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舔xue
那天晚飯之后邵超遠(yuǎn)就沒有再和易銳軒碰到過了。 隨著假期結(jié)束,房客們陸續(xù)都走了,范穎的學(xué)校很遠(yuǎn),提前一天就走了。 邵爸也出去開貨車了,家里冷清了不少。 國慶結(jié)束第二天就是周三,上午沒有早八,而易銳軒那天上午沒有課,開車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于是他就決定等到周三早上開車直接帶邵元喬過去。 開學(xué)前一天晚上,邵元喬在房間里收拾東西,易銳軒敲了敲她的房門,進(jìn)去后就看到他醉酒那晚躺了一夜的沙發(fā),額頭又隱隱作痛起來。 邵元喬把冬天的衣服都收好準(zhǔn)備帶過去,冬天要用的被子已經(jīng)提前郵寄了過去,所以也就一個行李箱。 她獻(xiàn)寶似的拿出兩瓶果酒,度數(shù)很低,不會喝醉,易銳軒擺了擺手:我明天要開車,一點也不能喝。 邵元喬就只好自己喝。 濃郁的水蜜桃味和淡淡的酒精的味道,味道偏甜一些。 邵元喬一點酒量也沒有,喝完后立馬腦袋開始暈了起來,膽子也變大了,笑嘻嘻地抱著易銳軒的胳膊。 你這樣,她個子矮,只能仰著頭看他,能直觀地看到他清晰的下顎線,線條冷而鋒利,好帥。 易銳軒坐到床邊,將她摟在懷里:有多帥? 易銳軒看著她的嘴唇,有點濕潤,有點殷紅,帶著桃子的清甜的味道,舔了舔嘴唇,低頭吻了上去。 又軟又香,好幾天沒有嘗到味道,他突然就有點欲罷不能,一手托著她的脖頸用力地將她按向自己,舌頭探進(jìn)她口腔里肆無忌憚地掠奪。 邵元喬漸漸承受不住他的熱情,身體開始往下滑,被他臂膀有力地托著腰,貼在他身上。 手掌在他腿上摩挲了兩下,就往他胯間移去。 哥哥,嗯我想、我想 易銳軒一下一下地親著她的臉頰,脖頸,鎖骨:這個不行。 不要嘛,我想看看。 易銳軒單手抱著她,將她放在了床上:乖。 邵元喬拉著他的手輕蹭:我頭暈。 先睡吧。 我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還想再跟易銳軒溫存一會兒,推開門卻見mama在房間里坐著,她頓時清醒了幾分。 媽?你怎么在這? 哦,我給你做了一些餅,你不是說學(xué)校食堂里有微波爐,加熱一下就能吃,你給你同學(xué)嘗一嘗。 邵mama指了指腳邊的塑料袋。 可是我行李箱都滿了,帶不下了。 那我給你寄過去。 見沒辦法拒絕,邵元喬只好點頭答應(yīng)。 等mama離開,她松口氣,正準(zhǔn)備上床睡覺,發(fā)現(xiàn)陽臺門開著,易銳軒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嚇?biāo)牢伊?,差點要被阿姨發(fā)現(xiàn)了。 邵元喬苦惱地指著地上的一盒子的餅:又要多帶些東西了。 沒事的,我開車送你,又不是裝不下。 可是要是不及時吃完,這個會壞的。 我那里有冰箱。 安慰好了邵元喬,他正要走,又被她拉住:今天跟我一起睡吧。 阿姨要是再突擊一次,我們可就慘了。 沒事的,我關(guān)了燈,她就會以為我已經(jīng)睡了,就不會來打擾了我了?;蛘呶野验T反鎖。 易銳軒將陽臺門關(guān)好,拉上簾子: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 邵元喬打開門:那行吧,你走吧。 易銳軒笑著走到她面前,抬手關(guān)門:就只睡覺。 邵元喬踮起腳環(huán)上他的脖子:非要做點別的也可以。 易銳軒摟著她到床上,淺淺地吻著她的唇,邵元喬頭與他廝磨,過了一會兒她扭了下腿:我覺得我濕了。 