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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總結(jié)一下,全部一口氣說出來嗎?“桀跟歡歡是親姐弟,盡管他們姓不同。”教主看著侯爺我震驚的表情,解釋道。……算了,不想再跟他圍繞這個話題了,為今侯爺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你確定這墜子是秋伯的嗎?”我將金鑲玉兔再次送到教主面前,讓他確認。教主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回答。我點點頭,道:“那好,你現(xiàn)在帶我去找秋伯,如果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靠的線索,那……侯爺我就請你吃……rou包子!”“rou包子?”超萌教主一臉垂涎,侯爺我陰暗的勾起了嘴角,其實……你的臉才像個包子呢,咩哈哈哈。因為rou包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教主當即便響應了侯爺我的號召,帶著侯爺我從云頂山來到了山下集市,雖然云頂山上的天一教很窮,但是云頂山下的百姓卻很富足,明顯跟山上的生活水平相差不是一個檔次啊。集市里百姓們的打扮也是十分亮麗,似乎在這里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穿花衣,裹花巾,異域風情很是濃厚。就好像教主,不管年紀如何,看起來幾歲,一身華麗的花花衣服,竟然成功的將他中午只能喝粥的內(nèi)在成功掩飾過去了。“對了,就算李傾歡帶走了所有人和錢,那副教主不是每個月都會給你寄銀子回來嗎?怎么會搞得這么凄慘???”南寧侯每月付獨孤桀八百兩黃金,就算那廝私吞一半,那最起碼每個月還有四百兩黃金送到教主手中啊,怎么想都置于過的這般潦倒。我走在集市中,東看西看,跟教主閑聊道。教主也是好久沒下山一般的興奮,看見什么都要上前摸一摸,然后下意識的往荷包的方向看看,又把東西放下。啊,看到這個教主,侯爺我突然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侯爺我深知囊中羞澀的滋味,曾幾何時,我也為了想買兩串兒糖葫蘆而掏不出錢苦惱過,教主此刻的行為,簡直就是侯爺我的翻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教主聽我那么問,便從一個泥人攤上走開,回答道:“那些銀子都用掉啦。喏,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要花錢的?!?/br>我低下頭,順著教主的話看去,只見他指著腰上掛著的環(huán)佩叮當,理所當然的說道。“你連飯都快吃不上了,還買這些東西干什么?”侯爺我蹙眉凝想,就是沒有想通這些東西的實際用途,但侯爺我敢肯定,一定不會是我看到的那么簡單,說不定那個雙魚環(huán)佩就是什么解毒圣品也說不定啊。“因為……漂亮啊?!?/br>教主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侯爺我的臆想,跟這貨講話,遲早有一天我會氣死的。難怪獨孤桀那么需要錢,難怪他連跟我的死人恩怨都能放下,就為了錢,難怪他每天都黑著一張臉,就為了錢……有個這么個花錢大手大腳,沒有底線的教主,他就是掙再多錢,也不夠他花的啊。此時此刻,侯爺我好像明白一點,那個雖然號稱女魔頭,但邪亦有道的李傾歡為何會離他而去了,真的是因為想做教主夫人,還是因為受不了這貨的白癡和需索無度?不想再跟這貨多言,橫豎都是他們天一教的事情,我搖頭說道:“算了,我們現(xiàn)在是去什么地方?不是去找秋伯嗎?”教主點頭說道:“對呀。去找秋伯。他在金昌米行里面搬米掙錢?!苯讨魈煺鏌o邪的說道。我再次滿頭黑線:“你不是說,秋伯快八十歲了嗎?”“是啊。下個月底就整八十歲了?!?/br>“那他還在……搬米掙錢?”這個故事到底是太心酸,還是太勵志了?一個八十歲的老翁,為了維持教主的生計,竟然頂著一把老骨頭在米行搬米掙錢……不過話說回來,又是哪家不靠譜的米行,竟然會請一個年近八十歲的老頭搬米?太jian商了吧。剛這么想著,教主便指著好幾間連著開門的鋪子,叫道:“就是這里!金昌米行?!?/br>我左右掃了兩圈,的確是間很大很大的米行,怪不得這老板能掙錢,連八十歲的人在他手下都能物盡其用……等等,物盡其用!金昌米行!侯爺我一下子就沖到了米行正中間的鋪子,在一個華麗麗的背影后頭站定,這個背影熟悉又偉岸,懷疑的目光在他身后上下掃視,可能是感覺到了侯爺我的熱情,那人回過頭來……“怎么會是你?”我大叫一聲。老二妖孽俊秀的臉上對我表現(xiàn)出一絲嫌棄,突然掐住我的鼻子,一通亂扭道:“怎么不會是我?大驚小怪什么呀?”好吧,不得不承認,我家老二就是這么……說好聽點叫聲神通廣大,說難聽點就是……陰魂不散!怎么哪兒都有他的出現(xiàn)啊?“你不是應該在京城嗎?”剛從洛河回去,京城里上百家分號,他就不要去視察視察?怎么跑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苗疆?“北方糧食吃緊,我來看看能否從南方調(diào)運些過去?!崩隙殖仲~簿和算盤,噼里啪啦的模樣很是專業(yè),我見狀,便不再理他,兀自扭頭尋找著那個勵志的八十歲身影,可腳跟才微轉(zhuǎn),便聽老二的聲音再次響起:“別走遠,待我算好了這筆貨,你來跟我解釋解釋,你一個應該身處平陽的人,如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苗疆?!?/br>“……”心頭猛地一緊,突然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這茬兒,她現(xiàn)在可是從老三身邊偷跑出來的,而且還給老二抓了個正著,這個這個這個,侯爺我可以預想那種后果,不禁變了臉色。剛想上前對老二好好諂媚一番,看能不能讓他對老三口下留情的時候,教主卻好死不死的粘了上來,抓著我的胳膊興奮異常的叫道:“雇主,我看到那邊有一串特別好看的珍珠項鏈,咱們?nèi)ベI吧?!?/br>“……”這個祖宗真不會看時機和臉色,竟然在老二面前抓住侯爺我的胳膊,我手忙腳亂的想從教主手中抽回手臂,老二卻蹙著眉,緩緩回頭,陰冷的目光落在教主與我的胳膊交匯處,似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雇——主——?”完了,這下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70“雇主?”老二收回陰冷的目光,拿著賬本和算盤走近我和教主身邊,似笑非笑的在我倆身上打轉(zhuǎn)。“哈哈,哈哈。他……叫著玩兒的?!蔽以噲D解釋。可是教主卻好像感受不到老二的不悅和我的尷尬,不僅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竟然還張開雙臂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