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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被退回的茶水,不知道怎么辦,卻聽老二一邊打算盤,一邊又說了一個字:“吹?!?/br>“……”當我將混合了我不知道多少口水的茶再次遞給老二時,他全然不介意的喝了一口,我剛要坐下休息會兒,卻又見他指了指自己的肩窩處,一字真言道:“捏。”“……”我認命的站到老二身后,在他指定的地方揉捏起來,口氣不善的抱怨道:“金老大,你敢不敢跟我多說一個字?”雖然我只是個‘物’,但畢竟是個有生命的物,用不著每次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話吧。老二抬眼看了看我,終于如我所愿,說道:“太重?!?/br>好吧……我心滿意足的笑了……當我不厭其煩的伺候老二看完了所有賬本,三更天的梆子已然敲過,我頂著烏黑黑的眼圈,打著超級打哈欠,一邊敲背一邊揉肩的想要回自己院子,卻又被老二叫住了。只見他啥也不說,只是站在那里,大大的張開雙手……這又是要鬧哪樣?“幫我寬衣?!?/br>困極的我拖著沉重的雙腿走了過去,經(jīng)歷了老二一個晚上的‘歷練’,我已經(jīng)能夠聽話的執(zhí)行命令。走過去在老二腰間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的金絲外袍的腰帶扣在后面,正想繞過老二去到他的身后,卻不想原本張開雙臂的老二忽然放下了雙手,自顧自的開始解起他袖子上的暗扣,見我遲遲不動,他不禁催促道:“手腳快些,侯爺這樣怎么伺候人?”我:……不得動彈的我不禁抬頭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老二,大哥你突然放下手臂,自己解袖口的暗扣,這是好事……但能不能先讓我出去,你這樣把我禁錮在懷里,我怎么幫你解腰帶?“怎么?還要我教你嗎?”隨著老二這句話說出,我便感覺雙手被強勢的拉到了他的背后,前胸貼著前胸的姿勢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老二卻好像沒什么感覺,大概平日里被大波丫鬟伺候慣了吧……我在腦中無限意yin。雙手在老二身后摸索了會兒,好不容易找到了腰帶扣子,又拉拉扯扯奮戰(zhàn)了良久,才算解開了一條腰帶,其間老二也不催促,只是乖巧的站著,耐性極好的等著我。笨拙的將腰帶解下,放到一邊,我拉開了老二腰側(cè)的衣帶,將之身上的外衣除下,只剩下貼身兒著的中衣……不知是我有心,還是老二無心,總覺得他今日這中衣有些透,透得出絲光般,內(nèi)里仿佛一覽無遺。我曾經(jīng)說過,老二的身材爆好,如果不做商號掌柜,完全可以去賣身,滿足寂寞空虛冷的怨婦的同時,自己又能爽到,何樂而不為?老二見我雙頰緋紅,欲罷不能的盯著他,也不介意,隨手撩開耳旁的一縷發(fā)絲,風(fēng)情萬種的對我說道:“侯爺在看什么?”“……”自然是看你……寬肩細腰,這副身子若在床上,不知又該是怎樣的銷魂蝕骨……當然啦,這些畫面我也只敢在腦子里意yin一下,現(xiàn)實里,別說是付諸行動了,就是說也不敢說出來的。也許是看出了我蠢動的yin|欲,老二忽的在我耳旁吹出一口熱氣,令我虎軀一震,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的感覺頃刻便將我拉回了現(xiàn)實。耳旁火熱一片,只聽老二吐氣如蘭的誘惑道:“如果我說,侯爺今晚可以留下……”作者有話要說:求表揚,求鼓勵……打滾……☆、抓jian的代價“如果我說,侯爺今晚可以留下……”耳旁火熱一片,老二吐氣如蘭說出一句對我來說非常有殺傷力的魅惑之言,雖然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是真的,但這句話聽在耳中,卻依舊能讓侯爺我熱血沸騰,意yin無限。“呃……”我僵硬著頭顱,抬頭看了看笑如妖孽般的老二,竭盡全力揣摩著他九拐十八彎的心思。其實,他是想說,侯爺今晚可以留下,幫我洗腳鋪床?又或者是,侯爺今晚可以留下,幫我守賬本?不管是哪種原因,但我有自信,絕對不會是,侯爺今晚可以留下,咱們紅鸞帳中翻云雨,鴛鴦被中交頸眠……相處了這么久,我對老二的人品還是有所了解的,當年我?guī)П氤?,搶了他的商號,掠奪過他萬金之數(shù),但這廝當時并沒有表示反抗,竟然還主動提出給我們西北武家軍供應(yīng)糧草,不要錢!這種高尚的,不計得失的行為,當即就讓我對這位英俊瀟灑的少年美富商產(chǎn)生了無限好感,每每見到人后,都會對他的德行進行一番夸贊。而就在老二說出那話的第二天,果不其然,五十輛馬車裝載了滿滿的糧草送到我們營帳,一下子就把空虛的倉庫填滿,營里的兄弟們都是跟著武家打天下的窮苦孩子,哪里有見過這么大的手筆……就是見多識廣的侯爺我也沒有見過,兄弟們歡天喜地開壇祭酒,感謝上蒼,讓他們遇到了這樣一個識趣的好人,我當時雖然年少輕狂,但也甚感欣慰,當即便打消了再去他們商號掃蕩一番的念頭。可是,就在老二送來糧草的第五,第六天吧,兄弟們開始覺得頭暈乏力,一個個萎靡不振,形容枯槁,我查了好幾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病源,還是后來,我們伙房的二傻用剩下的飯菜去喂豬,豬吃了之后也是上吐下瀉,當場就給我撂蹶子,倒地不起了。原來飯菜就是兄弟們每日拉肚的原因……而飯菜都是由善心的老二送來的……如此深沉的心計,讓我從那之后再也不敢小覷老二,這回只是送來摻著瀉藥的糧草,下回會不會直接摻鶴頂紅?誰知道呢?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糾結(jié),先前還只是在我耳旁吹熱氣,搞曖昧的老二,現(xiàn)在竟然真的伸出溫熱的靈舌,在我耳廓上輕柔舔抵,弄得我渾身一陣酥麻。我被他弄得節(jié)節(jié)敗退,臉紅脖子紅的捂著耳朵心驚膽顫,終于,我退無可退,被老二逼到了墻邊,只見妖孽般的老二一手撐著墻壁,一手勾起侯爺我嬌嫩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侯爺難道不想留下嗎?”我困難的咽了下口水,眨巴著雙眼,對老二正色問道:“二哥哥,你是不是到發(fā)情期了?”沒想到我會問的這般直白的老二愣了下,但老二是什么人,見過世面的他立刻就恢復(fù)過來,將魅惑的笑容勾的更深:“是又如何?侯爺打算怎么幫我?”我咬著下唇,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就在老二等的不耐煩,將手伸向我時,我的腦袋終于開竅了,雙掌一擊:“我知道了?!?/br>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