不過究竟是因為跟他接吻才濕的,還是洗澡沒有擦干下體的原因,她沒有細(xì)想,無論如何就是想跟他再親熱親熱。 易銳軒無奈地嘆氣,邵元喬拉著他的手:你摸摸我吧。 修長的手指隔著柔軟的內(nèi)褲在她腿間滑入,果然摸到一片潮濕,手指在恥骨附近逡巡,邵元喬分開腿方便他活動。 即使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也能捕捉到微弱的光,反射出微微的亮,易銳軒心想怎么會有女孩子,既色膽包天又純情地可愛,怎么可以一邊被異性摸著下面,一邊毫無防備地看著他的眼睛。 你笑什么。邵元喬伸手捏他的臉。 因為你一直笑。 我沒有嗯啊她呻吟了一聲。 易銳軒加重了力道揉捏她的陰蒂:還笑嗎?嗯? 邵元喬笑得更厲害了:不要揉了,啊求求你了。 你夾我手了。 易銳軒抽出手,邵元喬就整個人爬到他身上吻他,他的手從腰兩側(cè)伸進(jìn)去揉捏她的屁股,渾圓挺翹,手感不輸她的兩個乳。 他坐起來,脫下了邵元喬的睡衣,然后將她放平,氣息越來越熱,不知是果酒里的酒精遲來的發(fā)酵,還是被吻得太久的緣故,邵元喬腦子里暈成一片,身上只剩內(nèi)衣,但是體溫卻很高。 易銳軒隔著內(nèi)褲舔弄上她的陰戶。 邵元喬不安地夾了夾腿,卻被他的頭發(fā)蹭得發(fā)癢:易銳軒 叫哥哥。 他將內(nèi)褲往一邊撥開,手指挑開rou縫,在黑暗中粘膩的水聲更加清晰,邵元喬咬著被子,雖然知道什么也看不清,還是覺得羞恥。 哥哥你要舔我嗎? 嗯,他低低地應(yīng)道,湊近了能聞到細(xì)軟的毛發(fā)中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讓哥哥親親。 嗯,好。 被溫?zé)岬目谇缓。娣剜皣@,呼吸變得綿長,黑暗限制了視覺,卻將其他感官無限放大,她不停地扭著身子,又癢又酥的感覺一陣陣地自下體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的聲音。 粗糲的舌苔繞著陰蒂打轉(zhuǎn),腳趾難耐地蜷著,在床單上踩出痕跡。 嗯啊yindao深處溫?zé)岬拿垡河縿?,順著xue口流出,被他卷入口中,發(fā)出曖昧的聲音。 不能啊你不要那樣 不要怎樣?不要舔你的xiaoxue嗎? xiaoxue,嗯她跟著學(xué)了一句,語調(diào)又輕又柔,細(xì)軟地令人心動,別人都是用小逼的。 誰用小逼?牙齒故意在陰蒂上碾過,微微的用力,刺激地邵元喬渾身一顫。 啊啊啊里面。 你看的什么。 嗯,就是 用力吮吸讓她腦內(nèi)的弦繃直,身體拱成一張拉滿的弓,口中只剩無力的呻吟,聲音里染上了哭腔:不要啦求求你了,哥哥啊 蜜液一股股地流出,沿著股縫流到了被單上,易銳軒用舌尖探入xue口,在水淋淋的xue道內(nèi)淺戳。 邵元喬羞恥極了,捂著臉,身上像是剛劇烈運動完一般,渾身都是汗,癱軟無力,小聲地嗚咽,小腹一抽一抽的,xue里蜜液一股股地往外流。 易銳軒在她陰戶附近的毛發(fā)上蹭了蹭,推掉她的胸罩,吃她rufang上柔軟的小豆。 邵元喬緩了一會兒,逐漸回神,打了個嗝兒,有一股淡淡的桃子味道:好舒服的感覺。 嗯,對。 你射精也是這種感覺嗎? 易銳軒頓了一下:應(yīng)該是不太一樣的,但也差不多。 邵元喬輕輕地笑了兩下:你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什么兩樣。 你還沒說,你看的什么,嗯?里頭就跟你講女生的小逼,男生的yinjing嗎? 對啊。 那我舔了你的小逼。 對啊。 對啊,對啊,易銳軒學(xué)著她的語氣,頗為無奈,舒服也舒服過了,好好睡覺,明天要早起。 他訂好了鬧鐘,六點鐘對于邵元喬來說不算太早,她還保留著高中時留下的生物鐘,一般不等鬧鐘響就會自己醒了。 晚安,喬喬。 晚安,哥哥。