(zhuǎn)身出門了。“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兒下來,不,真兒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剛從高潮中消退下來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氣起來,就被從喜嬤嬤房里走出來的二老爺一把扛上肩頭走進了屋里。男人結(jié)實的肩膀正好頂在她小腹上,這般顛簸了幾下,柳真真就繃直了長腿又xiele一回。二老爺扛著她爬上床,三下兩下就扯開她腰間的綢帶,用力把那玉勢拉了出來,離開那小逼時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不等柳真真喘口氣,公公又挺著陽具頂了進來。美人兒在這麼幾番高潮後身酥骨軟,濕滑溫?zé)岬幕◤礁腔盍艘话憔o緊纏住那不速之客又擠又捏起來,爽得男人連連低吼。於是二老爺就這麼從後面插著兒媳的嫩逼,雙腿夾住美人的長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摟著腰一手摸向那顆敏感的rou珍珠,一面揉捏著,一面使勁cao著,面前兩個小婢女則相互配合著給少夫人擠奶。喜嬤嬤便由胭脂扶著,這麼站在一旁欣賞著眼前不堪的luanlun活春宮。當擠滿了一碗奶後,等喜嬤嬤上前檢查確認擠干凈後點了頭,箏兒便端著打算送去紫蘇那兒。喜嬤嬤突然叫住她說了同胭脂調(diào)換的事,也沒提具體的緣由,她不說,箏兒哪里敢問,只是應(yīng)了便離開。喜嬤嬤見擠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簫兒一起伺候二老爺和少夫人。二老爺才不管身邊兩雙眼睛盯著,見擠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兩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來,美人兒在他身下一疊聲的嬌吟,叫的他渾身血液沸騰,恨不能搗穿她的肚子才好。柳真真此時眼睛睜著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覺得煙花似的光在腦海眼前綻放著,五臟六腑都被男人的jiba攪合著,快感如漲潮般一次次吞沒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著灌入guntang的濃精將她推向眩暈的頂峰後才得以解脫。二老爺即使那話兒軟了還是堵在兒媳肚子里,抱著她喘著粗氣,待恢復(fù)了點,就抱著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著從美人私處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著讓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點滋補的雞湯後便臥床休息去了。因為用了催乳的秘藥,柳真真葵水也不會來,二老爺總是有時間來一遍遍jianyin她,挑著匣子里的東西往她身上試。後來索性以兒媳理應(yīng)照料婆婆為由,將柳真真調(diào)回了之前的側(cè)室里,那兒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爺就時常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藥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墻之隔的側(cè)室里把小兒媳cao得哭吟曼哼。如今二老爺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大老爺對柳真真也沒有了禁令,就由著弟弟這麼混賬下去。而院里的婢女們則都在私底下說那溫柔美麗的少夫人讓二老爺給糟蹋了,如今關(guān)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jianyin,也不知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過現(xiàn)在肚里怕是懷上了孽種,不然哪里會有奶水呢。53、韶華鬧鬧又匆匆,吹走瓊英一笑空入夜的房間里,紗輕煙暖,地龍燒了炭火,厚重的棉門簾把寒風(fēng)都隔絕在門外。屋內(nèi)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時的單衣,金紅錦緞廣口袖,腰處纏著胭脂色的緞帶,她這般坐在床邊替玉桂夫人喂藥後,絞了熱帕子悉心給婆婆擦了臉,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熱後再給人輕輕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沒有女人不愛美的,但凡有點力氣也要好好打扮,所以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時日長了便少不得要梳頭打扮些。紫蘇輔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鋪起了兩床軟墊,一層錦被,這邊一心忙活著,那兒耳尖便聽見了少夫人的輕聲求饒。二老爺如今日日大補,玩起兒媳來好似幾十年不曾沾葷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這麼頻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紫蘇這般想著,卻聽見了那耳室門開了,她下意識看過去,見了那荒yin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漲紅了臉:少夫人咬著男人的褻褲,脖子上拴著黑綢繩,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爺亦跪在她身後怒漲的陽具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