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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五夫‘幸’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侯侯溫和著表情,如沐春風(fēng)的對我說道:“侯爺莫急,睡前溫故而知新,這里的有諸子百家,史記國策,女戒女則百余篇,侯爺可從中挑選幾本,抄完了……再睡!”

‘啪嗒’,我脫了一半的鞋子從手中滑落,看著燭燈下的那沓參天大山,頭腦中一片空白,天知道,我武夏纖能把名字筆畫都寫對了就已經(jīng)是很難得、幾乎要放鞭炮慶賀的事了,小時候不知道為了逃避寫字,無所不用其極,瘦弱的肩膀上背負(fù)了好幾條私塾先生的人命呢……

“侯侯,你沒開玩笑吧?”我打著哈哈,希望剛才只是自己的幻聽,而我的侯侯想要跟我說的,不過就是你睡里床,我睡外床的事情。

老大再一次發(fā)揮了文淵閣大學(xué)士的氣度,從容的將一支蘸過墨水的筆遞向我:“沒開玩笑,你若想留下,就寫吧?!?/br>
“我……”十分想留下……

“但……”萬分不愿寫……

不寫就得出去!

而出墻桂枝下,晴畫正抱著殘劍在那里等我,以她對武后的衷心程度,說不準(zhǔn)會逼著我再從頭走一圈……

一動不如一靜。

于是,我妥協(xié)了。

天光光,夜涼涼,苦命的侯爺在罵娘。

好好的一個洞房花燭夜,就這樣在書香墨色中苦悶度過,當(dāng)我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日早晨,托著小蠻腰,步履維艱的走向飯廳的時候,武侯府的下人們竟然還拿有色眼鏡看我:大公子人不可貌相,實在太猛了,你看把咱們侯爺折騰的腰酸背痛,只能扶墻走路了……

“……”我,有苦說不出哇。總不能逢人就解釋,老子忙了一夜,別說rou了,就連rou湯都沒喝著,人家的洞房花燭夜是紅燭燃盡,春閨纏綿,而侯爺我呢?

唉,不說了,說了傷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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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著沉重的步子,托著快斷的腰,一路扶墻,跋山涉水終于來到了溫馨宜人的飯廳。

有些出乎意料的,我那五位人比花嬌的夫郎竟然毫不避忌,相敬如冰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在我的想象中,他們五個應(yīng)該是水火不容情的情敵關(guān)系,見了面雖不說劍拔弩張吧,但最起碼也要有點尷尬的氣氛才對吧。

我這么想著,卻沒有說出口,直到后來的某一日,我將內(nèi)心這些的純潔想法告訴了晴畫,沒想到卻得到了一句發(fā)自肺腑的嘲笑:“侯爺您別逗了,五位公子視你為草芥敝履,情敵一詞,不適合用在他們身上?!?/br>
“……”

我承認(rèn),那時候我受傷了。

“咳咳”,我干咳兩聲提醒一下他們我的到來,恬著臉撅著臀,糾結(jié)著該坐在誰的身邊,用純潔的目光將他們掃了一圈后,嚴(yán)師老大的儒雅容顏給了我犯賤的動力,于是我走到了他的身邊。

屁股還未坐下,只見老三重重的將手中粥碗擱到桌面,不滿情緒在他剛毅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為了家庭內(nèi)部和諧,我摸了摸鼻子,轉(zhuǎn)而走向老三。

剛在他身邊坐下,拿起一根油條,還未開吃,就見老五一記如刀般的利眼向我掃來,那目光如芒刺在背,讓我坐立不安。

斜眼看了看老三,我又偷偷的挪動臀部,湊到了老五身旁的凳子上,規(guī)規(guī)矩矩埋下腦袋,決心不再去看他們的臉色與眼神的時候,老二在飯桌上,莫名其妙掏出了把算盤,‘噼里啪啦’算起了賬……我如風(fēng)中柳絮,身如浮萍搖擺不定,又坐到了老二身旁,以為這下總沒事了吧,可老四一聲帶著無限傲嬌的冷哼,卻又將我的心肝脾肺腎冷的生疼……

一頓飯吃得我是心力交瘁,敢怒不敢言,這里的每一位都是大爺,都是侯爺我不敢輕易得罪的債主,就算頂著‘一家之主’的頭銜,也不禁覺得心慌慌,意亂亂的。

“侯爺?shù)难瑳]事吧?”老三喝了一口白粥,眉眼俱笑的問道。

我一口油條噎在喉嚨,上下不接,我漲紅了臉不住順氣,卻聽老四從旁涼颼颼的開口道:“腰估計沒什么大礙,倒是腿好像合不攏了吧。”

我暗自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雙腿,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正常點,還未開口解釋,老二又開口了:“才一夜而已……看來素質(zhì)并不很高哇?!闭f著,他又拿出他的小算盤,‘噼里啪啦’算起來,估計正在修訂我這個貨品每天接九十六個客之后的折舊費。

我向知道實情的老大頭去了求助的目光,誰知他卻恍如未見,淡定如斯的吃著他的糯米團(tuán)子,姿態(tài)優(yōu)雅。

當(dāng)事人都是這副不在乎的模樣,我這個滾刀rou又怕什么呢?

“哈哈,初經(jīng)人事沒控制住,年輕人難免動情嘛。”我無所謂的態(tài)度給這個飯桌增添了不少殺氣。

“侯爺不是經(jīng)驗豐富,怎又是頭一回經(jīng)人事?”聽到我的言論,老三頭一個站出來質(zhì)疑。

我從容淡定的說:“???我不是說我。”

從頭到尾我可沒說頭一回經(jīng)人事的是我。我家老大看上去就像是良家婦男,從未見過葷腥般的稚嫩。

眾人無語看向老大,只見后者卻恍若未聞,慢條斯理的吃完自己面前的早餐,接過下人手中的濕巾擦了擦手,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我。

沒有看到老大的羞射表情,我覺得有些可惜,噙著微笑看了看那本紅皮小冊子,‘武侯府規(guī)’四個燙金小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底。

武侯府規(guī)?什么東東?

打開一看,嘴里的豆?jié){差點全噴出來,將之從頭到尾簡單翻了一遍后,我不禁抗議道:“我才是戶主?!?/br>
“戶主就是一家之主。”

說著,我不放心他們會不會不懂‘戶主’這個詞的終極含義,于是又解釋了一遍。

但是,老大之所以排行老大那是有原因的,只聽他不慌不忙的對我說道:“對,你是戶主。所以,你很重要。既然重要,那便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以免給府中蒙羞,不是嗎?”

“可是……”我又將小紅本本里的內(nèi)容粗略掃了一遍,滿目皆是對我的禁止,禁止,禁止,我看的頭腦發(fā)昏,不服抗議道:“可是,為何只針對我?府規(guī),不是應(yīng)該適用于府里上下所有人嗎?”

我收斂心神,提出了‘一切以公平為主’的論據(jù)。

可老大不愧是做官的,還是個文官,文官不僅有兩張嘴,還有一只手:“我們一切以戶主馬首是瞻?!?/br>
我一個頭兩個大,總覺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