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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獄女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的真實流露,都不是別人可以相比的。

陸東來知道,毛小樸就不會這么放肆地踢他一腳,因為隔閡,因為時間。

晚上,陸西為端了一大盆熱水給毛小樸泡腳,一雙手還浸在水里給她輕輕按摩。毛小樸泡得舒服,按得舒服,瞇著眼睛想睡,頭一仰一合,陸東來將她的頭摟到懷里,手輕輕撫摸肚子。

泡完腳,陸西為從肩膀上取下干毛巾,仔細地給她擦干凈上面的水,又溫柔地給她做了足底按摩,聽到毛小樸細微的鼾聲,露出滿足的笑,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跟個店小二似的,端起地上的水盆收拾去了。陸東來抱起毛小樸往臥室。

第三天,陸西為離開了。

為了毛小樸,他癡他狂,他放他收。

話說劉丹陽接到黃媽的顫抖哭泣的電話,當天晚上一架軍用直升機直達北戴河。飛機上下來兩人,劉丹陽和范多。

劉丹陽身著迷彩服,帽子拿在手里,步伐大而穩(wěn)定,不急不躁,臉色平靜,可仔細的人只要看見他眉宇間隱隱約約的皺起,就知道他心里有多著急,劉丹陽什么人,縱橫千軍萬馬間喜怒無形的人,現(xiàn)在臉上有情緒了,可見事態(tài)在他心里有多嚴重。

黃媽看見劉丹陽,趕緊將毛小樸留下的紙條遞過去,雙手還在顫抖,口音里帶著哭腔。

劉丹陽對她微笑,“不要怕,沒事的?!?/br>
低頭看著手里的紙條,一筆一畫很清楚,凡口字都開得大,像一個毫無心計的孩子成天無憂無慮地笑,下面筆畫整齊,像小學生怕字寫亂,下面用一把尺子抵著,上頭起筆馬行空。是她一慣的風格,劉丹陽像看到毛小樸寫字模樣,嘴角勾起,衣服帶走了一套,其余什么也沒拿。

劉丹陽想了想,問黃媽,“最近有什么人來過嗎?”

“除了宋生先,沒有其他人來過?!秉S媽趕緊回答,她在這里一共就見過三個男人,一位姓鐘,一位姓宋,再有就是眼前這位姓劉。

劉丹陽點點頭,“你暫時就留在這里,工資我會照給。你看行嗎?”

黃媽為此事嚇破膽了,雖然眼前這位爺不追究,可誰知道以后追究不追究啊,不貪這份高額的工資了,趕緊的,走人,立即搖頭,“先生,我孫子也要出生了,您放我回去吧?!?/br>
劉丹陽知她害怕,也不強留,“那行?!?/br>
黃媽整理一下自己的行禮就走人,原本還慶幸找了戶好人家,男人常常不在家,和氣,隨意,給的錢多,女人挺著個大肚子,話少,脾氣好,一點也不挑剔,比自家媳婦好侍候多了。她還想這事可以做長久,多賺一點錢給孫子讀書,可哪知人家要給你來個失蹤,鬧得自己還成了嫌疑犯。

世事難料,人算不如天算哪。

黃媽走了,劉丹陽在臥室的床上坐了一會兒,鎖上門離開。

直升機上,范多小心地看著劉丹陽,想問又不敢問。劉丹陽一言不發(fā),直接回了營地。

“司令,怎么”范多到底是沒忍住,毛小樸不見了,劉司令卻如此冷靜,沒道理啊,作為跟隨司令多年的親信,怎么會不知道毛小樸對他意味著什么,這么些年,從來沒見他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她會回來的。”劉丹陽沉靜地說,他想起那張紙條,字跡不見一絲慌亂,走時還不忘記帶走衣服,說明了她是自愿走的,沒有人逼她。

能讓她自愿的人,必定是她認識的人,他想起前不久北京城里沸沸揚揚的新聞,女主持毛敏兒與狼共舞,他提筆寫了兩個字,遞給范多,“去查查這個人?!?/br>
范多拿起一看,大隱。

他不認識這個人,可他女兒熟啊,吃飯的時候常常在桌上念叨,這人的歌怎么好,人怎么帥,為了這事,他將女兒狠狠訓了一頓,當然,女兒一個星期沒理他。范多還想,哪天看見這個人,一定要踢他一腳,敢毒害他女兒十歲的小心靈。看來,現(xiàn)在有機會了。

可是當范多拿到大隱的資料時,眼睛都直了,陸際的小兒子?如果是真的,這一腳只怕沒辦法踢出去了!可是這陸際的小兒子,跟毛小樸的失蹤有什么關(guān)系?他揣摸不出來,眼睛期待地看著劉丹陽。

劉丹陽看見他的辦公室主任一臉的求知欲,樂了,指指資料,仔細為他解惑,“他和毛毛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毛毛離開他后,他一直在尋找。毛敏兒的事絕對是他做出來的,以他的性格和手段,找不到人也要找個撒氣的人?!?/br>
“我一直以為陸際只有一個兒子。”范多嘆息一聲。

“很多人這么認為,這個兒子自十歲后就沒跟陸際一起生活,在陸際的前岳父家長大成人。長大后陸際將他送到軍校,可他多次逃走,陸際拿這個兒子沒辦法?!眲⒌り柨粗种械馁Y料,不緊不慢地說。

“陸際的前夫人?”

“廣東軍區(qū)原參謀長王成龍的女兒,后來因高齡生子,身體虛弱,隔年去世。兩年后有了現(xiàn)在的夫人?!?/br>
“這個陸西為目前又回了軍校,司令認為人在他手上?”

“這么個混世魔王已在音樂上取得了成就,卻來了個大轉(zhuǎn)向,這行為太反常了?!眲⒌り栃ζ饋恚媪丝跉猓澳茏屗残闹匦禄貙W校,肯定不是他想回了,而是他妥協(xié)了。盯緊陸西為,陸東來,陸際,這父子三人總會有露出蛛絲馬跡的時候?!?/br>
范多離去,劉丹陽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信袋,手伸出信袋,拿出一疊相片,一張張看過去,劉丹陽剛毅的臉上泛起溫柔的笑意,寵溺的,甜蜜的,舒暢的,開心的。

此刻如果有人突然進來,一定會被劉大將軍那泛濫的柔情所驚悚,太不尋常,太不尋常,這分明是一個墜入愛河里的傻男人模樣。

如果眼睛再往手上一瞥,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一疊相片,里面全是一個相同的穿著軍裝的女人。笑得很二,肯定在喊茄子,手勢更二,舉起兩根。

這正是當日在蘭州軍區(qū)的坦克里,范多幫毛小樸用手機撲下的相片,后來他轉(zhuǎn)發(fā)給了司令,卻不想他家司令全部洗出來了,放在他專門放機密文件的那個抽屜。

幾天后,劉丹陽夾著信袋回家了?;一易陂T口,眼見他來,起身蹭到他面前,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沒有毛毛味,尾巴一甩,又坐回原地去了,眼睛望著前面的路,神情蔫巴巴的。

自從灰灰跑出屋,它就再也不進去了,劉丹陽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